這男人不是腦子有病了,就是把我的套路識破了?
葉清歌看著男人,男人也正看向她,且還在她的目光看去時,向她明送秋波眨了眨眼。
果然是混夜店的料,估計是這點精力都用在女人身上了吧?
葉清歌明白是自己的套路被識破了。
這就沒啥意思了。
“算了,公子剛才說了,已有家室,我這人也不甘心做人小三,不如公子就把這頭上的簪子和玉佩都送給小女子吧。”
葉清歌狡黠一笑,眸子如明月般剔透,剛才的幽怨、癡情一掃而光。
一邊說著一邊摘下了男子頭上的簪子和腰間的玉佩。
她這可不是偷也不是搶,是他剛才自己說要給的。
“姑娘真的不考慮一下我的提議?跟我回家?”
男子眼中有著濃濃的笑意,獵鷹十餘年,這次差點讓鷹啄了眼。
如果不是剛才她縫好最後一針後眼中那一點驕傲又自信的笑意。
他恐怕真就被她騙了,以為她是個對自己一見鍾情,的瘋女人了呢!
可是有著那樣驕傲、自信目光的女人怎可能是瘋子呢?
答案隻有一種,那就是麵前的女人之前都是裝的。
目的是要以對他一見鍾情的形象嚇跑怕自己,這招以退為進用的當真是妙的很。
“跟你回家還是算了,不過你如果太覺得過意不去的話,倒是可以讓你的銀子跟我回家。”
男人這種東西她眼下不需要,但是銀子這種東西她倒是缺的很。
之前做的搖椅和送給葉老夫人的搖椅都是用的自己的私房錢。
而且之前讓賈大老爺幫忙買地的錢還沒給呢。
麵前這男人看著就不是一般人,大概是有些錢的。
“銀子?姑娘缺銀子?那不如跟在下回家,在下家中雖然不是富可敵國,但是確實不缺金銀。”
男子痞帥的臉上一直掛著笑意,越發覺得這女子有趣。
“對了,在下柳如意,還不知姑娘芳名?”
柳如意說完看向葉清歌,眸子含笑,雖是有些狼狽,但是絲毫不影響他的風流氣度。
如此看來倒有幾分戰損的風姿。
“柳如意?你確定沒有把你妹妹的名字報給了我?”
一個男人叫如意?怎都感覺他在騙人。
葉清歌滿眼狐疑的看著他
柳如意聽完,麵色一僵。
他這輩子最大的敗筆就是父母給自己取的名字太女氣,可是還從沒人敢當著他的麵說,這還是第一次。
於是心中忍不住想,好好的姑娘怎就長了張嘴?
“有來無往非禮也,姑娘也該告訴在下的你的名字。”
柳如意不想再糾結自己的名字,於是看向葉清歌。
“你我也無甚交情,名字就不用問了,倒是那銀子你給不給?”
有什比拿銀子的事情更重要嗎?有,那就是拿更多的銀子。
實在是沒想到她會這回答,柳如意搖頭失笑:“姑娘還真是別具一格。”
葉清歌點點頭,對他的話沒否認,自己確實很特別。
將葉清歌大方點頭,柳如意唇邊的笑意更濃,隻是剛才消失了的疼痛又重新回來了。
讓他忍不住疼的五官都有些扭曲。
長這大,還是第一次吃這樣的虧。
“姑娘,可否勞煩你再給我紮一下,這傷口有些疼。”
剛才她紮了自己一下,這傷口就不疼了,大概是用了什秘書或是針灸之法。
“那不可以哦,那針紮多了會變傻。”
葉清歌沒說謊,這種麻醉劑雖然幾經改良好了很多,但是依然對腦神經有刺激作用。
所以能少用的話還是要少用。
“如果能為姑娘傻了也值了。”
還真是個神奇的男人,都這個時候了還不忘記打嘴炮?
瞥了一眼他頭上的細密汗珠,想來是疼的很,在這這硬挺也不是回事。
“你住哪我送你回去?”
葉清歌看著地上的柳如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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