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大黃牛腳下留情,你哪還能在這說話!”薛畫眉沒好氣的道。
“這和切磋一樣,都是要眼到手到,但也不一樣,生死相搏,稍有大意,死的就是你。”徐老四說道。
所謂眼到手到,就是掌握形式,把握時機,才能進退有度!
“多謝大師兄點醒,師弟受教了!”杜陵鄭重的道。
“畢竟有我們在,隻要死不了,你還是有很多機會慢慢來。”徐老四幽幽的說道,隨即瞥了薛、方二人一眼,道:“你倆也一樣!”
薛畫眉臉色一變,不禁咬了咬牙。方溫候也緊緊攥著拳頭。而杜陵被刺激的渾身發抖,臉色漲紅的叫道:“大師兄放心,我不需要任何人幫忙,生死全憑我自己,死了也活該!”
徐老四敷衍的點了點頭,令得杜陵更是激動,恨不得立即起身繼續揮灑熱血!
張客見狀,暗自點了點頭。至於謝相公,完全不用擔心,即便剛才看似猝不及防的被赤虎牛撞飛,但實則早就暗中防備,精氣護體,否則哪是吐口血這簡單?
接下來眾人稍作歇息,等待呂子羽回來。隻是這一等,就等了一炷香的功夫才見來人。
此時的呂子羽幹淨清爽,完全不見赤虎牛的口水痕跡。
“你幹嘛去了?讓我們等了這久!”薛畫眉立即氣呼呼的上前質問。
“我洗了個澡,清洗了衣服,生了個火,烘幹了衣服,然後就過來了,你們也不想我一身臭烘烘的和你們呆一起吧?”呂子羽笑了笑,對眾人拱手道:“有勞諸位久等,子羽失禮了!”
“無礙,小兄弟果然身手不凡,竟能和赤虎牛一較高下!”張客讚賞道。
“前輩過獎了,隻是有些蠻力罷了。”呂子羽回道。
“力氣也得有精氣支撐啊!看來兄弟精氣渾厚,都差不多趕上我了,哈哈哈!”謝相公拍了拍呂子羽的肩膀,大笑了三聲,隨即一頓,右手放鼻子下聞了聞,確定沒怪味後,又拍了拍他的肩膀,大笑了三聲,以示自己並不介意赤虎牛的口水。
“呂兄應該得到丹露草了吧?”徐老四問道。
“是的,前輩!隻是沒想到麵還有一頭母牛,這次真的有些失策,探查時間不多,差點誤了事,連累杜兄弟,幸虧沒出什大事!”呂子羽慚愧道。
“這哪能怪你,我還得謝謝你救了我,好兄弟,夠義氣,以後上刀山下火海,隨叫隨到!”杜陵拍著胸脯的說道。
“杜兄弟客氣了,這是我應做的,畢竟因我而起。”呂子羽笑道。
“相識就是緣,大家不用這生分。”徐老四忍不住說道。
“前輩說的是!”呂子羽道。
“你與我們也算是患難之交,不用這客氣叫我前輩!”徐老四幹咳了一聲。
“好的徐叔!”呂子羽順從的道,同時心有些奇怪,為何這位前輩總稱呼自己為呂兄,自己有什地方值得對方如此放低身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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