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迦律不再話,視線看向了手術室。
他們季家爭繼承人爭得水深火熱,季言南這時候不好好的呆在國內穩局麵,跑國外來幹什!!
“宮先生。”警局的人突然出現,助理先一步的上前來,“警方……”
宮迦律已經看到了警局的人。
不過警局的態度也還很好,先是表示對宮迦律的關心,然後才提出需要他配合一下錄口供。
宮迦律搖頭,“我……朋友還在搶救。”
警局也不做為難,“那手術結束後,我們警局的人再過來可以嗎?”
事實上,警局這會的人也不會離開,隻得在醫院外等候了。
不待宮迦律什,警局的人又道,“宮先生,這畢竟是事關人命的案子,我們……”
“等手術後會給你們做個口供。”宮迦律打斷了警員的話。
然後不欲再多什。
手術室外又恢複了安靜,時間在一點點的過去,但是手術卻像是並不會結束的樣子。
宮迦律的手不由得握緊,季言南,你可不要就這死了!!
他不想承季言南的人情,一點也不想。
想到季言南當時竟然都沒有想太多就幫他擋子彈的行為,宮迦律就覺得難受,因為季言南當時的是……
“你是她在乎的人,比起我,她更希望你活著。”
“少爺,我去處理一下。”保鏢見宮迦律是沒有任何心情處理其他事情的了。
宮迦律什都沒有,像失了神一樣。
他可以與季言南是仇人,是對手,老死都不相往來的那種關係,但,他不想是,季言南是因為他而死。
………………………
帝都離宮迦律所在的出差國並不遠,乘飛機三個多時就到了,然而算上路上行程,司念念到達醫院的時候也已經是數個時後。
季言南的手術已經結束了,隻是還沒有脫離生命危險,進入重症室觀察著。
司念念到的時候,宮迦律剛給警局做完了口供,看到他,司念念神色緊張,“迦律,你怎樣?”
他身上的衣服帶著已經幹涸的血跡。
“哪受傷了?”
“我沒事。”宮迦律輕輕地拍了拍她的後背,“沒有受傷。”
“那你身上的血跡……”
“是季言南的。”宮迦律發現自己這會不敢直視司念念審視的眼神。
司念念的手瞬間僵硬,看著他,“迦律,到底發生了什事?他……怎樣了?”
這些血跡都是季言南的嗎?那他得受了多重的傷啊。
“對不起,念念。”宮迦律覺得這一聲道歉沒有什用,也沒有什關聯,但是……他還是這樣脫口而出。
“怎回事,你怎會跟季言南在一起?”他平時哪怕與季言南打個照麵都不願意的啊。
宮迦律將原因長話短的告知。
聽到是因為有了零初的消息,司念念更是怔住,“你出國不是因為公幹?是因為有了零初的消息?”
“念念……”
“你為什沒有告訴我?”不對,現在不是追究這個事情的時候,而是,為什季言南也會出現在這?
“我也不清楚。”宮迦律如實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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