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就這一合計。
隨後便打算去那西域天河之中逛一逛。
畢竟怎說也是比較靠譜的。
到時候就算是得不到什好東西,去看看當今天下,看看西域發展也是不錯的。
畢竟他們到了如今這一步,這不是一年半載就可以跨入的。
他們基本上都三十多歲。
哪怕是擁有無漏傳承,在這一步能夠走到大長老級別,能夠更進一步,也已經很難了。
更重要的是。
要想成就無漏級別,其實整個過程十分的艱難。
這並不是有一本秘籍就行。
尋常的一流級別的秘籍,雖說記載了其中的種種傳承,但是突破一流的過程卻仍然十分艱險。
就像是雁翎刀一樣。
哪怕是他在武神宮之中也算是高層,哪怕他已經是其中翹楚,除了得到一兩門一流秘籍之外。
也並沒有真正的說突破就突破的把握,因為他們並沒有掌握一條,一門無漏傳承完整突破的隱秘。
隻能說這是真正的傳承核心。
畢竟,一流高手偶爾會出現,但是能夠穩定的產出,一流高手的核心機密卻隻有八大門派擁有。
這可是立派根基。
就算是朝廷,那也不會隨意流傳出來。
其實要這說起來,大雪山麵的那幾個老和尚,其實還是非常的大氣的嘛。
下定決心之後,他們也並沒有收拾什東西。
畢竟都是那無視一身輕之人。
隻看到漁夫手中拿起一個長長的翠綠色的魚竿,隨後他直接就把魚竿扛在身上。
看起來似乎有種奇人異士的感覺。
於是乎。
多年沒有見麵的三個人,開始各自以輕功相互比較。
隻看到那漁夫腳尖輕點。
整個人行走之間似乎非常的有韻律,似乎是那白鶴踏波一般。
每一次踏在地上或者踩踏在樹木之間,那莫名的勁力就會以地麵為核心,向著四麵擴散。
而漁夫也能借著這一股勁力,迅速的向前奔騰。
如同踏水而行一般。
行走之間,動作雖然並不是那樣的優雅飄逸,但是卻更多了幾分的實用性。
手中魚鉤飄飄。
看似隻是普通的一根魚線。
但是若是有人偷襲或者說攔路打劫,那這一根魚線會告訴他們,什是最殘酷的死亡方式。
看到漁夫行動。
洞簫客整個人,則是不由得將別在腰間的那一個玉簫拿了起來:
“看我來也!”
話語落下,他整個人則是如同陀螺一般旋轉起來。
分身之間化作三道殘影。
一左一右看不出究竟哪一個是他的真身,哪一個是化作的殘影。
不過,一門輕功玄妙有餘而速度不足。
竟被漁夫落了很遠。
而就在這時,一直站在旁邊當做門神的雁翎刀,整個人則是不由得微微一笑:
“你們兩個還了差點。”
話語落下,他整個人直接化作了一道殘影,向著遠方迅速的飛馳而去。
完完全全是憑借著自身絕對的力道,借助著一種奇特的震勁向前。
相比於前麵兩個。
他似乎是用的蠻力。
但是恰恰巧這樣的方式,才是向前速度最快。
如同一個蠻牛一般向前行動。
一路上不懼任何的阻攔。
不一會的功夫,他竟然跑到了三個人最前麵的方向。
跑了大半天。
三個人呼哧呼哧的停下了腳步,每一個人都累的不行。
“呼~”
“呼~”
“呼~”
“不行了……”
隻看到那雁翎刀,此刻雖然說仍然緊緊的抓著自己手中的那一柄寶刀。
但是全身卻大汗淋漓。
這是跑到最後,已經鎖不住身體之中的精氣的表現。
而另外兩位也不差。
一個個也是累的不行,看起來就跟氣血大虛了一般。
隻看到漁夫把魚竿一扔,直接就躺在了那有著石頭的大路上:
“不行了,累死我了。”
“說什我也不走了。”
“咱們幾個就這輕功,那跑到明天早上,那也不行啊!”
“再說如今距離西域如此之遠,就算是坐馬車,那也得坐好長時間呢。”
“要不咱等等吧。”
“說不定還能碰到好心人,能捎咱一程呢。”
看他那憊懶的模樣,好像是在說,就算是死了,他也不繼續往前跑了。
這路太遠了。
而他們三個一時之間,也是都專注於比賽,內力消耗的太大。
要是再這樣一路跑下去。
那估計到地方人都得跑廢了。
畢竟說起來,他們三個其實也都不是什,掌控著絕妙輕功的人物。
看到漁夫這樣,那洞簫客整個人也是不由得坐在了大樹下,隨後開口說道:
“要不就再等等吧。”
“我總感覺會有有緣人來給咱們送溫暖。”
而就在他話語落下,還不到一盞茶的功夫,仍然保持著自身格調的雁翎刀,則是深深的吐了一口氣:
“給咱送溫暖的人來了!”
向著四方看去,隻看到遠處竟然走過來了十幾個手拿刀槍,如同土匪一般的人物。
不過他們一個個氣息彪悍。
赫然間是受過專門的教導的武林中人。
而走在最前方的那一個臉色漆黑的家夥,一看就不好惹。
在山林之中,如此眾人向著他們包圍而來,赫然間就是來打劫他們的。
當然,這不是最重要的。
最重要的是,他們隱隱約約聽到了周圍似乎有馬匹的聲音。
很顯然。
麵向的這一夥人,應該是騎馬過來,而後把馬拴住之後,這才上了這山。
下一刻,那洞簫客從自己的腰間拔出來了,那一根玉簫隨後對兩個人開口說道:
“讓我開口問問。”
“咱們總不能不教而誅不是?”
話語落下。
隻看他如同氣虛一般的,對著遠處的那眾人開口喊道:
“前麵那幾個兄弟~”
“你們停一停,別往前麵走了。”
“你們是來打劫我們的,還是來山上休息休息的?”
“要是單純來休息的,坐地下就行,又是打劫我們的,那我們可就不客氣了啊!”
“你們再動,我們可不客氣了~”
用力喊了幾聲,不過沒有帶多少內力,聲音總歸是有些虛無縹緲。
差點兒把這位瀟灑的洞簫客,嗓子都給喊啞了。
看到這一幕。
看到仍然往這走來,想要包圍他們的那幾個土匪。
雁翎刀抽出了手中寶刀:
“廢話少說,並肩子上!”
“我早就聽說西域附近,老是有麻匪打劫,今日正好是替天行道了!”
話語落下,他整個人驟然間身體變得輕盈了許多。
隨後,那身上的汗水被他震落,雙目之中驟然亮出一縷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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