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鳳梅看了看癱坐在地上的二兒媳婦兒,黑著臉什也沒有說,就抱著薑幼顏進屋了。
旁的人一看這情況,也都沒有理會張紅棗。
最終隻有王樂韻出聲說了一句:
“二嫂現在坐在地上是沒有用的,看二哥剛才的臉色,如果二嫂還不趕緊過去哄哄,興許,新安可就真的要沒有娘了。”
新安兩個字好像激發起了張紅棗眼的神采,她蹭的一下站了起來,二話不說,連屁股上粘的土都沒來得及拍,就衝進了屋。
“你跟二嫂說什了?”
薑有白剛處理好村民們過來登記賣紅菇的事兒。
他看了一眼張紅棗和薑有貴房門緊閉的屋子,然後道:
“這兩天少跟二嫂說話,也少在二哥麵前晃悠,這兩口子可能需要單獨冷靜冷靜。”
張紅棗跟薑有白之間的夫妻情分,起初也不是沒有,隻是這些年張紅棗一直不斷的在薑有貴的底線上蹦躂,隻要是個人就有血性,在底線上蹦躂的時間久了,是個人都會忍不了。
在他看來,他家二哥已經足夠能忍了。
王樂韻也曉得的,她點了點頭,道:
“二哥跟二嫂之間的事兒,我肯定是不想摻和的,隻是看著新安還小,平日又乖巧,所以才忍不住出聲提醒了二嫂幾句話,總歸孩子是無辜的。”
她也是當母親的,知道孩子對於母親有多重要,希望剛剛的那幾句話能讓張紅棗三然悔悟吧。
夫妻兩人相攜著往堂屋走,期間,還傳來王樂韻小聲的不讚同的聲音:
“要我說二嫂也真是糊塗,既然嫁了人了,婆家肯定就比娘家人要親近點兒,就算心做不到,明麵兒上得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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