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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內普麵色死白,他的眼睛通紅,抓著約夏的手僵硬得像是被施了石化咒,一點點外力就能讓他碎成一塊塊摔在地上。
他的眼閃過絲痛苦與隱藏極深的慶幸,唇角蠕動,喃喃著什,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他強迫自己放開約夏的手卻又不敢離他太遠,隻能撐在牆壁上,將約夏圈在他的手臂內,冰涼的呼吸帶著滾燙的觸感噴灑在約夏的頭頂,讓兩人備受煎熬。
約夏的手臂被捏得生疼,但是這一點點已經淹沒在他全身的疼痛下,他的身體,他的內髒,他的頭腦,都像被浸入了滾燙的鐵水,疼得恨不得仰頭嘶吼。他已經看不清任何東西,因為他的眼全是淚水。他努力忍著那些液體,不讓自己失去最後的,哪怕隻剩下了一丁點的自尊。
“我該怎做西弗……”他喃喃:“我該怎做……”
斯內普緩慢的搖著頭,一言不發。
“如果我也走了,留下你一個人,你要怎忍受接下來日子,你從不肯敞開心胸,如果我也走了,沒有人會再花十多年來細細了解你。”約夏伸手,之間撫向斯內普的下巴,笑容溫和而脆弱:“難以想象我在想著這些。我應該下定決心走的……”
“我的猶豫讓我看到了剛才那些畫麵。”約夏的身子顫了顫:“我再也走不了了。”
斯內普的臉色更差了,本就蒼白的麵色更是透了點灰,他艱難的開口:“你……看到了全部?”
約夏的視線在斯內普眼中流連:“全部。”
斯內普眼中有什在一點點崩塌,痛苦蔓延,他的呼吸又重又厚,帶著鼻音:“你看到了那些,所以你留下來了。”
約夏將頭輕輕磕在了牆壁上:“我不知道……”
斯內普死死咬住了牙,撐在約夏兩側的手臂緊繃,接著他猛得起來了身,將癱坐在地上的約夏扯起來抵在牆上,他眼底的脆弱是那樣明顯,唇角顫抖,聲音沉厚如同陷在沼澤中稠得化不開。
“約夏……”他艱難的說著:“我不需要你的可憐。”
約夏被斯內普壓在牆上,他的脖頸間是斯內普僵硬的手,他連呼吸都無法順暢,可是在他聽到斯內普的話後,他不可置信的笑了起來:“可憐?你以為我在可憐你?”
斯內普的臉色又蒼白一分,約夏不明白明明已經血色褪盡的臉為什還能繼續蒼白下去。
隻是那雙眼睛,黑沉沉的嵌在了蒼白之上,幽深得將所有的情感展露而出。
約夏甚至能在那,看到那一絲絲的愛。
愛?
約夏不確定,他大口大口呼吸著,眼中金光閃動。
斯內普被約夏的力量彈出摔在了地毯上,他狼狽不堪的想要爬起來,被約夏死死摁在了地上。
“你認為我留下來!隻是因為可憐你?!”約夏再也無法保持他的溫和,他的情感在他的體內暴躁成一團,幾乎要炸開來,他再也無法承受,他像是咆哮一般低聲吼著。
“西弗……”約夏揪著斯內普的黑袍,難受得蜷縮起了身子:“我要怎做,才能讓你明白……”
斯內普掙紮著,這種處於弱勢的姿勢讓他很不好受,可是他無法用魔法傷害約夏,隻能用這那些不願抵抗約夏的力氣去掙紮。
啪
一滴水滴在了斯內普的臉上。
當他意識到那是什時,他再也無法用處任何力氣,那雙眼中,總是蘊含著溫和的眼睛中,正滿含哀傷和痛苦,金色漂浮在綠色之上,形成一片怪異的金綠,彷如落日沉湖般令人窒息。
“一邊不容置疑的推開我,一邊又偷偷的不讓我走,你到底當我是什西弗。”約夏死死盯著斯內普,而後他笑了起來,眼中的綠色完全退去,變成了一片沉暗的金色。
斯內普發現他完全無法動彈身子,連聲音也無法發出,當他明白約夏想要做什時,已經沒有什能阻止了。
約夏撕扯著斯內普的衣服,布料撕裂的聲音在安靜的地窖中尤為刺耳。他眼的感情都不見了,滿是冰涼的金,接著他俯身,吻住了斯內普的唇,舌尖在斯內普口中胡亂的攪著,直到兩人都氣喘籲籲。
斯內普繃緊了身上每一塊肌肉,卻仍然不能動彈,約夏的金發冰涼得劃過他的身側,卻炙熱得像是火焰一般讓他的每一塊皮膚都燒了起來,滑膩而柔軟的舌頭仿佛知道他每一個敏\感的地方,讓他呼吸又急又沉,一股股不該在這個時候湧上來的感覺拚了命的占據著他的身體,斯內普的眼閃過絲失神。
約夏卻絲毫沒有去看斯內普的臉,他將所有的理智拋開,做著這些仿佛是本能的事情,他吻到了斯內普的身側,在腰腹處啃咬著,看著那些脆弱的皮膚在他的用力下顫抖充血。
斯內普喘的很厲害,他的腹部起伏著,如同親吻一般一下下抵到了約夏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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