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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平也許無意窺探別人的秘密,但是那天意外打開的衣櫃門讓約夏有了警惕心,他盡量不與盧平多接觸,這樣的結果讓斯內普很滿意,當然,說不上滿意,畢竟每月都要將盧平帶回蜘蛛尾巷並且提供給他魔藥,斯內普十分抵觸這樣。
可是,還沒有到擔憂滿月的時候,霍格沃茨先出了事。
格蘭芬多的畫像遭到了攻擊。
胖夫人說,那人有一雙惡魔一樣的眼睛,還有比他名字更黑暗的靈魂。她恐懼的四處張望,躲在了另一幅畫像後怎也不敢亂動,說話斷斷續續帶著拉長的哭腔,尖細的聲音有些讓人受不了,她大聲的說攻擊她的人是小天狼星布萊克,而且就在附近,在城堡。而她的聲音讓每一個人挺能聽清清楚楚,也輕易造成了恐慌。
約夏看了那畫像半響,卻想不到有什魔法可以將畫像撕成那個樣子。那看起來就像被什鋒利的東西狠狠刮過一樣。也許隻是因為他對魔咒的知識有限。
胖夫人的話引起了重視,鄧布利多封鎖了學校,讓所有的孩子都睡在大廳好讓人查遍城堡的每個角落。
這樣的舉動更是加深了孩子們的恐慌,他們談論個沒完。
天完全黑了下來,城堡外的攝魂怪像是幽靈一樣到處都是,像是被水泡爛的鬥篷,結痂的手指,還有兜帽下永遠也看不見的臉,那都讓人從心底覺得陰冷而恐懼。好在他們被勒令不能進學校麵,不過他們占據了校外的所有角落,將校內的一切都包圍得死死的。
黑暗已經足夠讓人恐懼了,但是那些能和黑暗比擬的生物在學校外麵遊蕩個沒完。在加上一個潛在的小天狼星布萊克,即使現在將所有的學生送回家也不為過。
大廳由鄧布利多親自看著,所有的教授都在城堡找著小天狼星。
約夏和斯內普分開找著,他純粹隻是在城堡隨處走走,因為他沒有聽到任何的奇怪的聲音。
他現在正在八樓,沒有人,沒有動物,沒有家養小精靈,當然,畫像都睡著了,他在幽黑暗中走著,全憑耳朵聽著所有的動靜。
但是讓他意外的是,他居然聽到了些什,那種腳步聲不屬於人類,聽起來更像是大型的四足動物,非常的輕,卻速度飛快。
約夏隱藏了身影,聽著那聲音,逐漸辨別了那聲音的方向,但是因為沒有燈,約夏不知道那到底是什。也許隻是哪個學生的寵物跑了出來。奇怪的是,那種腳步聲聽起來就像是在同一個地方來回走著。
突然,那聲音停了下來。
約夏忙抽出魔杖,躲在了走廊後。他微微探出頭,看著那的動靜。
周圍漆黑一片,但是他的視線卻非常的清晰。
他看到一頭半人高的大狗靜靜的站在那兒,皮毛暗淡而雜亂,看起來和路邊的流浪狗一樣精神頹廢而神經緊張。在大狗的麵前,居然憑空出現了一扇光滑的門,以約夏在霍格沃茨那年,他發誓,他從來就沒有在這個地方看到過門。
那大門完全顯現後,大狗像是人類一樣警惕的左右看著,確定沒人後,它走進了大門。
約夏楞在了那兒,他知道他應該做點什。揮揮魔杖也好,或者直接來個定身咒也好,把這奇怪的大狗交給鄧布利多看看是哪個學生的寵物,又或者那根本就不是寵物,而是誤入學校的神奇生物。
在約夏胡思亂想中,那門居然開始漸漸變下,看起來就像是要消失了一樣。
約夏忙上前兩步,他覺得自己必須做點什。
就在這時,那門後的大狗猛然回了頭。
視線相交時,約夏被那雙眼睛盯得打了一個激靈。
那根本就不是動物的眼睛,那是一個人,還是一個處於奔潰邊緣帶著瘋狂情緒的人。那隱藏的黑暗讓人害怕。
約夏遲疑的瞬間,門已經在他麵前關上了,消失的無影無蹤。
約夏走到了牆壁旁,摸了摸粗糙冰涼的牆麵。
那門果然沒有出現,而且這怎看,隻是一麵普通的牆壁而已。
約夏收了對他本就沒什用的魔杖,回到了大廳。
“哪都沒有嗎,哈斯先生。”鄧布利多看到約夏後,先發了問。
不知道為什,約夏沒有說在八樓看到的事情,他點了點頭:“是的,沒什發現。”
斯內普對於這個結果很不滿意,他煩躁的走來走去,黑袍拖在了地上劃出蜿蜒痕跡。
“哪都沒有他。”斯內普對著鄧布利多說。
“我也不希望他在這逗留,西弗勒斯。”鄧布利多將手背在身後,看起來非常的悠閑,他似乎絲毫都不為小天狼星的事情擔憂。
斯內普站在了一邊,雙手環在手肘上,黑袍讓他幾乎都隱在了黑暗中,隻露出一雙黑沉沉的眼睛:“真有一手不是嗎。”他意有所指的對著鄧布利多說著:“隨心所欲進入霍格沃茨,完全沒有被發現,真是了不起。”
“是的,的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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