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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夏醒來的時候手還握著那兩個玩偶,身上的衣服也是皺皺的,他難得的紅了臉,掩了嘴輕咳一聲。將放在一邊的盒子拿了過來。小心翼翼的把玩偶放了回去,夾好了隔板。然後他找著莉莉的照片,可是幾乎翻遍了整張床也沒有找到。
約夏慌了神,他甚至連床底下,櫃子底下這種小縫隙都細細找過了,還是沒有找到。
他把照片弄丟了……約夏想著,無措的坐在了床邊,看著手中的盒子。手心出了細細密密的汗。
光是這個盒子就能看出斯內普對於盒子的東西珍惜程度,可是他居然把麵的東西弄丟了。
約夏緊張的心口直跳,像是小時候不小心打壞了媽媽喜歡的花瓶一樣。
那時候他或許還能魔力暴動把花瓶拚回原狀,可是現在即使他急惱成這樣,卻還是連照片的影子都見不到。
約夏想了想,抽出了袖子的魔杖。
他一直都把魔杖放在身邊,雖然都沒有用過,也不知道他的魔力還在不在。
“照片飛來。”他施了一個飛來咒,魔杖尖兒在空中小幅度的揮了揮。
什也沒有。
接著他眼中的金光閃了閃,想著照片的摸樣。
還是什都沒有。
約夏失望的靠在了床頭,緊緊盯著手中的盒子。
現在該怎辦?和斯內普坦白嗎?可是這樣子斯內普就會知道他動了他的東西,還是那珍貴的東西。
約夏歎了口氣,有些煩躁的站了起來。他將已經整理好惟獨缺了莉莉照片的盒子放回了原處。
他不想瞞著斯內普,所以還是決定說的好。
可是事情出乎他的所料,他到了地窖以後,斯內普根本不在那兒。而他去找斯內普的時候,斯內普更是極其冷淡的像是對待其他普通人一樣對待他。他根本就沒有機會和斯內普說那件事。
有時候,甚至連句嘲諷的話也不願意給他。
“西弗……”約夏叫住了斯內普。
走廊上沒什學生,他們一前一後的站著,隻有兩幅畫像好奇的看著他們。
約夏快步走上前,站在了斯內普的麵前,定定的看著他。
“你想做什。”約夏問斯內普:“先是讓我住到蜘蛛尾巷,現在又像個陌生人一樣的對我。”
斯內普沒什表情,他的眼睛映著約夏的眼睛,這讓他的眼有一抹又灰又淺的淡綠,猶如潮濕又陰冷的天氣下快要枯萎的草木。
“你知道你越少越好。”斯內普仍然是那句話,平板的,沒什情緒的,盡管這句話沒什具體意思,卻讓約夏覺得刻薄得難以忍受。
他眉頭輕輕皺著,壓製著心的怒氣與不安。現在的斯內普看起來太過陌生了點,讓約夏不知道該怎應對。但是他清楚一點,那就是他不會對斯內普發火,即使是大聲的說話。所以他低了頭,閉了閉眼睛,再抬頭時,溫和的笑容重新回到了嘴角,他禮貌又疏離的對著斯內普說:“如果這是你希望的話。我會盡力配合你說的知道的越少越好。”然後他對著斯內普微微點了頭,驀的轉了身,大跨步的走開。
雖然看起來非常豁達的走了,可是約夏心卻糾結的厲害,耳朵一直都聽著身後人的聲音。他聽到斯內普一直都站著沒動,等到他走到了拐角後,斯內普才緩慢的移動了腳步,那腳步聲又沉又重,黑袍衣擺沒有像是平常一樣在身後獵獵作響的飛揚起來,而是平靜的拖在了地上,像是受了傷的羽翼。
約夏也停下了腳步,靠在了拐角的牆邊。他一直都挺直的後背有些疲憊的微微放鬆,貼在了牆上感受那石磚的冰冷。
他覺得自己剛才那樣蠢透了。
不管斯內普再怎做,他也沒有必要去傷害斯內普。
約夏知道斯內普是一個多敏感的人,看似堅強沒什能傷害他,可是一旦受傷卻是比別人更痛一點,甚至那些傷口會跟隨他一輩子,時間久了,表麵好了又壞壞了又好,內心卻在撕裂腐爛。
約夏歎了口氣,幾乎就忍不住想去道歉。
但是想了想,還是沒有動。既然他剛才已經那說了,那他就該做到。
那也是斯內普希望的不是嗎。
約夏自嘲的笑笑,隨後站直了身子,朝著課堂走去。
新學期的黑魔法防禦課又換了人,這好像是個被詛咒的位置一樣,已經連著三四年頻繁更換教授了,凡是換來的教授,基本都撐不過一年。
不過換教授卻不會影響約夏,他是黑魔法防禦課的助教,所以無論換多少教授,他仍然是助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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