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為什用這種眼神看著我？”

    楚月後縮，總感覺餘舟滿腦子想著生吞了自己。

    “你太香了，我好餓。”

    餘舟露出一口白牙，直言不諱。

    楚月更加想哭了。

    這什大變態，他吃小孩！

    “現在吃了你，你是不是會死？”想了想，餘舟問道。

    “哥啊，你什時候吃我，我都活不下來的。”楚月語氣幽幽。

    “那看你表現了。”餘舟微微頷首，“你對血色黎明了解多少？”

    “不算很了解。”楚月嘴唇微抿，陷入回憶，“當時的血色黎明已經初具規模，蝙蝠者、地龍、蜘蛛……許多生化武器已經研究的差不多，隻是暫未實現量產。”

    “最強的柳安良，應該是有二階實力，並且他的實力，遠超普通二階。”

    餘舟點頭表示理解。

    “畢竟是血主，要是和其他同階一樣，那屬實有點廢。”

    好吧，他不是刻意針對楚蘿莉。

    楚月目光更加幽怨，“柳安良的目的很明確：就是要集合所有血主位格於一身，成為唯一的血主。”

    這點也很好理解，所有的血主都是殘缺的，當然想爭出來個唯一性，成為所有血係生物的“主”。

    “上安區那隻血主似乎僅比柳安良晚蘇醒半年，但它的能力更加偏向於戰鬥，於是以一己之力幾乎能夠對抗整個血色黎明。”

    “柳安良的勢力之所以沒有擴張得那快，離不開上安區那隻血主。”

    “原來如此。”餘舟心中微動。

    毫無疑問，他也想集齊。

    隻是一個柳安良，一個上安區，這兩邊自己好像都打不過。

    “你蘇醒的太晚了，有些錯過了最佳的發育時間。”楚月有些猶豫，“但是……”

    “怎？”餘舟問道。

    “但是你的晉升速度有些快的離譜。”楚月開口道，“這些遊蕩在天海市內的血種，實際上名為‘異種’。”

    “凡是擊殺異種，必定會承受代價，一階異種大多會帶來生理上的疼痛，短時間內擊殺數量過多，這種代價會逐漸讓人難以承受。”

    “並且還伴有精神失控的風險，簡單來說就是把人變成瘋子。你是怎做到剛蘇醒不久，就突破到二階的？”

    說到這，楚月目光有些怪異，“你蘇醒了有一個月嗎？”

    “十來天吧。”餘舟搖頭。

    “……”楚月愈加覺得離譜。

    十天時間，從一階蹦到二階，真離譜過頭了。

    不過倒也不一定。

    楚月忽然想到另一種可能，那就是餘舟蘇醒時的實力。

    說不定人家剛蘇醒的時候就有一階上位了呢？

    吸食幾隻血種後，成功進階。

    東川區的血色是最晚消散的，實力強些，合情合理。

    嗯，解釋的通了。

    二人陷入沉默，餘舟細細打量著麵前這位少女，盤算著該如何處置她。

    最好的辦法，當然是將她變成自己的血親，自己順便拿走她身上的【血主】殘片。

    隻是自己目前的血源點數，再製造一個血親怕是會直接掉下二階。

    血衣形態後，血源點數扣了10點下去，還剩下101，剛好卡在初入二階的地步。

    “放心吧，我暫時不會殺你。”

    見她坐立不安，餘舟開口說道。

    楚月鬆了口氣，甚至還想皮一下。

    然後嘴巴就比大腦快了一步，“你發毒誓。”

    “？”餘舟腦門子生起一個問號。

    “我的意思是說……謝謝您。”楚月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過來。”

    餘舟朝她勾了勾手指。

    楚月邁著小步子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