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建容、周哲立和白萍把摸到的知了猴放在蔣非家。
三人在院子坐了一會,起身告辭,回民宿去了。
等他們離開,蔣非把小水桶的知了猴都倒進了大盆,用鹽水繼續泡著,以防它們晚上脫殼了。
收拾好,在二樓洗了個澡下來,看到客廳隻留了一盞昏暗的燈,媽媽和女兒都去睡覺了。
客廳,兩隻小貓趴在鞋架上睡得正香。
它們不愛睡竹編的貓窩,不愛睡硬紙板,也不愛直接睡在地板上。
就喜歡每天晚上把鞋架當窩睡。
其實兩隻喜歡的可能是鞋子。
它們更小一些的時候,喜歡鑽進拖鞋睡覺。
小貓長得很快,一隻黑白色,一隻狸花貓,卻有大橘的長勢。
以兩隻現在的體型,鑽進拖鞋可能有點擠了。
它們放棄鑽拖鞋,改而趴在鞋架上睡。
蔣非瞧了睡著的兩隻一眼,關了客廳的燈,關上了門,獨自往山上走去。
狗子回家吃完晚飯,在外麵玩累了,早早跑回小木屋攤著了。
聽到熟悉的腳步聲,在地上躺得四仰八叉的狗子爬了起來,搖著尾巴跑去門口等著。
“球球,我回來了。”
蔣非笑著輕拍了下它的腦袋,跟它一塊進屋。
蔣非在椅子上坐下,狗子叼來一個飛盤放在他的麵前,仰頭等著。
這個飛盤是他給球球買的玩具。
他給女兒買玩具和書本時,想到了狗子和貓咪,順便給它們也買了幾個玩具。
狗子很喜歡讓他陪玩扔飛盤的遊戲。
倒是給貓咪買的玩具屬實有點多餘了。
因為在貓咪的眼,萬物皆是玩具,任何掉在地上的東西,它們都能玩得飛起。
哪怕隻是一根母雞掉落的羽毛、沾在他們衣服上帶回來的草屑、吃水果掉的果皮,它們逮著一個就能玩上大半天。
蔣非剛拿起手機,又放了回去,彎腰撿起飛盤,對狗子說道:“行吧,陪你玩。”
“做好準備啊,先來個近的,我要扔了,三、二、一。”
蔣非說完,立馬扔出手中的飛盤,扔出時稍微向上拋,讓它在空中轉起來。
眼睛緊盯飛盤的狗子飛快追著飛盤跑了過去,一個躍起,同時嘴巴一張,咬住了飛盤。
狗子叼著飛盤跑回蔣非身邊,他接了過來,能感受到它的開心和得意。
它緊盯著他的手。
蔣非再次扔出手中的飛盤,距離比第一次遠一些。
狗子成功接住。
他一次扔得比一次遠,從小木屋走到了外麵的草地上,狗子都能接住。
球球接飛盤特別厲害,蔣非沒有訓練過它。
隻是跟它說了下他把飛盤扔出去後,它要用嘴接住,它就會了。
而且接住率很高。
玩了二十來分鍾,狗子叼著飛盤往回走。
蔣非看它的步伐慢了下來,應該是跑累了。
他上前兩步,拿過球球嘴的飛盤,它立馬伸長了舌頭喘粗氣。
但眼睛還是緊盯著飛盤,做好了準備動作。
“好了,球球,今天就玩到這了,玩累了該進來休息了。”蔣非拿著飛盤進了屋。
“汪汪。”狗子不太想進去,還想繼續玩。
“知道啦,你還不累,是我累了,明天再陪你玩。”
蔣非朝門外熱得直吐舌頭的狗子招了招手,說道:“進來吹風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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