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大一把拉住他:“你不知道我是不是很討厭你?滾開,我們打不過你。
一頓飯下來,所有人都圍在了院子,七嘴八舌的議論著林菲粵的新房子,哪怕是房東,也沒有她的新房子值錢。
順便還能將池叔和二伯家拉出來嘲諷一番,如果當時她幫了向氏,她甚至不會和王佳紅在一起。
連一個無關緊要的女子都要幫忙,怎可能對他們置之不理?
這一切都是他們咎由自取,如今看到向氏崛起,他們也不好意思上前,這可是他們最親近的親人,卻被自己害死了。
眾人正在閑聊時,卻見林菲粵帶著兩個學生,向李家走去,兩人麵麵相覷,都從座位上跳了下來,準備看一場好戲。
“蘭蘭,快出去!”
林菲粵今天非要把蘭蘭的麵子給拆了不可。
向蘭蘭趴在病床上,氣得七竅生煙,這好的計劃,被向招娣輕而易舉地解決了,這讓她怎找到下一個對手?
李大柱見妻子一臉焦急,覺得自己這幾天都沒跟她在一起,剛結婚不久,正是親熱的時候,便道:“蘭蘭,大明家的事忙完了,明天我就在鎮上給你找個工作,讓你多穿點好看的衣裳。”
男人就是這樣,需要的時候就會對你百依百順,對你百依百順,什都不肯要,就是為了讓他開心。
“不要打擾我,我沒有那個興致,你有多少積蓄?還不如向招娣呢。”
李大柱是個直爽的人,隨口說了一句:“我覺得,向姐是靠自己的能力,才能給大明買一身新的衣服和一雙鞋,我們不能跟她相比。”
向蘭蘭氣不打一處來,“這說,她還能壓過我不成?”
李大柱:“……”
“放心吧,村子誰能跟向姐相比?你不要拿她當回事,她可不是普通人。”向蘭蘭生氣地捶著她:“你喜歡她嗎?你是不是很遺憾,沒有把她嫁給我?”李大柱被她這一鬧,也不高興了,提著鞋子下了床:“你說什就是什。
我隻是不明白你的想法。”
兩人正在打鬧,突然聽到林菲粵的叫聲,向蘭蘭頓時花容失色,這女人怎跑到這來了?李大柱見她這副模樣,眉頭皺得更緊了:“你幹了啥?”
“這,這有什辦法?我是你老婆,你要是不幫忙,我就不管你了!”
“我先走一步。
如果她不願意,那他就不是個男人,那村子的男子也就那幾個。“向姐,你怎回事?怎回事?”
對於李大柱,林菲粵並沒有太多的想法,這是一個很有責任心的男子,隻是命運太差,竟然找了個像蘭蘭這樣的姑娘。www.
“蘭蘭是不是也回來了?把人給我叫過來,今天的事情沒你什事,你就不要插手了。”
李大柱苦著一張臉,“向姐,蘭蘭可是我的妻子,我們是一家人,我們是一家人,我哪能不管?你不要動怒,我們可以慢慢談,她真的不對,我會讓她向你賠罪的。”
“可是,如果隻是賠罪就行了,那朝廷還有何用?
我向來不是一個愛認錯的人,我要的是以牙還牙,以牙還牙。
她不是很厲害嗎?你還敢跑到我家來,慫恿我父母破壞我的婚禮,還跑到哪去了?”
李大柱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怎會這樣?蘭蘭是個好人,她不會幹這辛苦的活,她到底想幹嘛?
李大柱有些不敢相信,這得有多大的仇恨,才會破壞別人的婚禮?“證人都在這,再怎抵賴都沒有用,如果她不肯現身,那我就報警。
“哎呀,對了,我忘記了,縣太爺在家,來人,把縣大老爺接過來。”
薛宵煜淚流滿麵:“多謝你還記得我這個縣令!”
薛宵煜在四個衙役的簇擁下,趾高氣揚地問道:“是哪位舉報的?有何貴幹,找本縣太爺?”
林菲粵對他頗有幾分敬意,欠身道:“老奴向氏菲粵告,說那蘭蘭唆使家父、母後破壞我的暖房席,其心之歹毒,又有證人,還請縣太爺治罪。”
薛宵煜點頭道:“那就好,那蘭蘭呢?”
李大柱雖然不情願,但還是叫著縣蘭蘭過來,她雙膝一顫,跪倒在地:“蘭蘭給您請安。”
“是不是你慫恿了林菲粵的爸媽,破壞了我們的婚禮?”
向大軍和徐氏急了:“是她,還把時間都指出來了,還打了個手勢,說趙姑娘發了財,要我們也建房子,要讓寶嘉也找個老婆,我們都相信了,這才過來搗亂。
她又不讓我們說,那個小蹄子太狡猾了,幹了壞事還想撇清關係,真是可笑!”
向徐氏朝蘭蘭呸了一聲,裝出一副很無辜的樣子。
向蘭蘭急得哇哇大叫:“我不過是隨便說說而已,如果你真的愛自己的孩子,那我也不會讓你這做,說到底還是因為你自己貪財,憑什要賴到我頭上?”
李大柱簡直不敢相信:“蘭蘭,你幹嘛要這做?向姐對你那好,上次你搶了她的魚,她都饒了你一命,你不但不領情,反而要置她於死地?
我對你很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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