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懂我的劍道,所以他不是恭介……”
轉身回到莊園之內,禦手洗宗旭的思緒,不禁默默歎道——
“不需要再去找那個禦守了。
“既然他不是恭介,身上又流著小彩的血,那他的身份就能確定,隻能是那個人了……”
想到這,禦手洗宗旭整個人顯得有些疲憊,似乎在這一刻,那最後的那一絲希望也不存在了,並在無奈的搖了搖頭後,神情再顯平靜的,緩緩踱步進莊園的房間內,已經無所謂明天那邊的消息究竟會是如何了。
隻是對於此,他也並沒有選擇這會就將此事通知給其他人,默默的等待著明天晚上終會再度召開的禦手洗家聚會,到了那時,一切自有分曉……
……
而與此同時,在拿到禦手洗宗旭提供的車輛鑰匙後,高遠跟花田惠未,扶著禦手洗恭介上了車,由花田惠未坐在後座的位置上、好方便照顧著禦手洗恭介,至於高遠則,負責開車。
此刻,時值深夜,已經午夜淩晨。
在這山郊野外,手機沒有信號,作為駕駛者的高遠,隻能說完全不知道該走那條路,於是隻好先試著開到附近的道路上,一路上再看看能不能收到手機信號了——
不過,還真是沒想到,事情居然發展成如此的地步……
由於自己在開車,花田惠未也不直接坐在自己身邊,高遠這時心緒也稍微平複了一些,至少臉上的表情不會被花田惠未他們看到。
於是,也正因如此,高遠現在在開車的同時,也能稍稍思考一下剛才發生的,那看起來非常奇怪的情況——
首先,就是禦手洗恭介。
按照花田惠未的說法,他是被禦手洗家的人叫走的,而現在來看,叫走禦手洗恭介的,應該就是禦手洗宗旭他們。
不過,問題在於禦手洗宗旭叫禦手洗恭介單獨去見麵究竟是所為何事呢?
而且,就目前的狀況來看,禦手洗恭介在還沒到禦手洗宗旭的住處時,禦手洗恭介就在山路上發生意外翻車了。
並且在他翻車後,禦手洗恭介就被禦手洗宗旭他們帶走了。
那問題就來了,為什禦手洗宗旭他們會知道禦手洗恭介翻車了呢?
還是說,翻車這件事,本就是禦手洗宗旭他們安排的?
畢竟,就剛才的接觸來看,禦手洗宗旭他們,對於禦手洗恭介的態度,似乎不太友好。
而且最關鍵的,是在禦手洗宗旭刺傷禦手洗恭介的時候,他所說的那句話——
“你身上流的終究是小彩的血,既然能活到現在,也算是命吧……”
這句話聽起來非常的奇怪——
“小彩”,以禦手洗宗旭的身份說出來,那就自然是他對禦手洗彩的稱呼,也就是“禦手洗恭介”這個人的母親的名字。
而禦手洗宗旭既然已經說“禦手洗恭介”的身上留著“小彩的血”,那不就意味著,禦手洗宗旭已經確認,禦手洗恭介的身份了嘛?
那既然如此,禦手洗宗旭為什還對禦手洗恭介的態度這奇怪?
難不成,禦手洗家真的不想把遺產分給禦手洗恭介嘛?
所以刻意在為難他……
不……
不對。
分析到此,高遠感覺到這思考有些不對勁——
如果說禦手洗宗旭已經確認了禦手洗恭介的身份,那為什要說是“終究”呢?
似乎這話另有玄機,好像是在說——
即便他身上是流著的是“小彩的血”,但他的身份也不是“禦手洗恭介”……
難不成……
思緒到此,高遠不禁有些意外——
如果禦手洗家確定眼前這位“禦手洗恭介”確實是禦手洗彩的子嗣,但卻又不承認他是“禦手洗恭介”……
難不成,這意思是說,禦手洗彩不止有一個子嗣!
再聯想到剛才禦手洗宗旭說的“禦手洗家許多事不可為外人所道”,那是不是意味著,這件事本身是見不得光的!
另外的、見不得光的子嗣……
頓時,由於花田惠未的存在,高遠很容易回想起第一次晉級挑戰任務的時候,“私生子”這個話題,非常自然的出現在了高遠的腦海中。
而也正因想到了這點,再回想那些禦手洗家對“禦手洗恭介”那些奇怪態度,高遠頓時感覺許多事情就能說得通了——
換言之,組織因為知道禦手洗恭介已經死亡,但為了謀奪禦手洗家的遺產,所以不知道怎的,找來了同樣是禦手洗彩子嗣的一位私生子,希望讓他來偽裝禦手洗恭介的身份,從而完成奪取禦手洗家遺產的任務……
所以說,又是故技重施嘛?
此刻,高遠不禁感到這次組織的行事,既視感變得非常的強烈,更主要的是,組織派出的人手,竟然還是上一次類似事件中的當事人花田惠未,這讓高遠很容易就將兩件事聯係起來。
隻是,麵對眼下的狀況,高遠不免感到十分的無奈——
怎組織策劃的這種事,每次都讓自己遇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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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次,自己的行動變相幫助組織達成了目的,那這一次呢……
禦手洗家似乎已經意識到了“禦手洗恭介”的身份不對勁。
但是,由於他確實是禦手洗彩的子嗣,所以隻是鑒定他的“dna”跟禦手洗家的關係的話,那自然不可能查到任何的疑點,除非能鑒定他跟他名義上的父親的血源關係——
畢竟,如果是私生子的話,那恐怕這位“禦手洗恭介”的父親,必然就跟真正的禦手洗恭介的父親不是同一個人……
嗯……
對此,略感茫然的,高遠隻感覺一旦去思考這位“禦手洗恭介”是私生子的可能性後,隨之而來的,就是許多的隱秘細節,都在自己的腦海爆炸了——
比如,淺見太郎入贅禦手洗家是否另有隱情;禦手洗彩過去曾經曆過什;還有當初禦手洗家是否就早就已經知道了私生子的存在,以及禦手洗家對待私生子的態度……
種種件件,作為禦手洗家這種大家族而言,確如禦手洗宗旭所說的那樣,“不可為外人所道”……
想到這,高遠不免有些感慨——
所以,如果禦手洗家早就知道私生子的存在的話,那豈不是說明,自己的存在是可有可無的?
知道內情的他們,想要確認什事情,絕對比自己這個外人更容易……
雖然,自己這個“外人”,背地可能確實還知道不少的隱情。
但這來說的話,組織這次的行動未免破綻太多了吧?
連禦手洗家本身就能識破的手段,組織真的有讓計劃成功的把握嘛?
還是說,組織的計劃不止如此呢?
還有最後的時候,禦手洗宗旭跟花田惠未說的那些話——“讓他想起二十年的某個人”?
按照時間來算,加上禦手洗家跟淺見太郎的關係,那禦手洗宗旭所指之人,難不成說的就是花田惠未的母親,那位二十年前的上一代“路易斯”花田小知?
因為中川萌美提供的有關於二十年前慘桉的真相,高遠知道花田小知有著及其不錯的身手,那從禦手洗宗旭的話中聯想到花田小知,也是很合理的事情。
那再結合這點來看,會不會這也是花田惠未會出現在此的理由呢?
如此想著,高遠感覺到了,禦手洗家,似乎確實藏有許多事情的真相,但……
自己真的敢查下去嘛?
而且至少,這件事現在自己也不太能夠插得上手,並且在發生了剛才的事情之後,禦手洗家還會不會繼續委托自己也都還存疑,反正一切等到明天晚上——
哦,已過淩晨,應該是今天晚上了。
反正過了今天,禦手洗家的事情,應該就會有定論了……
“恭介……你沒事吧?你為什要這傻,來替我擋那一下?要知道,那個老家夥當時未必會真的傷到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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