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三五章刀把難找

    “下雨了！”

    “鳳如山有什事不能在這兒，難道他和這個老鴇子也是第一次見麵，這流月舫，不是他特意安排的？嘿嘿，此人來無影、去無蹤，行事隨心所欲，完全沒有個明確的目的，誰知道下一刻又會跑到什地方去。嗯，就問問這個老鴇子好了，也許她能知道點什。”

    剛朦朧發亮，趙衛方坐起來，披上衣服，也不下床，揭開窗蓬向外望，漫漫懷沁河晦色冥冥煙雨如霧，渺渺茫茫浩浩蕩蕩的不見邊際，一江綠的黝黑的秋水在雨中泛著水泡兒向前滑落，一陣沁涼的江風裹著冷雨從窗蓬中撲麵而來，頓時睡意全無，回身看時，睡在身邊的婦人蓋著紅綾薄被，眉目宛然如畫，睡夢中猶自笑靨生暈，淡金色一縷長發半掩桃腮，幽香陣陣，真比海棠春雨還要嬌媚三分，心中一動，忍不住在她頰上輕輕印了一吻。

    “虎從風，龍從雨，老爺就是條行雨的蛟龍，昨晚真是龍馬精神，三個丫頭都抵擋不住，我還有點乏，還沒亮，再多睡一下。”

    易媽媽驚顫一下，喃昵道。

    她自然早就醒了。

    “哈哈，不是我龍馬精神，是你那幾個丫頭沒經過人道，沒趣兒。易媽媽，為一頓花酒，專門找來十幾個黃花女孩兒，她們都是你流月樓的女孩子。這頓酒不便宜吧？你以前認識鳳老爺嗎？還是和鄭老爺熟悉？”

    趙衛方攬起光溜溜柔玉般的婦人在懷，兩手從頸間插出，慢慢揉摩著她兩個柔膩如脂的豪*乳，隨隨便便的閑扯。

    “兩個老爺我都是第一次見到，是蘇螢這安排的，聽流月樓的生意，有一成是她的，我來了才知道是鳳老爺請鄭老爺喝酒，鄭老爺的麵貌，我以前在圖畫上見過，不過，我是什人，哪有福分認識鄭老爺這等貴人。別摸那，老爺，黎明時分，陰氣最重，此時動情，最傷元氣，隻要老爺喜歡，總少不了你的，…………”

    易婦人被他摩挲的有些情熱，一隻手在背後輕輕把玩著那話*兒，見他手順著肚皮向下滑動，另一隻手捂住羞處，紅著臉嗔道。

    至於十幾個女孩子，那屬於商業秘密，而且，她估計，趙衛方不會真的對此感興趣。

    “，你懂什。此時陰陽交泰，紫氣東來，最是通經養氣，所謂回神大歡喜，講的就是這個，蘇螢和鳳老爺來往多嗎？你看，又濕了不是，不過，不能急，要慢慢砸摩，才有味道，你還這緊，是生的還是後來學的，……。”

    趙衛方扳開她的手，在毛茸茸頭撥弄著，那婦人由他浪了一陣，越發興濃，口吮舌舔腿夾足纏，情熱氣喘，目光如醉，忽然翻身在上，將趙衛方緊緊壓住，自己在上麵不緊不慢的縱送。

    “年輕時跟著媽媽學的。蘇螢和鳳老爺，應該沒有什來往，她以前在冰魄城跟著廖瘸子，廖瘸子半黑不白的，可不是善人，蘇螢五年前來了擎城，並不敢勾搭其他男人，老爺要是看上她了，哪我們兩個一起伺候老爺，老爺別出來，再等一會兒。”

    一時間雲騰雨落，那婦人精神泄盡，軟的一攤爛泥似的趴著，牛喘籲籲，斷斷續續的道。

    其實，趙衛方的畫像，她更是看得多了，不過，安樂公離她太遠了，與其自找難堪，還不如不破，給趙衛方，也給自己，留幾分麵子，和尊嚴。

    當然，對趙衛方的問話，她連一個字也不敢相瞞。

    “怎樣，我的不錯吧，回馬槍才是最盡興的。我不招惹她，有些女人，心大，嘴雜，麻煩得很。我老了，沒有那多精力玩那些勞心費神的遊戲，就是你這樣最好。給我倒杯回魂酒，準備點吃的，嘿嘿，回去又要忙了，這種日子，什時間是個頭啊，……。”

    “廖瘸子？底下的明眼人真是不少，難道那個婦人也感覺出了什，還是受了廖瘸子的吩咐。嘿嘿，直接結交了二阿哥肇嵐，半個月從黑狼大帳趕回擎城，鳳如山夫婦有如此手段，所謀定然不，希望是友非敵吧。他今找我，能有什事呢？”

    趙衛方由婦人伺候著穿好衣服，站在窗前望著兩岸漸漸熱鬧起來的河堤，眼神多少帶出點迷惘。

    他喜歡快刀，當然，是刀把子握在自己手的，快刀。

    趙衛方並不能完全掌握鳳如山在沁科草原的行蹤，不過，鳳如山講述自己在沁科草原的經曆，對他也沒有特別的提防，隻要留心，結合其他的消息，不難推斷出鳳如山離開黑狼大帳的大概時間，而十幾行程六萬多，趙衛方無法想像，鳳如山是怎辦到的。

    關鍵是，鳳如山如此風風火火的的趕回來，卻隻準備在擎城停幾，總要有個原因吧，莫不成就是為了回憶一下懷沁河的旖旎風流？

    要知道，草原上的交通，比大周帝國差了不是一點半點，各部族間很少有固定的鵬雁路線。

    本來，趙衛方對鳳如山的沁科草原之行，並不特別重視，但是，肇嵐，有可能是下一任的黑狼大汗，鳳如山能直接和肇嵐搭上線，立刻把自己的角色從一個龍套變成了主要配角，可惜，對鳳如山，趙衛方沒有合適的控製手段，那，對他留在吳越國的瓶瓶罐罐，就要好好的梳理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