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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戀愛ing2
兩人睡到第二天中午,吳棣鼻子癢癢,打出個噴嚏就醒了,他坐起身的時候,陳劍鋒還一動不動地躺著。
其實陳劍鋒也醒了,但沒有睜開眼,宿醉讓他的頭疼得像裂開了似的。
暖暖的大手抄起劉海,覆蓋在額上,吳棣似乎在試探他有沒發燒。
陳劍鋒裝模作樣地哼了哼。
“別裝了,能起來不?”大手緩緩往下,輕輕地捏了一捏陳劍鋒的鼻子,“你看黑黑都跑進來了!”
陳劍鋒睜開眼,正好看見趴在床沿的毛毛小腦袋。
黑黑試了幾下蹦不尚床,隻好努力地伸著脖子嗅來嗅去。
“早啊,黑黑。”陳劍鋒摸摸它,小狗狗伸出小舌頭舔舔。
吳棣問他想吃點什,陳劍鋒其實非常餓,但沒什胃口,他想了想,說隨便吧。
吳棣洗漱好,給黑黑倒狗糧,黑黑嗅了嗅,叼起幾塊狗糧跑進房間,它知道陳劍鋒不舒服,想喂他點吃的。
吳棣抱起黑黑,笑道:“黑黑乖哦,自己吃,不用喂他。”
黑黑:“汪~”真的不用喂嗎?(o)
陳劍鋒:“汪~”不用不用=w=
黑黑:“汪嗚~”哦,好吧~
陳劍鋒“汪嗚~”嗯哈~
吳棣:“……”你們倆夠了!=_=#
窗簾沒拉緊,陽光明晃晃地落在陳劍鋒的臉上,陳劍鋒抬起胳膊擋住眼,迷迷糊糊間,他聽見吳棣走進來,嘩啦一聲拉緊了窗簾。
不知睡了多久,一股鮮香的味兒直鑽鼻尖,他睜開眼,看見吳棣端著一碗粥走進來。
“海鮮瘦肉粥,加了蝦米和瑤柱。”吳棣攪拌了一下,臭著臉說,“有點糊鍋了。”
“都是鍋的錯。”
“就是!你買那破鍋總是糊!”
“怪我嘍?”陳劍鋒笑著支起身,伸手拿碗,“謝謝!”
吳棣移開碗:“去洗漱了再吃。”
陳劍鋒跑去洗臉刷牙,吳棣一個人在房間用勺子攪拌著粥,陳劍鋒回來時候吳棣若無其事地玩手機,那粥安安靜靜地放在桌上,已經沒那燙了。
陳劍鋒端著粥,坐在床沿埋頭吃了起來。
吳棣裝作不經意地朝桌子上點了點。
桌子上不知什時候多了一包榨菜。
陳劍鋒:(_)
吳棣:“看什看,沒見過榨菜啊!”
“還真沒見過。”
“……好吧,你慢慢看啊。”
“舍不得拆怎辦?”
“為什?”
“因為是你買的呀。”
“有完沒完?!”=_=#
陳劍鋒拆開榨菜,挑了一根喂吳棣,吳棣吃了,臉皺成一團,榨菜是自己選的,他總不能嫌棄自己選的不是?
陳劍鋒喂給他一勺子粥,笑道:“伴粥吃才甜呢。”
“甜???”
“嗯,甜,甜到這了。”陳劍鋒牽著吳棣的手,捂在自己的胸口,吳棣往臭流氓的胸膛上掐一把,扭過頭不理他了。
吃完粥,快到上班時間,陳劍鋒急哄哄地換衣服,吳棣拽住他:“你幹嘛?”
“上班呀。”
“上什班?今天周六呀。”
“啊……”陳劍鋒真是睡糊塗了。
吳棣笑道:“難道你喜歡加班?”
“你有任務給我?”
“有啊。”吳棣從文件袋翻出一份表格,“你填一下……身份證有複印件嗎?”
“有。”
“複印件粘這。”
“哦……競技賽報名表啊?”
“嗯,填這和這……然後在下麵簽名,對了,證件照要貼一張。”
陳劍鋒找出證件照和膠水,吳棣一看樂了,照片的陳劍鋒好年輕,仿佛是剛出社會的青澀大學生。
“什時候拍的?”
“一年前吧?我發公司的簡曆還是用這張的呢,行政小妹還誇我帥!”
吳棣拿著照片與陳劍鋒對比著:“短短一年變化咋這大呢?”
“變化怎大了?”
“照片像大學生,真人呢?像大學生的爸!”吳棣摸了摸陳劍鋒的臉,“皮膚也粗了,還有胡茬沒有剃!”
陳劍鋒摸摸下巴,還真是,胡茬兒都紮手了。
“好吧,那你猜,我老婆是誰?”陳劍鋒老氣橫秋地裝爸爸。
“哦?是誰?”吳棣眼一瞪,“你敢說吳總我就削你!”
“不是吳總。”
“唔。”
“是吳棣。”
“……”吳棣抄起抱枕丟他,臭流氓哈哈大笑地跑了,吳棣吼,“回來!寫完再滾!”
陳劍鋒在吳棣的指導下很快填好,粘上身份證複印件遞了過去。
吳棣檢查一遍,點點頭:“ok了。”
“喔!”
“你怎不早說?”
“什?”
吳棣指著他的出生日期:“前幾天啊?”
陳劍鋒摸摸鼻子:“嗯……”
吳棣好奇:“你平時不過生日的?”
“一個人有什好過的?”陳劍鋒笑道,“上上班,玩玩遊戲,聽聽老爸的電話,一天就過了,也沒啥特別的。”
吳棣哦了一聲,躺在沙發刷手機,剛點進禮物專場,就聽見陳劍鋒說:“不過……今年我收到禮物了。”
“什禮物?”
陳劍鋒擠擠眼:“一份……很特別的禮物。”
“誰給的?”吳棣坐直身子,語氣有些緊張,“劉威嗎?”
陳劍鋒:“不是哦……你猜?”=w=
吳棣:=_=#
陳劍鋒繼續逗他:“想看看那份禮物嗎?”
吳棣心憋著一團氣,臭著臉說:“拿來看看唄?”
陳劍鋒說:“你閉眼。”
“切!什禮物那特別啊?”吳棣聽話地閉上眼。
“閉好了,不許偷看哦。”
“知道啦……唔?”
唇上傳來溫柔的碰觸,不等吳棣反應過來,陳劍鋒已經扣著他的後腦勺,加深了這個吻……
陸濤躺在床呆呆地望著天花板。
他好熱,但他不敢動,連掀開被子的勇氣都沒有。
身邊躺著的一個人。
嶽銘朗。
嶽銘朗的胳膊正環在陸濤的腰上。
陸濤頭疼欲裂,他記得昨晚跟劉胖子拚酒,結果一不小心喝醉了,接下來的記憶一片空白,他摸摸咕咕直叫的肚子,好餓,又不想動。
“醒了?”
耳邊響起低沉的嗓音。
嶽銘朗說話的時候依舊閉著眼,一副懶洋洋的模樣。
嶽銘朗喝了好多酒,醉得不輕,陸濤想不明白,他是怎把他弄到酒店來的。
陸濤等著嶽銘朗說話,結果嶽銘朗安安靜靜不吭聲了。
“喂……你還好吧?”陸濤碰碰他。
“……嗯。”無精打采的聲音。
開的房間是雙人房,兩人擠在一張床上,剩下的一張床空著,地上亂七八糟散落著衣服褲子,鞋子東一隻西一隻,仿佛是酒後亂姓的直播現場……
陸濤昏昏沉沉地坐起來,被子滑落,他腦子嗡一聲炸了……
臥槽——?!!!
陸濤撈起被子捂著胸,手往褪間一摸……額,還好,內庫還在……
嶽銘朗也光著身子,臭烘烘地散發一股酒精味兒,陸濤聞聞自己的胳膊,熏得差點兒背過氣去。
陸濤洗完澡,穿衣服的時候才發現衣服髒了,在地上翻了老半天,挑了一件嶽銘朗的襯衫穿上。
嶽銘朗始終沒有睜眼,聽著陸濤悉悉索索地折騰來折騰去,最後他聽見了一聲輕微的關門聲,房間徹底安靜了下來。
嶽銘朗輕輕歎了一聲,小兔子逃了。
陸濤也沒有問他餓不餓,想吃點什,就這一聲不吭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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