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係統提示:檢測到完整靈魂,恭喜您!
“我去,原來我之前一直是殘魂狀態,連普通水平都沒達到?虧我還以為穿越這件事、讓我的靈魂比常人的靈魂強一些呢!”
不管怎說,土著周寧的殘魂融合問題解決了,而且是立竿見影,回饋及時。
周寧就覺得,他的冒險,他的投入,總算是沒有被辜負。
就衝這個,也值得慶賀。
於是會到客棧時,手拎滿酒肉小菜。
胡七外出辦事,尚未回來。
劉樂難得的沒有出去賭兩手,但他在客棧拉著自己人賭牌,誰輸了誰喝一杯冰水,當真是賭入膏肓。
“周起,來兩手?”劉樂招呼。
周寧不喜歡,卻也沒有自此走開,而是走過去揚了揚手中食袋:“來,弟兄們,給個麵子,一起喝點小酒。”
劉樂抽鼻子嗅了嗅,眉開眼笑的一推牌:“這個麵子必須給!”
馬貴則問:“你的傷……”
“已經大好了!”周寧眉飛色舞,聲音都高了三度,演道:“本來沒這快的。我出門闖蕩時,師父跟我說,若是有機會來李家鎮,就去拜訪下古交李貞李老爺子。
我昨天詢問了七叔後,思來想去,覺得還是去拜會一下,過門不入,太失禮了。
結果李老鏢師在治傷這塊兒,也有拿手絕活兒,兩好擱一好,這就大好了。
請兄弟們喝點小酒,一個是我自個兒高興,慶祝一下。
再一個,這終究是我添的私事枝節,向諸位告聲罪。”
“唉,你這話就見外了!要這說,我們還欠你的更多。”
周寧正色道:“說個正經話,我覺得,尺有所長、寸有所短,連七叔那樣的大師傅,都要大家幫襯,何況是我。
非要計較,那也是我用打戰時的多付出,去換諸位在其他方麵的多付出。
打戰可不是生活中的全部。就說上一回,我們跑了半晚上,打戰多長時間?有二十息沒?要這算,還是我占便宜了。”周寧說著自己先笑了起來。
“!”其實並不好笑,人們的笑點也沒這低,但大家還是很給麵子的笑了起來。
畢竟周寧展露出的實力和善意,已經值得大家用到情商……
火盆,能熱菜熱酒的石板,幾人張羅著將酒食鋪開,圍坐吃喝。
此間並不算什僻靜地,隻不過因為李家鎮這種偏僻之地,少有旅客,又值隆冬大雪,就他們幾個住店的,因此顯清利。
本身就沒背著人,又有可能隔牆有耳,有些話,說的就比較含蓄,拐彎抹角,或點到為止。
不過終究隻是一夥走鏢的,沒那多秘密,很多話其實都不用在意敞開來講的。
吃香的、喝辣的,天南海北扯到哪兒算哪兒,倒也快活。
石頭哥揭起個話題:“哎,周起。牌九、骰子,我見你但凡跟賭沾邊的,都不沾,有說道?”
周寧放下筷子,道:“我的師門,跟奇門沾點邊兒。氣運、人品,確實有些講究。
這兩個詞,很深邃,我就不細講了。
我隻講一個簡單的現象,叫行善積德攢人品。
氣運、人品,不光是行善積德能攢,日常行事同樣可以攢。它就像隱性的錢幣。大事小情,越是靠本事搞定,就越是容易攢到它,反之就是消耗。
氣運人品敗光,生死就得看命。”
劉樂半開玩笑的質疑:“真的假的,
這玄?”
“要讓我十成十的肯定這就是真的,我做不到,畢竟運氣這東西,看不見摸不著。
可要讓我選,我會選寧肯信其有。就算是假的,我也沒虧個啥,萬一要是真的,若沒信,那就虧大發了。”
這話,連劉樂聽了,都若有所思……
便在這時,周寧忽然莫名生出心悸感覺。
“這是……自然災害,地震!”
荒野生靈,象野獸一般高直覺。
而但凡發生洪水、地震之類的大災,動物、乃至馴化的牲畜,都會比人類先一步察覺到異常。
第二個有所警覺的是陳山,符師也算是法係,雖然跟正宗的必須玄門、奇門的法師們比,差了不止一籌,但較之普通人,神識感知至少要強個幾倍。
“怕是有地震,我們最好去空闊地。”陳山說著長身而起,從容向外走。
周寧附和:“我的野性直覺也察覺到了異樣。”說著也起身。
其他幾個反應也不慢,畢竟這不是在家,出門在外本就揣著幾分小心,更何況昨天淩晨才經曆了一場凶險。
剛來在旅店天井,震感就有了,大地抖震,瓦片‘啪嗒嗒’的亂想成一片,個別牆體出現了龜裂。
馬貴是幾人敏捷最高的,藝業也都是偏靈巧的,此時藝高人膽大,三竄兩縱,就去到高處眺望。
過了沒三分鍾,馬貴飄然落下。
而這時,震動已經完全停止,且再未出現。
給周寧感覺,若真是地震,怕也就是五點幾級,震中心距離這不遠不近、不深不淺,才有這種級別的震感。
馬貴卻帶來了異樣的消息:“我見西邊濁煞沸反衝霄,怕是那邊出了大狀況,如果位置沒估錯,應該是大王莊。”
石頭哥接話頭道:“貌似麒麟軍的一個常設營盤,就在那邊。”
周寧招呼眾人:“走吧,回去吃喝,估計七叔回來,我們會即刻離開。”
確實被周寧料中了,幾人吃喝至尾聲,胡七筒著袖回來了。
眾人紛紛站起身,周寧道:“七叔,我一早去拜訪了李老鏢師,受其恩惠,傷勢大好了。已經不影響行動。”
胡七點點頭,掃視餘者,沉聲道:“收拾一下,我們立刻離開。有什話,回頭說。”
一行人行到城門時,城門已然在關閉。
周寧注意到,胡七為此還跟一名頭戴紅纓盔的頭目寒暄了幾句,塞了些好處,這才追上前邊走的一行人。
翻過那道小土梁,胡七便讓陳山給眾人加持神行之符。
一行人宛如奔馬,在被雪覆蓋的官道上奔行,不一會兒便熱氣騰騰,宛如一顆顆剛從蒸鍋出來的紅薯。
胡七行在最前邊,帶隊怪上了一條偏僻的岔道,又翻了十幾座山頭,直到神行符的效力徹底耗盡,這才招呼人們放緩步子歇息。
陳山修行的法門不差,很快便恢複正常,湊到胡七身邊:“七叔,我們這是在去新溪的路上?”
胡七惜字如金,隻是‘嗯’了一聲。
周寧運轉‘虎踞功’,片刻之後,有猩紅色的虎影以身體為核心生成,一聲虎嘯後,消散消失。
胡七挑了挑眉,道:“周起,看來你承了李貞一份情啊,這就氣血如虎了。”
“還人情,李貞當年欠我師父一個人情。我師父知曉他有份秘藥,成全了我。療傷還是次要,關鍵是推一把。”
“不欠就好!”胡七解釋:“別怪七叔說話難聽。人情債最難還,關鍵時刻會影響人心。而江湖的凶險,往往就在那猶豫的一那,我的親兄長,就死於一份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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