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肆空著手上山,背著斬馬刀下山。
斬馬刀立在地上,能有一個蘆葦地成年人那高。
一般人抱都不太能抱得動這把刀。
光是這個重量,就夠讓人望而卻步的了。
當時瑪蓮妮亞問他:「刀這重,不會影響發揮嗎?」
趙肆跟瑪蓮妮亞說道:「我可不是那種,連十萬八千斤的武器都搬不動的,湊數的神。」
意思表達的很清楚:大重量的刀,才能發揮出趙肆應有的實力。
他的流水劍,用出來就是海嘯。
當然得有配得上的重量,拿個小匕首,看起來就不像是海嘯。
新免玄信的雙刀,還得有一段時間。
趙肆把錢預支給大師父。
新免玄信看著跟他身高平齊的斬馬刀,雙眼放光吞咽口水。
看的眼饞了。
「你能用這樣的刀?」新免玄信大為驚訝,激動地都快把持不住了。
「對啊,為了能夠做出這樣的刀,光是找材料都費了不少精力。」趙肆洋洋得意,「大多數普通材料,可沒法支撐這樣的刀身。」
這話說得不完全對。
用尋常的鐵,要想做也不是做不出來。
就做個大刀片子唄,問題不大。
但是做出來是一回事,好不好用又是另一回事。
他的力量,可是能靠空揮,將一把尋常的刀給震碎。
親手做個工藝品沒有意義。
「你能跟我講講,到底該怎用刀嗎?」新免玄信的眼中充滿了渴求,「最近我在思考如何戰勝劍鬼,但是總不得要領。」
趙肆想了想說道:「劍士交戰,說出大天來,無非是快、準、狠。隻要你力量大、速度快,那就能立於不敗之地。」
斬馬刀未出鞘,趙肆隻是簡單揮起來,壓向新免玄信。
新免玄信呆立當場,感覺一道陰影遮天蔽日,跟山似的黑影出現在他頭頂。
勁風吹起頭發,衣服鼓動,把他逼得喘不過氣來,更不知道該如何躲閃。
他抬著頭,看到刀鞘懸停在鼻子尖上。
汗「唰」一下子就落下來了,衣服全濕透了。
「就是這樣。」趙肆將斬馬刀重新背在背上。
「躲不開,擋不住,這不就夠了嗎。」趙肆笑道。
新免玄信的心,受到了極大地衝擊。
可不嘛,刨除掉魔法、禱告這種能量之外,物理攻擊再怎厲害,也無非是速度和力量。
隻要滿足速度與力量的條件,蘋果也能砸死人。
道理很簡單,想做到可不容易。
普通人需要日複一日的拚命鍛煉,才能提高自己的能力,一刻不能鬆懈。
新免玄信無異是個武癡,在見識過真正的武力後,他的心更加的堅定。
一股熱氣,從心髒通到了四肢百骸。
立馬就要去練習。
新免玄信有他自己的挑戰,這跟趙肆一行人無關。
能幫他的都幫了,能不能躍過劍鬼這道坎兒,那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趙肆他們朝著京都而去。
另一波人,也在往蘆葦地的中心腹地前進。
那就是狼和服部半藏。
一個是葦名地區的不死忍者,一個是名動蘆葦地的傳奇忍者。
倆人相伴,真心合作的話,那能耐可太大了。
輕裝簡行,一路攆上了盜竊黑色不死斬的忍者團。
那是由甲賀忍者和雜賀忍者組成的團體。
忍者,主打間諜活動,以雇傭兵團的形式,活躍在戰亂時代。
打得越熱鬧,收入越高。
一進入和平時期,忍者就麵臨著沒飯吃的情況。
是會被抹除的時代陰暗麵。
服部半藏他們家族,就算是挺有腦子的,抱住了德川家康的大腿。
假以時日,尹賀忍者可能會被毀滅,但是服部家族能得以保存。
服部半藏的父親,上一代「半藏」,就曾以武將的身份,為德川家康立下汗馬功勞。
雜賀忍者就純是雇傭兵,哪邊出錢,就給哪邊幹活。
一次一結,明碼標價,童叟無欺。
甲賀忍者有點區別。
甲賀的首領猿飛左助,追隨真田幸村,是真田十勇士之首。
是他調動的自己這邊的忍者,幫助真田幸村,進行間諜活動。
包括這次與雜賀眾聯合行動,盜竊黑色不死斬。
具體的原因全都不問,反正是上麵的命令。
人人都知道,東西之間,必然會有戰爭。
那是個不死不休的關係。
德川家康心想的是什,可謂是世人皆知。
等這個機會已經太久了。
近幾年維持著明麵上的和平。
其實暗地的爭鬥都沒停過。
這幫忍者沒少互相挖坑下絆子。
見招拆招。
素未謀麵,卻是老對手了。
「他們夠能跑的。」服部半藏檢查了一下蹤跡,輕輕歎口氣。
「他們的目的地,是大阪嗎?」狼問道。
「目前的猜測是這樣的。沒選擇走水路,而是走陸路,或許是因為有人接應。」服部半藏指著前方,「前麵就是甲斐了。」
「這邊不都是你們的地盤嗎。怎還會有接應?」狼想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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