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停頓了一下,燕喜以為自己的謊言被識破了,秦昭才低聲道:“我將你抱到那處有點光亮的地方,先簡單為你處理一下,一會兒咱們找了出路,我再為你好好看看。”
燕喜慌張應下,縱使這樣,也羞赧極了,該死的大蛇。
看著麵前這個單膝跪地,小心地托著自己的手臂,一點點處理著傷口的人,燕喜覺得他身上完全沒有之後會人人談之色變的昭王影子,反倒越來越像讓人著迷的男主。
燕喜覺得或許是中毒頗深,這時候心跳的頗有些快。
燕喜小心抬眸看著秦昭的臉,忽然秦昭也抬起眸子,看向燕喜,又是剛剛那樣熾熱的目光,燕喜要躲,卻被秦昭輕輕拉了一下手臂,輕聲問道:“好一點了嗎,還疼得厲害嗎?”
“好了好了。”燕喜答了話又急忙低下頭。
隻是秦昭卻不放過燕喜,“你怎掉下來了,那野女人去哪了?”
“阿香她出去探探路,我自己在洞有些被嚇到了,好像還被什推了一下,反正還是我膽子太小了,有些不冷靜。”
“不用怕,推你的應該是這山的野猴子,我衝進來的時候,也被猴子推了,不過我也是氣瘋了,才離了你去南邊葬那小頑固,那瘋女人攪得我亂了分寸,看著她纏著你,我便總想…”
秦昭說到這又住了口,低頭吸了一口毒血又吐掉,接著道:“我還失手傷了你。”
秦昭這般說,燕喜心沒來由一疼,“別這說,你又不是故意傷我,咱們,咱們都是過命的兄弟了,哈哈哈。”
秦昭抬眸看著燕喜,手的藥膏輕柔的化開,喃喃道:“兄弟?誰說咱們是兄弟?”
燕喜冷不防套近乎被拒絕,有些不好意思的想要收回手臂,卻又被秦昭牢牢握在手,金石嗓音帶著誘惑,“你不是我的兄弟,你是我要保護的女人。”
這話太過曖昧,燕喜滿臉通紅的不知所措,哆哆嗦嗦的又躲不開秦昭的注視,和拉扯著自己的手,隻胡亂說道:“意思差不多,差不多。”
燕喜的逃避讓秦昭蹙著眉,他低頭檢查著燕喜的手臂,確認都處理幹淨了,便撩起了燕喜的白瑩瑩的腿,左腿上也滲著血,有一個被咬的痕跡。
秦昭低頭吸吮了毒液,輕輕處理傷口,二人困囿於昏暗窄小的石室內,秦昭低沉的聲音響在耳邊,又回轉在石壁內,蕩入心神,連帶著秦昭留在傷口處的觸感,讓人有些疼又有些癢。
燕喜莫名有些喘不上氣,直到秦昭聲音再次響起,“不一樣,我沒有兄弟,我曾經以為我已經滅情絕愛,直到我遇到你。”
秦昭話的意思頗有些昭然若揭,燕喜卻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她口無遮攔道:“哪,那時候你還說你喜歡程清俊呢。”
“你!”秦昭體會到了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那時候他隱隱察覺自己的心意,卻絕不想因為這些影響他的行動,麵對燕喜的詢問,他選擇逃避,甚至讓燕喜誤會,如今他隻得氣急敗壞道:“我不喜歡他,誰說我喜歡男人。”
秦昭被燕喜氣得沒脾氣,給她處理了傷口,燕喜左顧右盼,這才看到剛剛她與秦昭所處的地方,幾條又黑又粗的蛇身被砍了幾段,散落在地上,看起來有些猙獰恐怖。
秦昭低聲說了句,“別亂看。”
便回過身在石壁上左右按了幾下,很快前麵開了一道門,燕喜驚奇間,秦昭已經將燕喜猶如早間抱著匠人屍體一般,同樣將燕喜大頭向下,扛在肩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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