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一切醋意舉止,無非就是為了犯蠢的吸引楚流蘇的注意罷了。
有時候魏修離真的覺得——如果他會哭的話,就不必如此大費周章的做這多蠢事來吸引小丫頭的關懷了。
為什女孩子總是對那些瘦瘦弱弱哭哭唧唧的小白臉沒有抵抗力?
楚流蘇感受著男人身上淡淡的煙草香,荷爾蒙的氣息混雜著男人在妻子麵前展現的柔弱,令楚流蘇的雙頰微紅,雙眸微醺。
但凡是尼姑都經不起魏修離時不時的撩撥,何況是色欲熏心的楚流蘇?
如果此刻能把他撲倒,她早撲了。
從結婚那日親近了一次後,他倆這段時間都忙得沒時間親密。
等今晚這遭過去後,她定要把阿離哥哥從冷宮拉出來。
她忍了忍,最終用手肘撞了撞男人結實的胸膛,凶巴巴地說:“不順著,你都能無理取鬧。我要是順著你,你不得瞪鼻子上臉?”
魏修離把她轉過來,揪起她肉嘟嘟的小臉:“你確定要這樣同我說話?”
“咋滴?你有意見?”楚流蘇瑟,口齒不清地說,“阿離哥哥,鬆手,別捏我的臉,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被捏住了還敢這瑟。
魏修離微微加大手指之間的力度,抬起那張明媚倨傲的臉:“臭丫頭,你如今在我手上,還敢這樣同我說話?”
就不能說幾句好聽的軟話哄哄他嗎?
楚流蘇眼睛不屑地斜瞥,旋即轉過來,說:“阿離哥哥,你信不信我隻需要說一個字,便能讓你瞬間鬆手?”
聽她這說,魏修離倒是來了興致:手長在他腕上,他想放就放;若是不想放,楚流蘇這輩子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什字?”魏修離用勝券在握的眼神看著她。
話音剛落,就見拿被他捏在手的小人雙眼一紅,朦朧的水汽頓時漫開在靈動漂亮的眼珠上,眼尾挑起一抹蜜桃般的春色。
與此同時,那細軟的小嗓音帶著淺淺的哭腔,說了一個字——
“疼……”
唰。
下一秒,魏修離似摸到了滾燙的山芋,以閃電般的速度撤開手,倉皇的拭去蜜桃眼尾處的淚花。
楚流蘇卻眨巴眨巴眼,剛才可憐兮兮的神色早已蕩然無存,以勝利者的姿態眺著男人:“怎樣?服不服?”
察覺中計的魏修離沒有半分怒色,他無可奈何地捧著女人的臉,道:“服。”
“我拿你沒辦法。”
被拿捏在手的,一直是他。
說罷,男人垂頭,想吻上那抹春色。
砰!!!
這時,休息室的門被突兀的撞開。魏修離眼底閃過不耐的神色,轉頭就見魏初晨氣喘籲籲的站在門口,下一刻,阿忠阿誠也不約而同地出現在門邊:“四、四爺。”
看見門內的場景後,阿忠阿誠心虛地抿了抿嘴。
而魏初晨看見房間內完好無損的楚流蘇之後,默默地鬆了一口氣。
“有事?”魏修離不悅。
魏初晨咬了咬下嘴唇,輕聲說:“四哥,我找您有事。”
楚流蘇的目光在這幾個人之間流轉:究竟是什要緊事,以至於魏初晨和阿忠阿誠同時氣喘籲籲地出現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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