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
涼亭的柯鎮惡察覺場有異樣。
隨即頓了頓拐杖。
“靖兒,怎慢下來了?”
郭靖還在尷尬中,趕忙轉頭答道:“大師傅,我們打了這久都難以分出勝負!”
“不如先讓我們休息會,再進行第二場比試如何?”
柯鎮惡眉頭一皺:“你什時候變的這矯情了!”
“大漠這幾年都白練了!”
這時。
妙手書生朱聰趕忙前道:
“大哥,不如讓他們歇息片刻如何,反正此時金人還未到,就當兩人熱身了!”
一旁南希仁見狀,也來說情:
“是啊,大哥,現在讓他們兩人拚盡了全力,一會金人來了,還哪有力氣比拚!”
柯鎮惡板著臉:“你還好意思說!”
“要不是你扮作樵夫,去打探消息,錯吧出發時間當成了到達時間,我們也不至於來這早!”
南希仁一臉尷尬。
“他們金國說著方言,我很難聽懂”
“能夠大概表達出來意思已經很不容易了!”
其他幾人見狀,也趕忙勸說起了柯鎮惡。
柯鎮惡頓了頓拐杖:“罷了,就讓他們休息片刻!”
“你們且注意了,金人一但抵達,就讓他們往死打!”
幾人微微一笑:“知道了大哥!”
此時。
白展堂酒菜也已經準備好。
招呼眾人先去就餐。
柯鎮惡怕金人到來錯過了幾回。
隨讓白展堂將酒菜都端到涼亭來。
郭靖環顧四周,金人並沒有到達。
拿著兩壺酒,來到了楊康身邊。
“早知道你這樣,當年我就應該和穆姑娘指腹為婚了!”
郭靖說完,遞給楊康一壺酒。
“指腹為婚我也不答應!”
“再說了,身為大宋子民,你住在大元,是不是有點不妥!”
郭靖喝了一口酒,神情變的陰鬱起來。
“我也不想,誰讓當年一失足成千古恨,成了金刀駙馬!”
“現在才知道入贅的痛苦!”
郭靖說完,又飲了一口酒。
“怎,華箏欺負你?”
“不應該啊,華箏那愛你,當初追你的時候恨不得把心掏出來給你!”
“現在成了家,有了女兒,竟然開始冷落你了?”
楊康一臉疑惑,完全不信郭靖所言。
郭靖搖了搖頭:“華箏沒有欺負我,她對我很好!”
“隻是身處大元權利紛爭,就我這智商,處處被人拿出來在地摩擦!”
“你不知道我有多痛苦!”
“原本在大草原放牛牧馬不好,非得正個朝廷!”
“現在每天朝,還要處處提防別人背後捅刀子!”
“這不是我要的生活啊!”
郭靖說著,眼竟然泛起了一絲淚光。
楊康拍了怕郭靖肩膀。
“兄弟,難為你了!”
“為了大宋,你可挺住了!”
“剛才我說的也是氣話!”
“你為大宋忍辱負重多年,我不如你啊!”
郭靖抬頭看著楊康。
“咱倆兄弟同命相連!”
“你現在也要去大金國臥底,前途之凶險難以預料!“
“我這邊怎說還有個公主撐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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