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人,舍弟在京城為官,大家同是大縉官員,周大人不看僧麵看佛麵,這個案子還得給趙家一個交代……”
顧玖接了一句:“同為大縉官員,所以讓周大人官官相護,你們想指誰是凶手,誰就是凶手嗎?”
趙大老爺一噎,“不是那個意思。”
顧玖,“可我聽著就是那個意思啊?”
謝湛含笑看一眼顧玖,他家憨憨就是虎,就不知道含蓄是怎回事。不過,大白話說的真好。
趙羽冷冰冰的盯著顧玖,咬著後槽牙道:“拋開兩名護院的死不談,本公子被打總是事實吧?本公子身上的傷就是被謝家兄弟打的,就是這個謝老五!”
謝五郎撇撇嘴,“你說是本校尉打的,有什證據?就你這小身板,本校尉真出手,你還能站著說話?骨頭早碎成渣渣了!”
謝五郎說著,左右看看,看到門房旁邊放著一口大缸,那是用來盛水,以防失火的。
謝五郎走過去,喝一聲:“看好了!”
說著一拳照著缸壁砸下,那缸壁登時裂成無數的蛛網,然後“哢擦”一聲響,裂成一塊一塊,掉了滿地。
其餘人驚訝的張大了嘴,這一拳,也太狠了吧!
謝五郎用下巴殼子點點趙羽,傲氣十足的道:“你骨頭比這大缸還硬?我若出手,你這會兒就是一灘泥了,還能站在這蹦躂?”
“你,你!”
趙羽又是驚訝,又是害怕,昨晚他要是用足了力氣……
謝湛道:“趙公子先說我兄弟殺了您府的護院,又說我兄弟打傷了您,可是有什證據?是親眼所見,還是有人目睹?”
“當然是我親眼所見,我府所有人都看見了!”
“哦,既然都看見了,肯定知道我二人當時穿的什衣服了。趙公子先不要回答,這個問題還請周大人把趙府下人分開問一問。”
趙羽衝口道:“當然穿的夜行衣了,還蒙著頭臉!”
趙大老爺就捂住了雙眼,他實在是沒眼看了。
趙羽也猛地醒過神來,氣得險些咬掉自己的舌頭。
但仔細想一想,謝湛這個問題就一個坑,怎做怎回都是錯。
謝湛眼中露出笑意,“哦,穿著夜行衣,還蒙著頭臉,趙公子都能一口咬定是我們兄弟。到底我們兄弟是怎得罪趙公子了,讓趙公子這針對我們,非要置我們於死地不可?”
周大人等了一下,見趙羽張口結舌,無法反駁,道:“若是僅僅憑的猜測,本官沒辦法定罪。何況,本官知道,前些日子謝公子還與趙公子同遊老母山,按說交情不錯。不知道這短短幾日發生了什衝突,讓趙公子認定是謝公子打傷你?趙公子能不能給本官解個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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