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
塞譚德一行乘坐民航班機,抵達江城。
眾人走出站口。
沒有往日的鮮花,沒有迎接人員。
塞譚德的內心充滿挫敗感,華夏政府和柳平的態度明確。
華夏之行,必然以失敗告終。
一行人坐上出租車,直奔柳氏酒店。
出租車停在柳氏酒店大門口。
塞譚德下了車,環顧四周。
柳氏酒店大氣莊重,酒店的保安人員,服裝整潔,不怒自威。
酒店大門前的不遠處,有一個直徑超過二十米的大花壇,花壇內的鮮花,開得正盛。
確實不錯。
塞譚德暗暗點頭,柳氏酒店能得到所有賓客的認可,一定有它與眾不同之處。
“我們進去吧。”
翻譯率先邁步,走進酒店。
塞譚德和安東尼等人,都不懂華夏語,緊跟在翻譯身後,走進酒店。
翻譯走到前台,拿出證件,遞給前台服務員,“我們共有十五人,需要十五間高級套房。”
前台服務員接過證件看了幾眼,又打量翻譯幾眼,用流利的通用語言問道:“先生,您們是患者家屬嗎?”
“患者家屬?”
翻譯愣了一下,不由自主的回應,“我們不是患者家屬,是世界衛生組織的工作人員。”
“噢。”
前台服務員應了一聲,臉上露出抱歉之色,“先生,對不起。酒店近期隻允許患者家屬入住,實在抱歉,你們不能入住本酒店。”
“什!”
“我們又不是不給錢。”
“竟然不允許我們入住。”
“怎會這樣。”
前台服務員,說的是通用語言,塞譚德等人都聽得懂,紛紛表示不滿。
“難道柳平是故意的?”
塞譚德隱隱感覺不妙,有一種被人算計的感覺。
“是下馬威,還是閉門羹?”
安東尼泰克是一隻老狐狸,猜出柳平的意圖,意識到,必須挑起事端,逼出柳平,或許才能達到目的。
大堂經理走到翻譯身前,語氣不吭不卑,
“先生,柳氏酒店的宗旨是為病人家屬服務,大多時候不對外營業,近期柳氏醫院的病人很多,患者家屬全部住在酒店,酒店一直處於客滿狀態;
即使想接待你們,也無法做到,還請諸位諒解。”
沒房間。
塞譚德沒想到吃了一個閉門羹,如鯁在喉,想發火,卻找不到理由。
安東尼泰克走到大堂經理麵前,拿出自己的證件,遞了過去,
“我們是世界衛生組織的工作人員,來江城的目的,是想與柳氏集團的董事長柳平先生見麵,請你聯係柳平先生。”
“抱歉。”
大堂經理淡淡地笑了笑,看著安東尼泰克,
“先生,如果你們與董事長有約,董事長一定會安排人接待你們;
如果你們貿然來訪,我建議你們先找酒店住下,再聯係董事長;
我隻是酒店的大堂經理,根本不知道董事長的行蹤,無法幫助你們。”
安東尼泰克頓時呆住了,大堂經理的語氣雖然客氣,但卻充滿拒人千之外的味道,扭頭看了一眼肚皮竟春,微微點頭。
“明白。”
肚皮竟春心領神會,小聲回了一句,瞪著眼睛走到大堂經理麵前,大聲說道:
“我們是外賓,必須給我們安排房間。”
肚皮竟春一向覺得自己高人一等,看不起華夏人,此時更是拿出一副大爺的派頭。
“外賓?”
大堂經理忍不住笑了,向看著怪物一眼,看著肚皮竟春,臉上掛著嘲諷之色,
“別說你是世界衛生組織的工作人員,你就是聯合國秘書長,沒有董事長的命令,我也不會讓你住進柳氏酒店。”
“你……”
肚皮竟春被噎得直翻白眼,渾身戰抖,指著大堂經理,“我們是世界衛生組織的代表團,來華夏的目的,是與柳平商談大事的。
你隻是一個小小的大堂經理,竟敢把我們拒之門外,誰給你的膽子,我要投訴你們?”
“歡迎投訴。”
大堂經理依然麵帶笑容,指著不遠處的標識牌,“上麵有投訴電話,隨時可以撥打。”
停了幾秒,繼續說道:“每年都有很多人來找董事長,需要接待的,我都會接到通知;
令我好奇的是,我怎不知道你們呢?難道你們是慕名來訪?”
嘲諷。
打臉。
世界衛生組織很牛嗎?
柳氏酒店就是不接待,能怎著。
絲毫不留情麵。
塞譚德感覺極其丟臉,深吸了幾口氣,平複了一下情緒,說道:“事情緊急,事先沒有聯係柳平先生,還望經理先生理解。”
安東尼泰克裝出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趁機插話道:“經理先生,華夏人熱情好客,我們又是不遠萬而來,人生地不熟,還望先生援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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