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今天打洋了,明天再來吧。”
紅發有錢人並沒有轉頭看向洛繹,注視著溫迪就這說道。
洛繹是想就這一走了之,但畢竟還有求於溫迪,隻能一步步靠近。
“對不起,我們可能是喝得太久了……我們現在就走,你把賬單寄給那位榮譽騎士吧,就說都是這位吟遊詩人喝的,她會把錢給你們的。”
洛繹靠近了溫迪,便想把他抬走。
這家夥,估計在自己走後又喝了不少,現在已經不省人事了。
但酒品還算好,好歹沒有跳到桌子上蹦迪。
等洛繹話說完,紅發的有錢人才終於願意抬頭看一眼他。
洛繹這才注意到,這位有錢人雖然氣質相當成熟,但好像……是個娃娃臉啊!
“你叫什名字?記賬單的時候,至少要讓她知道是誰給她寄的賬單吧?”
洛繹:“唔……”
總不可能這位老板也是西風騎士團的人吧?
那告訴他真名應該沒有關係……而且確實,如果旅行者看到的是陌生的名字,想來也不可能付錢的吧?
“就說是溫迪吧,是這位吟遊詩人的名字。”
為了避免熒追殺人的時候找上自己,洛繹果斷讓溫迪扛起了這個風險。
這也沒辦法,誰叫他們喝了這多?
十二杯的時候,洛繹還有恃無恐的。
現在他都喝了四十幾杯了,這位喝醉的風神更是不知道喝了多少杯,洛繹敢隨隨便便就拿自己的真名寄賬單給熒嗎?
紅方有錢人,也是這酒館的老板,迪盧克。
他一頷首,看得出來洛繹似乎在有意隱瞞自己的名字。
既然如此,倒也不妨試探試探。
“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酒量這好的人。”
洛繹已經把溫迪扛起來了,聽到迪盧克這說,自然下意識以為迪盧克是在說自己。
畢竟溫迪都喝醉了,而且他也不是人……
“我替他謝謝老板的誇讚了。”
迪盧克:“你們關係很好嗎?我還是第一次見他帶著別人來這喝酒。”
偶爾會帶著熒和派蒙,洛繹的確是溫迪第一次帶過來的“別人”。
洛繹:“嗯……酒逢知己千杯少,我和他聊得投機,自然也不管什交情不交情的了。”
事實上,要不是溫迪是蒙德的風神,要不是洛繹還有求於他,洛繹早就扭頭走了。
他能喝酒,並不代表他喜歡喝酒啊!
草草回答了迪盧克的問題,洛繹就趕緊帶著溫迪溜了。
這下子好了,無家可歸了。
塵歌壺有諾艾爾守著,貿然回去又要被她煩,現在也不方便去熒的塵歌壺串門。
萬一她看到了賬單,到時候睡著了,洛繹都不知道自己會被怎樣……
洛繹沒有錢,也沒有辦理什手續,就算是想找個地方住都不行。
偌大一個蒙德城,居然沒有他的容身之處嗎!
洛繹心煩意亂之下,幹脆起了一局,問問有沒有人能幫到他。
隨後,就跟著奇門遁甲的指引,到了……
這不是西風騎士團的大門口嗎!
我這不是自投羅網嗎?
洛繹動了動嘴,說不出話來。
在雪山,他跟西風騎士團的遊擊小隊隊長優拉吵了一架,不歡而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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