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子充分詮釋了什叫床下純良小白兔,床上無良大狼狗,晚晚的腰酸的仿佛都不屬於自己了。
等第二天天亮時,晚晚用盡最後一絲力氣一腳把小兔子踹下了床。
“小混蛋!你不是說一次嗎?!”
遲夙眼中含笑,睫毛輕眨,大狼狗秒變黏人無害小白兔,星星眼看著她:“姐姐,是一次啊。”
這表情要多純良有多純良,要多無辜有多無辜。
她要是信她就是傻子。
晚晚認為的一次,是真的一次。
遲夙眼中的一次,就是從脫下衣服到穿上衣服。
但晚晚這一天一夜似乎沒機會穿上衣服。
如果知道他說的“一次”是這種情況,她一定不會輕易答應他的。
“遲夙,你太過分了。”
晚晚將自己緊緊地裹在被子中,露出一張桃花般的小臉,杏眸瀲灩地怒視著他。
他起了身輕輕走近,再緩緩彎下腰,懸空在她的上方。
迷蒙的銀發散落,他赤裸的上身皆是她咬出的齒印,開在青年白皙的皮膚上,像雪地落滿了紅梅。
“姐姐不講理。”
雙臂撐在她臉側,眼睛盯著她的眼睛,眸中皆是繾綣和笑意。
“怎能怪我過分,明明是你先要我命的。”
他話中有話。
晚晚無語,在那個時候,他說過的話一股腦地衝進腦海。
饒是晚晚臉皮再厚,也忍不住別過臉不敢看他:“不理你了。”
說罷就真的轉過身去,抱緊被子,背對著他,任他怎鬧她,她都不肯再回頭。
“真的生氣啦?”
他低下頭,親吻她紅透的耳朵,一邊撒著嬌:“姐姐我錯了,不如你罰我吧!”
晚晚扭過頭,目光自然而然地落在他漂亮的喉結上,那有她的吻痕,就像蓋了章一樣。
“怎罰?”
他說:“再欺負我一次好不好?”
晚晚:“……”
他低頭,氣息壓了下來,曇香再次入唇。
纏纏綿綿,如窗外雪紛揚。
朱雀憂心忡忡地來到含雪宮,盯著兩扇緊閉的房門下不了手。
自家尊上自打進了寢殿就沒再出來過,這都快過晌午了。雖然任何男人都不想自己在那種時候被人打擾,可熾淵之主求見,事不宜遲啊!
四君你推我我推你,最後抽簽決定由未經人事的朱雀前去敲門。
朱雀是四君中年紀最小的,也最得遲夙看重,用蒼彧的話說就是:“即便他聽見了什不該聽的他也聽不懂。”
於是,在三君的暗中催促下,朱雀硬著頭皮走到了房門前。
他弓起食指,深吸了一口氣,正要敲門,隻聽自家尊上的聲音從麵傳來——
“這還疼嗎?”
緊接著又是雲霓神尊的聲音。
“疼,疼死了。”
“那我給姐姐吹吹。”
“吹你個大頭鬼……”
朱雀屏息凝神。
過了一會兒。
女子哼哼唧唧的聲音響起,自家尊上溫柔小意的聲音也跟著傳來——
“舒服嗎?”
“酸……”
“揉揉就不酸了。”
朱雀白淨的一張臉蹭地紅透了。
受話本子影響,朱雀的腦海中已經出現了某些不可描述的畫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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