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小纂的腳被父親用紗布綁了一圈,這種天氣包多了反而不好,需要自然風使其透透氣好的快。
“爹,我這腳明天能趕路嗎?”杜小纂看著父親杜霸天問道。
“應該沒事的,我和阿張他們以前也經常這樣過,休息一晚後就會好了。”
此時的杜小纂有點擔心,因為自己的緣故,已經耽誤一天的行程了,如果再這樣下去,客人在指定時間收不到東西,那莊是進行賠付的。
片刻之後,老者端上來幾碗粉疙瘩,這人一旦肚子餓了,吃什都香,而且還是狼吞虎咽的,沒幾下每人一晚全部吃幹淨了。
吃飽後,管家來福走出茶站,打算將馬匹牽到院子中來。
他試拉著馬韁繩,無論怎拉,馬匹就是不肯進茶站,這就有點讓他搞不懂了。
隨後,管家來福回到了房中,又向大夥兒說起來了這個事情。
“爹,是不是馬匹看到了什髒東西了?”
杜小纂這一句話,吸引了在場的所有人。
這讓杜霸天回憶起了幾年前的一件事情:那是一次在前往涼州送布匹發生的事情,當時正值盛夏,為了避開白天的炎熱。杜霸天和阿張、阿才兩人連夜趕路,在路過一處坡路的時候,其實並不算難走,但是這馬匹就是不願上去。後來兩人將馬車上的一些物品搬了下來,在搬運的過程中,有幾個餅從包裹麵掉落了下來。當是印象很深的,應該是掉落了5個餅下來,但是最後隻在草叢中找到4個,另外一個就是沒找到。後來由於趕路,也沒有繼續尋找,匆匆忙忙的就將馬匹趕上了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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