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牢內寂靜了許久,寂靜到墨燼臨都不耐起來。
沈青和猛然放聲大笑,哈哈的笑聲,驚得整個地牢都熱鬧了起來。
他惡狠狠不屑的啐了口口水,高揚下巴,語氣傲然:“瘋太子不愧是瘋太子,一開口所說的話。竟是腦洞這般的大。”
“這世間雖說沒有相同的兩個人,但也不至於讓你覺得,本座與那狗皇帝會是一家人!”
沈青和的深色極其不屑,說起狗皇帝三個字時,更是流露著輕蔑之意。
“說起來本座倒是好奇,你身為天玄國的太子,狗皇帝的兒子,竟是一口一個狗皇帝稱呼他,若是狗皇帝知曉你這般的大逆不道,可還會立你為太子?”
沈青和笑聲刺耳,說出的話帶著濃重的不屑與諷刺。
聽到這話,墨燼臨神色未變,隻輕聲冷嗤了一聲,“孤稱呼他為狗皇帝,也不是一日兩日了,便是當著他的麵孤也敢這叫。”
天玄帝算什,除了有血緣上的關係,他看他的雙眼都充滿著陌生。
若是可以,他倒是寧願不要與他有血緣關係。
墨燼臨仍是微抬著下巴,雙眼睥睨與沈青和對視:“你果真與狗皇帝沒有關係?”
與狗皇帝長得這像的一個人,卻是與他毫無關係,便是前幾日他第一次見到沈青和的時候,心中也曾生出過懷疑來。
隻可惜,他的母後隻有一位妹妹,便就是武清荷的母親。
況且狗皇帝的後宮之中,並無與母妃相似的嬪妃,若是沒有二者的結合,又怎會生下與他這相似的孩兒。
在這一刻,墨燼臨的心中,又生出了巨大的懷疑來,他望著沈青和的雙眼漸漸微眯,語氣再次充滿狐疑。
“孤最後問你一次,你當真同過皇帝沒有關係?
“本座說沒有就沒有,你這瘋太子也是搞笑,本座說了沒有就是沒有,而你莫不是還想摁著本座的頭來認親不成?”
沈青和冷冷一笑,越發覺得瘋太子不愧是發瘋之人,竟會說出這般荒唐的話。
他自幼年起,便生活在教派中?
自上一屆教主死後,便繼承了他的衣缽,成為新一任的教主。
而他的記憶中,他的幼年生活都在教派中進行,便是與這朝廷的人,也無任何一絲關係的瓜葛。
才想到這,沈青和冷笑的神色突然一頓
他微微皺起了眉,想到了一件隱藏在記憶深處的事情。
說起來,他好像的確記不清父母是誰,又好像他自打有記憶起,便已有六七歲。
而六七歲之前的記憶,是一點兒也記不住。
按理來說,三歲孩童長大以後,都能依稀記著幼時的事情,而他從有記憶開始,就已有六七歲了,那又怎會不記得六七歲以前的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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