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涼風時而席卷,屋內一片平靜。
白糯糯坐在床榻邊,小胖腿隨意晃蕩,她歪歪頭看著坐在桌邊喝茶的墨燼臨,不由好奇問:“墨哥哥,地牢內那個人的事兒,都審問出來了嘛?”
聞聲,墨燼臨未說話。
他修長的手指捏著茶盞,嫋嫋炊煙似從茶盞中冒起,熱氣迷惑在眼前。
白糯糯眨了眨眼睛,望著似乎被煙霧遮蓋的墨燼臨,心中莫名有種砰砰跳感覺。
男人英俊的麵龐攏在熱氣後,使得模樣都看得不太清楚了一些。
白糯糯此刻的眼中,隻能看見墨燼臨。
被身軀包裹的心房,不停的砰砰跳動,似有心悸的感覺。
紅潤的雙頰開始不停的發燙,她望了望墨燼臨,抿出一個甜甜的笑說:“墨哥哥,那人怎會與你相似呀,你問他的時候他說了嗎?”
這是眼下白糯糯最好奇的事情,畢竟她同墨燼臨一起去地牢審問的時候,自己因為太過害怕,而提前溜了。
而墨燼臨又這晚回來,她自然是好奇的。
墨燼臨望了她一眼,唇邊掛著淺淺的笑意,笑容衝散了周身的陰冷氣息。
“孤審問他的那些事兒,他並沒有說全,也沒有透露什有用的信息,不過孤已經叫夜七去探查了,估摸著兩三日的時間,應當會有消息傳回。”
墨燼臨低頭看了眼如玉似的手指,他微微碾磨幾下,而後又淡聲道:“孤心中甚是有一個懷疑,他與孤長得這像,又與狗皇帝長得也像,若是不知情的人站在這,定會以為他也是狗皇帝的兒子。”
說完,他扯唇譏諷笑了笑。
“他若是與狗皇帝站在一起時,且屆時孤不在的話,隻怕也有人會將他認成孤。”
清潤而又低沉的嗓音,流露著濃厚的嘲諷之意。
白糯糯聽後,心中甚是不是滋味。
她的墨哥哥,就應當是獨一無二的。
世上又怎可有人與他長得一樣呢,且這個人還對她做了那多的壞事兒。
“哼,墨哥哥你一定要讓人查出他的底細,可不能輕饒了他!”
“他與墨哥哥長得一樣,一看就不正常,況且在這個時候出現,定是有什陰謀詭計!”
白糯糯碎碎念嘟著嘴巴,小臉浮現嚴肅的神色,嘴角抿的緊緊的,一看就是在生氣的樣子。
她這副憤憤不平的樣子,倒是逗笑了墨燼臨。
墨燼臨低沉一笑,起身走到白糯糯身旁,居高臨下望著她。
一貫森冷的雙眼,卻流露著幾絲柔和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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