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快被弄死了,??他們躲都來不及呢,還去激怒女鬼?
又不是活膩了。
但麵對這個戴墨鏡的高個男生,??他們又誰都不敢把抱怨真說出口。
還是一樣的道理。
又不是活膩了。
哪怕是跟自己一樣活生生的人,??但他們麵前的少年也擁有輕易讓他們的生命就此畫上句號的能力。
隻有其中唯一的的女人性裕子忍不住抱怨了一句:
“我們到也得有能激怒她的本事啊。”
五條悟了然的點了點頭:“也對,畢竟你們超弱的嘛。”
他不僅說,還用拇指抵在小指上比了個指甲蓋的距離。
傷害不大,??但侮辱性極強。
然而三人也隻能是敢怒不敢言。
後麵大概是覺得這樣下去成年人的麵子真的掛不住,??曾經飆演技的男人憋不住的道:
“你怎厲害,那你怎不去消滅她啊。”
“我倒是想,但你看她敢來。”
五條悟一聳肩。
跟滿身傷痕的三人呈現鮮明對比的整潔愜意,就是比什都直白的說明。
“要不你們再努力一點把他們都引過來嘛。”
五條悟覺得自己這是個好主意。
於是他蹲到三人麵前。
“這樣,??你們單獨再開個房間,然後我們在這邊等著,你們多努力一點把她留住,然後我就去把她幹掉。”
他甚至安排起劇本。
自己引不來,那就找能引來的去引嘛。
三人組:——你怕不是讓我們去死。
五條悟無奈。
一臉‘給你們生路你們不要,那我也很難辦’的表情。
遊戲遊戲,那當然是有參與感才是遊戲,??像這樣毫無參與感連當個旁觀的雲玩家都做不到的‘遊戲’,??他現在唯一的樂趣大概就是跟傑的比試。
“這樣,??那就說說這個遊戲吧。你們不是已經經曆過幾場了?應該已經很了解了吧。”
“要是了解我們還能這狼狽!”
一直沒什存在感,總是跟在人後的男人終於控製不住了。
“莫名其妙就被拉入這個鬼遊戲,??上來就被怪物追著跑你當是我願意的!?”
“什都沒有,??隻有妖魔鬼怪的這些東西……誰會喜歡啊?遊戲不是應該給人帶來快樂的!?”
——那倒不一定。
畢竟有些遊戲就是以虐人聞名的。真真想讓人親切的問候製作組全家。
關鍵時刻,還是曾經主動來演戲的男人站了出來。
“我們可以告訴你們有關這個遊戲的所有,??但作為交換,??你們也要給我提供保護——我知道你們很強,??也可以把我們殺了,但有情報就比沒有情報要好,對吧?”
“這個嘛,那還要看你們提供的是什情報吧?要是沒用的情報,說再多也沒意義不是?”
五條悟並沒有直接表態。隻是笑著聳了下肩,然後又把問題丟回給男人。
男人臉色不好看,但還是努力爭取:“我們可以先說一些給你判斷。”
“可以,那我就聽聽吧。”
“具體遊戲是什時候出現的,我們並不清楚——當我們進來的時候,就已經有人在了,根據那些人的說法,他們中也有一些人是已經過了兩三關的。但具體是不是真的,我也不好說。”
“然後再說說我們——我叫大野秀夫,這是和田裕子和竹內勇太。我們三個先前並不認識,隻是都運氣不好的同一批被拉了進來,跟我們同期的其實一共十人,但三場遊戲下來,就隻有我們三個了。”
“對為什被選中,你們有什頭緒?”
“沒有。”大野秀夫搖頭。
“我們不是一個地方的人,彼此沒有任何接觸,從事的行業和生活環境也都各不相同。”
五條悟問的問題,大野秀夫他們早就已經合計過了。
想在這種鬼地方活下來,不動腦子是不可能的。
可能的原因、還有可能存在的離開的可能性,他們早都想過。但真的找不到。
“那你們說的通關又是怎回事?”
“據說隻要能活到最後,就能出去。而且還能把自己用積分兌換的所有東西,一並帶回去。但現實中我從沒聽過這種事。也沒有活過那久,所以沒辦法告訴你。”
男人說完頓了頓。
“至於遊戲關卡的內容,我也可以告訴你——但前提是你們得保護我們活下去。”
“這個嘛……”
五條悟拖了長音,男人的神經也因此緊繃起來,緊張地看著他。
“也可以吧。”
五條悟本來也沒有看人死的嗜好。
為了情報稍稍保護一下也不虧啦。
“說吧。”
“……目前我知道的關卡有三種,一種是像今天這樣怨靈的。怨靈會在每個人身上做標記,隻要被標記上,無論走到哪都會被怨靈找上門,而且怨靈的力量會隨著時間的推移增加,最後一天的時候,會達到最強,往往能撐過前麵幾天,也不一定能活過這一天——而且地圖是地域限製的。我們隻能在這個町內,而不能去到其他城市或者國家。”
“試過了?”
“試過,就像有一堵看不見的牆。”
男人苦笑。
“感覺我們就像是被關在籠子的小醜,隻能按照對方的想法行動。”
“另外的呢?”
“另外兩種,一種是直麵恐怖的怪物,這種最簡單,隻要能打倒他就算通關。”
“而另一種則是捉迷藏式的。”
“捉迷藏?”
“沒錯,會有個殺人狂魔一樣的東西,追捕你——它雖然不像是惡靈那樣無孔不入,但相應的實力會更加凶悍,幾乎隻要被他追上,就隻有死。”
說到這時,大野秀夫的臉色變得很難看。似乎是回憶起什糟糕的畫麵。
“就是……像怪物一樣強。”
“還有?”
“還有就是……”大野秀夫猶豫了一下,“這個我也隻是聽說的,所以不能保證真實性。有些參與者覺得,這個遊戲應該有一個觀察著,或者說類似管理員的人。”
“也有說法是他就是遊戲本身,隻要能殺了他,那就跟結束了遊戲是一樣的。隻不過這些都沒人能證明。”他說完,看著還麵向自己不知道在思考什的白發少年,也有些委屈。
“我知道的就這些了,能說的我都說了!”
“我知道啊。”五條悟點點頭。
“我也沒指望三局過後還弱成這樣的你們知道多少遊戲的秘密。”
那你看個p啊。
男人敢怒不敢言。
五條悟就沒有顧慮了:“我隻是想問,你們真的不考慮當誘餌這個選項?我覺得會是現在最優的通關方法誒。”
——聽你說鬼話!
旁觀了全程的藤丸立香大為震撼。
怎說呢,作為禦主,她見過各式各樣性格的英靈。
像這樣的‘人’甚至不在少數,但那些是英靈——從身處的環境到身份,都跟活在現代的人完全不同的存在。
在日本這樣大多數都以性格死板內斂著稱的過渡,活著還這樣肆意妄為的人,五條君還是第一個。
但老實說,有這樣可靠地人當同伴安全感是真的拉滿了。
相比之下……
“梅林,我總覺得你從來了之後就好像什都沒做……是我的錯覺?”
“我可是辛辛苦苦布置了客廳的。”
梅林一臉誇張的‘委屈’。
他也是努力過了呢!
“你還好意思說!”
那不就是玩樂嘛?正事一個都沒做啊。
大概是藤丸立香的表情太明顯,梅林追加了狡辯……不,解釋:
“畢竟可是在那位大人的眼皮下工作,壓力很大啊。”
懲罰少女的表情從嫌棄變成了鄙視。
“你還好意思說,你不是——”
曾經坑過緣小姐?
“人類和神明可是完全不同的情況啊。”
他可以偷窺人類的故(紋)事(章),甚至可以偶爾的,稍微往麵投入一點點波瀾。
但神明可不行。
尤其像‘緣小姐’那樣,並非是殘存的片段,亦或者是出自人類的不甘而偽造出來的‘偽神’——又或者像英靈那樣,已經失去了本身,作為‘英靈’出現的殘骸。
而是真正正在的,現存的神明。
“就算是我也是會很緊張的啦。”
——毫無說服力。
看著梅林那毫無緊張感的臉。
藤丸立香歎了口氣,然後看向被鬼怪襲擊後的房間。
習慣了事力親為,凡事自己解決之後突然有一天發現自己什都不用做隻用跟著就好,她還挺不安的。
這樣真的好?
什都派不上用場。
“安心啦。”
梅林拍了拍她的肩膀。
“偶爾當當配角不也很好?”
“隨然故事總是圍繞著主角轉的,但沒有配角,也不成故事不是嗎?”
“但是……”
橙發少女仍有不安。
“那不會……”會不會有什自己沒有意識到,又會威脅到大家的事情呢?
藤丸立香一直隱隱有愧疚的心理——她總覺得事情會變成這樣,是因為自己、因為特異點。
生活在這的人們還有緣小姐,都是被她牽連進來的。
“不會什?”
“不會……”
這要怎說呢?
不會被自己牽連陷入危險?
還是不會到最後發現自己這個罪魁禍首什都沒做?
藤丸立香一時也說不清。
——似乎每次遇到緣小姐,好像都會你變成這樣被帶著走的情況。
“好啦好啦,別放在心上——總之,就當是看外傳作品了吧。不是經常有這種情況?的主角是一個人,然後到了番外就變成另一個人的這種情況。”
“畢竟,還有其他人要成長嘛,”
梅林還在一如既往的使用著謎語人的發言。
藤丸立香茫然。
成長?難道這是什成長的故事?
就算是要成長……恐怕也是自己吧。
至少她看不出五條君和夏油君有哪需要成長的。
就算是一直被洗成為‘奶媽’,沒有展現自己真正實力的家入硝子小姐,也絕對是厲害的老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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