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魯道夫·卡特坐著休息了片刻,待體力恢複得差不多,我們繼續上路,尋找孫教授他們的蹤跡。
按照那個女鬼的說法,孫教授等人很有可能就被藏在這座古城遺跡中,但是,在這大的遺跡中找人,無異於大海撈針,關於這一點,我和魯道夫·卡特都心知肚明。
我們像無頭蒼蠅似的,在浩瀚的遺跡中漫無目的地搜索。
“這樣下去可不是辦法。”
魯道夫·卡特一邊包紮著身上的傷口,不讓鮮血外流,一邊抬頭看著我。
“無雙大師,我聽說華夏有一種專門用來找人的法術,隻需要用一根頭發,就能找到目標所在的具體位置。”
我點點頭,不假思索地說道:“你說的這種法術叫作‘搜神術’,施法時,需要使用搜索目標身上的毛發,來確定目標所在的地點,當然,‘搜神術’也不是萬能的,倘若目標不在陽世,或者目標被某種結界法術困住,‘搜神術’就無法感知到目標的存在。”
魯道夫·卡特恍然大悟:“哦,原來是這一回事,看來是我想得太簡單了。”
我們正說著,走到了一塊巨大的平地中間,四麵八方豎立著黑色的玄武岩石柱,高聳的石柱直插穹頂,一眼望不到盡頭。
魯道夫·卡特用手輕輕撫摸著石柱,小聲分析道:“從這些石柱的分布來看,此處或許是古滇國的某座祭壇。”
“你的猜測是對的,看到那幾根石柱了嗎?上麵綁著早已風化的幹屍。”
魯道夫·卡特正好站在一具幹屍的麵前,他回過頭一看,幹屍枯癟的麵龐闖入了他的眼簾,一雙烏黑的窟窿直直地瞪著魯道夫·卡特的雙眸。
“這些人,應該就是當年被綁在祭壇的石柱上,為滇王殉葬的無辜群眾。”
魯道夫·卡特麵無懼色,仔細觀察著幹屍身上的情況,口中不時喃喃自語。
“魯道夫先生,不要一直盯著幹屍看,這些家夥邪門得很,稍不注意就會中招。”
聽了我的忠告,魯道夫·卡特沉穩地回答道:“你放心,我再也不會中招了,畢竟,人不會兩次踏進同一條河流。”
我們在祭壇的周圍搜索了一圈,除了綁在石柱上的幹屍,並沒有發現其他有價值的線索。
“不過話說回來,這個祭壇沒有我想象中的那大,硬要說的話,大致相當於紐約的一個小型足球場。”
我沒有去過美國,也不知道紐約的小型足球場具體有多大的麵積,既然魯道夫·卡特這說,我也不再繼續深究下去。
魯道夫·卡特站立在祭壇中央,腳下的地磚刻滿了密密麻麻的蝌蚪狀符咒,他蹲下身觀察著符咒,一臉費解地說道:“奇怪,這到底是什類型的文字?我去過很多的國家,探尋過幾十上百個古文明的遺跡,可從來沒有見到過這詭異的文字符號。”
我走到魯道夫·卡特近前,低頭一看,心中不禁一震。
魯道夫·卡特察覺到我的表情有些不對勁,他抬起頭,充滿好奇地問:“無雙大師,你好像知道這些符咒是什意思?”
我咬了咬嘴唇,臉色變得凝重起來:“你聽說過‘冥文’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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