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說,馬喬一直覺得金獅子的腦子不太正常。
別的什惡徒滅世的想法馬喬多多少少都能理解。
像宇智波帶土那種中二爆表的家夥,喊出“要創造一個有琳的世界”,雖然基本可以歸結為精神病的範疇,但不影響他至少有邏輯,甚至受到許多中二少年的追捧,被視為癡情的代表。
可金獅子史基,他臥薪嚐膽二十多年,試圖毀滅東海的原因居然是認為東海太過孱弱,作為行刑之地侮辱了哥爾·d·羅傑。
這特完全就連三十年腦血栓都想不明白。
人家羅傑就是東海人,死在家鄉,魂歸故,人家海軍已經很貼心了好?
馬喬研究過東西各種文化,又或者是海賊世界的習俗,都沒找到任何支持金獅子邏輯的理由。
當然,也不能說完全沒有。
有些寧願在槍林彈雨間呼吸著香甜空氣的生物,或許的確會把落葉歸根視為侮辱。
但大多數情況下,子不嫌母醜,犬不嫌家貧,人類的道德標準還是會高過狗的。
羅傑顯然也是如此。
所以馬喬知道,自己如今麵對的是一個毫無邏輯的重度精神病人,絕對不能以常理度之。
不過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金獅子史基是一個非常頑固守舊的家夥,是那種言必稱我們當年的時代如何如何,現在的年輕人又如何如何的家夥。
所以馬喬先是拿出了一大堆與史基同時代強者的合影,拉近了彼此之間的距離。
接著,馬喬終於說明了來意。
“史基船長,明人不說暗話,我是烏爾波·d·克洛的朋友,來這是來邀請你一起參加夕陽紅大戰隊的。”
“夕陽紅大戰隊?”
金獅子史基撓了撓自己蓬亂的頭發,困惑地問道:“還有烏爾波·d·克洛他是誰,我可不認識這種家夥?”
“最美不過夕陽紅,溫馨又從容……啊不是,我是說,史基船長,你不覺得如今這個時代糟透了嗎?”
馬喬微笑著露出八顆牙齒:
“從前的海賊世界,神之穀大海戰、艾特·沃爾海戰,每一次都是那的驚心動魄,每一個大海賊都心懷夢想,像男兒一樣闖蕩大海。”
“而如今的海賊世界,一個個年輕人卻都老奸巨猾,這個想著陰謀篡位,那個想著投機取巧,全然沒有了老一輩海賊的風骨,將海賊變成了過家家,這種情況史基船長你能忍嗎?我反正是忍不了!”
馬喬侃侃而談,史基一邊聽,一邊點頭。
不得不說,這個年輕人的話真是說到自己心坎去了。
他為什隱居在浮空島上?
是害怕海軍的騷擾嗎?
怎可能?
老同事白胡子、凱多、玲玲都不怕海軍,他金獅子為什要害怕?
史基之所以要遠離大海,就是覺得如今的年輕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
“你是說,紐蓋特、凱多、玲玲他們組成了夕陽紅戰隊是嗎?”史基問道。
“還有卡普他們。”
馬喬肯定地說道:“鐵拳·卡普和黑腕·澤法他們也是夕陽紅的一員。”
“這怎可能!我不信!”
金獅子忽然抬起腿,或者說是“假腿”。
21年前,史基無論如何也無法相信被認作對手的哥爾·d·羅傑會被捕,於是自己單槍匹馬殺入海軍本部“馬林梵多”確認,最終被抓捕入獄,關入了推進城最深處。
而他砍下了受海樓石腳銬束縛的雙腳,從此雙腳以“櫻十”和“木枯”作為義肢,最終逃出生天,成為了推進城曆史上在巴基、路飛等人前唯一成功越獄的犯人。
此刻,史基這個瘋子僅僅隻是聽到了卡普的名字,就一言不合,猛然踢出一道寒芒。
金色的劍光如同切割空氣一般,令雲端之上喧囂的罡風都為之一頓。
這還不是史基正兒八經的劍術,而隻是普通的一記“平a”就有如此威力。
老牌四皇級強者實力可見一般。
不過就馬喬看來,同樣是平a,史基的腿刃還是要比卡普老賊的愛之鐵拳要弱一些。
史基這家夥,號稱與羅傑五五開,馬喬估計他當年也沒少被卡普虐,所以才會聽到卡普老賊的名字當場失態。
可剛才給他看照片也沒有那激動?
馬喬搖了搖頭,提醒自己不要和一個精神病老頭計較太多道理。
四皇級的平a雖然威力驚人,但如今的馬喬也已經不是昔日吳下阿喬了。
麵對那寒光閃爍的月牙狀劍氣,馬喬向前踏出一步,身子微微俯下,接著抽出腰間的佩戴著的嵐切向前一揮:
“麵對疾風吧!”
一道渾厚的風牆應聲而出,馬喬麵前的空氣陡然轉變流動方向,從水平的罡風變成了垂直的對流風,在陽光之下仿佛九天之上由風組成的巨大瀑布。
史基提出的那道劍氣落在風之瀑布上,如同泥牛入海,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仿佛根本不存在一般,連一道漣漪都沒有泛起。
史基眉頭一凝,大喝道:“獅子·千切穀”。
見自己的平a不起效果,史基身上爆發出一股駭人的氣勢,眼中露出一絲瘋狂。
同樣是以兩條義肢踢出的劍芒,不過這些劍芒在半空中分散開來,變成了數十彎金色的月牙。
密集的月牙在瞬間已經如同導彈洗地一般,朝著……
馬喬的風牆上落下。
結果可想而知。
這一幕多少讓馬喬想起了自己在白銀保底生死局中,用女槍大招瘋狂掃射亞索風牆的慘痛記憶。
史基證據地看著風牆後雲淡風輕,甚至還想做個美甲的馬喬,瞪大了眼睛。
“你是屏障果實能力者?不對,就算是黑炭家的那個混蛋也做不到如此輕鬆地擋住老夫的攻擊!”
“啊是是!”
史基這種話,馬喬也就聽聽。
屏障果實那玩意委實離譜。
除了烏塔這種虛擬世界規則力量疊加劇場版buff之外將它打碎了,幾乎就是絕對防禦。
光月禦田雖然是個白癡,但他的武力是不能否認的。
或者說,正是因為光月禦田夠強,所以他才是白癡。
馬喬之所以認可居魯士而不認可光月禦田,就是因為居魯士盡力了。
他打不過明哥,被砂糖變成了玩具,被所有人遺忘,還親眼看著老婆被殺,不比禦田慘多了?但人家一直在暗中集結兵力,時刻籌劃著救國。
雖然最後也是靠路飛才奪回國家,但他已經盡了自己最大的努力,所以沒人會怪他。禦田恰恰相反,整整5年除了跳舞沒有任何行動。(日常吐槽這個玩意)
總之,禦田這個強大的白癡也砍不動屏障果實,馬喬不覺得金獅子能有什建樹。
而且,馬喬根本不想與光月啊,黑炭啊,這些和之國的貴物們有任何交流。
包括那個隱忍二十年,天天以色侍人卻毛事沒幹的光月日和,馬喬即便身為公主集郵者也完全沒有興趣。
他當即否認道:“我可不是什屏障果實能力者,也不認識什黑炭家的人,這是我自己苦修領悟的風之劍術!”
史基點了點頭,算是認可了馬喬的說法。
畢竟他確實感受到了,這個年輕人揮劍時風元素的調級。
“不過,金獅子前輩的劍術果然名不虛傳,晚輩已經快到極限了。”
給了金獅子一個下馬威後,馬喬立刻又給了他一個台階下:“我這次來不是和你交戰的,而是邀請你參加夕陽紅組織的。”
金獅子的臉色少好一點。
他的眼力勁還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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