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醜皇巴基!
!”
多弗朗明哥因為震驚,手中的對講機落在地上。
他最大的仰仗已經沒有了。
“麵粉大臣閣下,既然事已至此,我隻能向你們投降了。”
多弗朗明哥舉起雙手,邁著不太利索的八字步,一臉頹然地走了過來:“不過你能不能告訴我,我區區一個七武海,為什會同時招惹到你們這群怪物?”
“別人我不知道,我們大媽海賊團就是因為你窩藏凱撒·庫朗而來。”
卡塔庫栗伸出左手,一副堅固柔韌的年糕鎖鏈漸漸形成。
然而,就在他略微放鬆的一刻,舉起雙手,似乎已經放棄抵抗的多弗朗明哥忽然小手指一勾。
一根肉眼根本看不出來的絲線,帶著遠處一支小瓶子飛了出來。
“哼,凋蟲小技!”
一旁到處搗亂的普朗克二話不說,一槍打爆了多弗朗明哥的小瓶。
一瞬間,無數細微的粉末隨風飛舞。
卡塔庫栗眉頭一皺。
由於某種未知的原因,他如同原著封麵故事《傑爾馬無感情漫遊記》中一樣,在擁有神乎其技的頂級見聞色的情況下,依然被人暗算了。
唯一不同的是,《傑爾馬無感情漫遊記》中偷襲出手的是凱撒·庫朗,而此刻偷襲出手的是多弗朗明哥。
《輪回樂園》
但是他們使用的粉末是同一種。
這是凱撒早些年研製的一種高效神經毒劑,可以通過鼻腔粘膜作用於敵人的感覺神經,讓對方誤判敵人。
在驟然出現的毒劑作用下,卡塔庫栗舉起鋼叉朝著大和的腦袋猛地劈去。
德來厄斯與普朗克一看,連忙上前保護主人心愛的學生。
一時之間,眾人打作一團。
多弗朗明哥連忙趁機朝著遠處的建築射出絲線,使用“空道”滑行而去。
眼看就要逃出升天的時候,忽然一道銀色的光芒閃過。
多弗朗明哥的絲線被斬斷,他如同斷線的粉紅色雞毛撣子一樣垂直墜落在德雷斯羅薩王都的主幹道上。
這條往日繁華無比的主幹道,如今早已經空無一人。
有的隻是一個身穿製服的獨腿玩具士兵。
“是你!”
多弗朗明哥再次從摔出來的深坑中仰臥起坐站了起來。
他惡狠狠地盯著眼前這個渺小的玩具士兵,嘲諷道:“低賤的角鬥士,以你這樣下等的血脈,也配向我,德雷斯羅薩的王揮劍嗎?”
“低賤……或許吧……”
玩具士兵那張機械的麵孔上看不出喜怒哀樂,但他還是牢牢握住自己的劍:“但隻要有了需要保護的東西,男人就有了揮劍的理由!”
“~”
多弗朗明哥獰笑,五指拉出長長的細線:“既然如此,你就帶著那份可笑的守護之情成為一堆零件吧!”
唰!
雖然變成了玩具,但是居魯士的靈活性還在,他躲過了明哥的五色線。
但明哥緊接著的下一招攻擊,便在他玩具身體的胸膛上留下了深深的豁口。
“真是羸弱不堪呢……前德雷斯羅薩最強戰士……”
多弗朗明哥上前用尖尖的皮鞋踩住居魯士的身體,令他的零件嘎吱作響。
“士兵先生!”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一個粉紅色的身影舉著大劍高高躍下。
來自蕾貝卡的一劍,被多弗朗明哥輕鬆地擋了下來。
“,既然你們都急著上路,那我就送你們上路好了!”
多弗朗明哥雖然表麵上看起來遊刃有餘,但經曆輪番大戰和被毆打,他也已經外強中幹了。
再加上不知道卡塔庫栗他們什時候會恢複過來,如今時間對於明哥來說無比寶貴。
他輕鬆地將蕾貝卡震飛,然後一腳踩著玩具士兵,將手指做出手槍的形狀,對準了玩具士兵的腦袋。
“結束了——彈線!”
多弗朗明哥指尖的細線像是子彈一樣高速射出,這一擊足以擊碎玩具士兵的頭顱。
然而就在他開槍的一那,腳下卻彷佛地震一般波動起來。
原本踩著的玩具士兵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滿身傷痕的獨腿漢子。
這一刻,曾經的德雷斯羅薩保護神,他回來了。
蕾貝卡看著這個突兀出現的男人,無數記憶如同潮水一般湧入她的腦海。
玩具士兵陪伴她的點點滴滴,早已經模湖了的父親的背影,母親在玩具士兵懷中漸漸失去呼吸的瞬間……
淚水如同決堤的堰塞湖,再也無法忍住。
“父……父親?!
”蕾貝卡大哭著朝居魯士跑去。
“別過來,蕾貝卡!”
居魯士恢複了身體,大戰士的力量重新回到體內,他立刻掀翻多弗朗明哥,趁著其還在愣神之際,一個精妙地橫移步來到後方,舉起大劍狠狠揮下。
這一件凝聚著太多的意義。
十年前,居魯士就有這樣一個機會可以斬殺多弗朗明哥,卻不慎被一旁的砂糖觸碰到身體,變成了玩具。
而這一次,這樣的錯誤絕對不會再發生了!
巨大的力量,完美的角度,畢生最強一劍!
居魯士揮劍之後,甚至出現了短暫的脫力。
但他的臉上掛上了微笑,因為他終於斬下了多弗朗明哥這個惡魔的頭顱。
然而……
“怎沒有血?”
這個念頭剛剛在居魯士的腦海中升起,一把鋒利的長劍便刺入了他的胸膛。
居魯士抬起頭,四目相對的是滿眼淚水的蕾貝卡。
“這是……”
十年前的那一幕瞬間在居魯士的腦海中閃回。
力庫王就是這樣,無緣無故地開始攻擊他的臣民。
“~”
多弗朗明哥大笑著從一塊石頭後麵走了出來。
他叉腰大笑,笑得眼淚都快流出來了:“你該不會天真的以為,十年前你差點殺了我吧?”
指了指地上的“屍體”,他笑道:“那不過是我用線做出來的傀儡罷了,為了感謝你給我做出的戲劇表現,我就讓你享受到最溫馨的死法吧,死在心愛的女兒的劍下!”
說著,多弗朗明哥操縱手指。
被透明絲線控製住的蕾貝卡,如同真正的提線木偶一般,一邊流淚,一邊將劍從父親的身體中拔出,然後對準了他的脖頸。
轟!
就在這時,明哥都不知道今天是第幾次有人破壞自己的好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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