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帝國史上唯一一位在繼位前已獲聖主日月加冕的公爵大人。名號溫大公爵,大眾一直給他的稱呼也從來不是什什公爵夫人,而是公爵“小姐”,當然,在她滿20歲後,她將成為唯一的公爵“女士”,正式繼位後。便會成為唯一的“皇”。她是帝國首位女公爵,擁有普天之下唯一一個成為王的資格。矜貴不傲慢,尊貴不無禮,貴族之姿,帝國最後僅存的貴族榮光”
“你還是把這些煩擾聲音關了吧。”
男人失望地搖了搖頭,聲音充滿著希望:“我覺得這個宣傳無懈可擊!”
“很中二。”
“噢,我親愛的公爵小姐”
“還是麻煩你,收起那噁心的稱呼。”溫安念目光凝視在棋盤邊的一角,本來一直平和的嘴角突然意味深長地向上一揚,姿勢之輕快,一下奪走了對麵的“王”。
“你才學象棋多久。”他向椅背一靠,絲毫不見任何輸棋的失落之感,“真厲害啊。”
“真有趣。”她喃喃自語道,“這個世界,還真有趣呢。”
“有趣的事情多了去了。”他漫不經心把自己的“王”扔了出綠地,“看似下棋人,其實都隻是棋子”
溫安念在確定勝局後,也拿起隻自己的”王”,在他耳旁輕聲道:“我希望有一天聽懂你的話。”
“你會的,公爵小姐殿下。”他嘲諷一笑。
“這冗長的稱呼你什時候可以改善一下。我幾乎不敢想像我的墓碑想要刻多少字。”
“但願吧,阿門。”
公爵小姐的學習能力實在可怕,應說她一切能力都可怕,語言音樂禮儀,這些看似需要每天大量時間來沉浸陶醉的技能她都飛快地掌握了。在外人看來不免有些奇怪,但與子爵想的幾乎一樣,她真不愧為公爵小姐自我毀滅後最高等的意識體,那弱小,那強大。
博勒加德子爵大人一切照舊,他年輕與美麗的皮囊下其實並不那單純,作為末代貴族的唯一傳人,到博勒加德子爵大人這一代,他雖然有一個伯爵長兄,但也隻是公爵小姐身邊根本不值一提的一隻狗而已。而博勒加德子爵大人怎樣都比他要強上許多。
“我隻是在想,為何已經被推翻了幾個星係的帝王製會重現在這那人類在地球上那幾千年的努力不都付諸東流了嗎?”
博勒加德看著她那困惑的樣子,總覺得新鮮,耐心坐下來道:“曆史就是循環。”
“那你什時候才把所有真相告訴我。”
博勒加德笑了笑,“我也不確定什是真相。”
“你是我這唯一可以相信的人了嗎?”她喃喃自語道,“我覺得很熟悉,但是又很陌生”
“你知道嗎?如果按以前的文明,我們身體的血脈大機率都是東方人亞洲人的,因為帝國處於永的東方。”
“很神奇,當人類征服了地球之後,他們又拋棄了它,我們拋棄了無數的星球文明,最後發展到了整個銀河星係,目之所及的一切生物都被我們主宰著,他們說人類文明最大的進步,就是徹底推翻近古時期的信仰與神明,人類已經不需要上帝與佛祖,我們就是神。”
“神也有分高低貴賤?”
“對啊”博勒加德緩緩把目光投向她的左側臉,那是他愛慕了十多年的臉龐,這是他活著的動力,就和以前的人複興革命的動力一樣,說不定他還比較庸俗。
但是他的公爵小姐永遠就隻能像一座神像,他們隻能故步自封,在不斷壓縮的舊地建起華麗的金銀城,等待敵人攻入,奪走他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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