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竹悅念完道歉信,渾身冷汗,直接癱倒在椅子上,她小心翼翼的詢問:“這樣行了吧?”
“行了”,駱萱把道歉信收起來,說道:“如果詩情問你有沒有把她說出去,你就說沒有。”
“我不說我不說”,孔竹悅連連擺手,保證道:“我一定不告訴她。”
由於盛淩是清場之後才把孔竹悅帶來的,而且在道歉信的結尾也沒說名字,因此整個學校都在猜測她是誰。
一中的論壇掀起了軒然大波,紛紛都在猜測到底是誰。
【哈哈哈,笑死了,我聽道歉信的時候老認真了,結果後麵全篇都在誇讚駱萱的顏。】
【論女人對顏值的執著。】
【所以,到底是那個酸雞在造人家的謠?】
網友不認識孔竹悅,猜測了半天也沒有結果,高二常青班卻眾人都麵麵相覷。
一個女生不敢置信的猜測:“是…是孔竹悅嗎?”
另一個也跟著確認:“是挺像她的聲音。”
多年同學了,不至於連這個都聽不出來。
詩情翻著書,自廣播響起的那一刻就沒有翻動過一頁,她強迫自己鎮定下來,安慰自己“沒事沒事,我手可是有王牌的。”
駱萱和盛淩進來的時候,整個常青班保持著詭異的靜謐。
有女生大著膽子問駱萱:“駱萱,剛剛道歉那人是誰?”
孔竹悅跟在駱萱和盛淩身後,剛好在這句話話音剛落的時候進入教室,整個常青班的目光都齊刷刷的聚集在她身上。
孔竹悅臉漲得通紅,連忙低下頭去,一言不發的走到座位上。
詩情臉色僵硬起來,生怕再問下去孔悅牽連到自己,急忙出來打圓場:“快上課了,大家別說話了,趕緊把書拿出來。”
女生不甘心的坐下。
池文棟剛把書擺出來,裝在褲兜的手機就震動起來,他掏出來看了一眼,然後神色複雜的把手機遞給盛淩。
“盛哥”,池文棟朝詩情的方向一努嘴,小聲的說:“就是她。”
盛淩瞅了一眼,洋洋自得的抬起頭:“我早就知道了。”
池文棟震驚:“你早就知道你還讓我去查,催我跟催命一樣!你知道我這幾天怎過的嗎!”
“嚷嚷什”,盛淩怕駱萱聽見,連忙給了他一個暴栗。
池文棟揉了揉被拍痛的腦袋,不服氣的開口:“你怎知道的?”
盛淩洋洋自得的揚起眉梢:“顯而易見,我聰明。”
從駱萱的報名表被改之後,盛淩就察覺不對勁,駱萱跳繩勾是用中性筆打的,但3000米長跑的哪個勾是用鋼筆打的,紙的背麵有清晰的被暈染的痕跡?
整個年級用鋼筆的隻有楊有福一個人,但楊有福怎可能私自篡改學生的報名表,那嫌疑就集中在進過楊有福辦公室的詩情身上了。
但也不能冤枉同學不是,萬一是其他班的人改的呢,於是讓盛淩就讓池文棟把楊有福那支鋼筆借了出來,再拿去做指紋鑒定,果然,上麵隻有楊有福和詩情的指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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