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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藤玄失魂落魄地回到房間,雙眼無神地盯著天花板,像是能把天花板盯出個洞來。
包恩見此,摸了摸自己的鬢角,淡淡地說道,“既然現在難受剛剛幹嘛不接受,還非要給人發個友情卡。要是擔心彭格列,你放心我們對於成員的結婚問題管得很寬鬆。”
“你不懂!”他重重地歎氣,轉過頭看向神出鬼沒包恩,“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
包恩想要跳到伊藤玄的身上,聽到這話一個腳滑,踩著椅背滑到了地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伊藤玄笑得十分誇張,然後被包恩一腳踹到臉上。
包恩:智障玩意兒!
“你好過分……”伊藤玄捂著臉,幽怨地說道。
他猛地一抬頭,就看一個十分明顯得腳印印在他臉上,大顆大顆的淚水從他眼眶流出來,鼻子還流出了些透明液體,“打人不打臉,我靠臉吃飯的啊哭*。”
伊藤玄像個奇行種在地上爬行著,湊到包恩身邊,試圖把那些明液體抹到包恩的身上。
列恩化身為槍,指著伊藤玄的腦袋,包恩道,“少年,你的想法很危險呀~”
“……”伊藤玄向包恩伸出手,突然空中轉向抽出一旁餐巾紙狠狠地擤了擤鼻子,走進衛生間,“啊呀,鼻子舒服多了,我去洗洗,臉上好黏糊啊。”
伊藤玄靠著衛生間的門,手捂住自家的小心髒,牙白剛剛那股殺氣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包恩確實是個很厲害的殺手。
伊藤玄想想剛剛的場景一陣後怕,他一定是腦袋抽了才會去嘲笑包恩!
隨便糊了把臉,情緒慢慢平複下來,手剛扣在門把手上,就聽見門外玖蘭樞的聲音。
伊藤玄有點狀況外的想到,陸生和藍堂英打鬥地那激烈,玖蘭樞沒察覺到才叫奇怪呢,不過為什沒有出麵,大概是不屑吧?
畢竟是個純血。
事實上,玖蘭樞對於藍堂英房間發生的事持著觀望態度,甚至還期待藍堂英能夠傷到奴良陸生,隻是到了最後,也沒有聞到那個妖怪的血味。
本以為會恢複平靜,伊藤玄也回到了房間,他能感受到他的老.師此時悲傷的情緒,看來老師和那個人吵架了……
玖蘭樞煩惱得想到,但下一刻在感受到隔壁的殺氣後,玖蘭樞才發現,夜間寮突然出現一個人他竟然沒有察覺到?
“咚咚咚——”
“玄,我進來了——”玖蘭樞細細咀嚼這兩個字,他一直想要這叫,然而總會被對方打腦袋,說胡鬧,沒想到他是在這種情況下叫他,“你是誰?”
玖蘭樞暗紅的眼眸微微眯起,一臉警惕地看著包恩,暗暗環顧周圍,沒有看到伊藤玄,但他知道伊藤玄依舊在這間屋子,“你把玄藏起來了。”
疑問句的語句到最後變成了陳述句。
“……”包恩,他要是說伊藤玄去衛生間放給自我你信嗎?
包恩不知道從哪搬來一套像過家家玩具一般的桌子椅子和一杯咖啡,吹了吹咖啡,優雅地抿了一口,問道,“你是這間學校的管理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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