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軒宇正在盤算著,沈黎的聲音響起。
“商闊落呢?”
他剛從琴房回來,這都快上課了商闊落卻沒有在座位上。
“座位上呢吧。”說著淩軒宇扭過頭,商闊落的座位上並沒有人。
“要有人我還問你幹嘛?”
“完了,她該不會去偷書了吧”
“偷書什書”
“言情吧好像。她在美術課上看被老師收走了,說是要交給班主任。”
“我去看看。”沈黎站起身跑出了教室。
“哎哎,馬上上課了。”淩軒宇的聲音還在教室響起。
沈黎一路跑著找到了美術老師問他:“老師,您好,剛剛您在高一七班上課的時候,收走了一個女生的書現在已經交給我們班主任了嗎?”
“不至於,我就嚇唬嚇唬她,就在講台上放著呢。”美術老師挺和藹。
“謝謝老師。”沈黎又跑出了美術老師的辦公室。
一路跑到班主任辦公室。
到了班主任辦公室門前就看到了一直在不停踱步的商闊落。
她吐了一口氣,站定,抬起手準備敲門。
“商闊落!”商闊落回過頭,看到了氣喘籲籲的沈黎。
商闊落有點驚喜,但又有點覺得不開心,故作冷漠的問他,“你來幹什。”
“攔著你去送死,走。”沈黎拉住商闊落的胳膊。
“你幹什。沈黎,你放開我!”商闊落掰開沈黎拉住自己胳膊的手。
“你有沒有長腦子”沈黎鬆開手。
“對,我是沒長腦子。你去繼續練你的琴啊,管我幹什。”商闊落揉著胳膊,剛剛被沈黎拉的有點疼,賭氣的說著。
沈黎有點煩躁,他剛剛跑來跑去就為了攔住她,結果人家還不領情:“我練琴礙著你什事了?”
商闊落這下真的被傷到了,她悶悶開口:“我的事情不需要你管。”
沈黎開口還準備說些什,有人叫著商闊落的名字打斷了他。
“商闊落!”
商闊落回過頭,看到淩軒宇不知道怎也來了,手還拿著被美術老師收走的書。
“這書怎在你這兒”商闊落一臉奇怪。
“呼,呼,講台上放著呢,呼,美術老師沒,呼,沒交給班主任。”一路跑來,淩軒宇一邊喘氣一邊氣息不穩的說。
商闊落接過書悶聲說著:“謝謝,改天請你吃飯。”接著看也沒看一眼沈黎就走了。
沈黎歎了口氣,拍了拍淩軒宇的肩膀。
“走了,回去上課。”
“你剛找誰去了”淩軒宇快步追上先走一步的沈黎問著。
“老師啊。”沈黎甩了甩手,這幾天密集的排練他的手有點酸痛。
“哪個老師”
“你管那多幹啥。”
……
沈黎回到教室後看到的是這樣一副畫麵。他那“溫柔可愛”的同桌嘴叼著一根手指餅幹,手上麵無表情的用筆尖戳著橡皮,戳一次咬一截餅幹,再從橡皮麵拔,出來,繼續重複這樣的動作,看著有點嚇…嚇人。
“咳咳”
沈黎虛咳兩聲想引起旁邊人的注意,結果人連個眼神都不賞給他。
“那個,下節課啥課。”沒話找話。
“問安雨沫去。”商闊落手上動作沒停。
“怎又提安雨沫了?這跟她又有什關係?”沈黎有些不耐煩,他也不是耐性極好的人,一連好幾次熱臉貼冷屁股讓他有些不耐煩。
“當然有關係了。”商闊落下意識回答道,停下了對橡皮的“皮身”傷害,扭過頭看著沈黎。
“什關係?”沈黎對上她的視線。
商闊落看著沈黎的表情,他微微皺著眉頭,眼沒什情緒的看著她,一隻手放在桌子上,一句話足以看出沈黎的忍耐。
她這才反應過來,她越界了。
不論沈黎要不要上台表演,跟誰一起表演,都與她無關,所有的這一切都隻是她的小女生心理作祟,而沈黎作為朋友,已經很盡力的順著她來,沒有被她不好的態度惹怒對她也抱以同樣的態度。
商闊落扭回了頭,繼續拿起筆殘害她拿可憐的橡皮。
沈黎看了一眼小姑娘,她的臉上莫名的有點挫敗。
安靜了幾分鍾後,淩軒宇從前麵轉了過來敲了敲沈黎的桌子。沈黎抬起頭一臉不耐煩的看著他。
那廝像是沒感覺出來一樣,一臉八卦的樣子問他:“跟班花這幾天獨處一室,有沒有非分之想啊?”
“班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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