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白家人在白如酒的帶領下,輕手輕腳的來到了蘇子弦的房門口。白如酒輕輕擰開臥室的門,看到床上帶著淺笑相擁而眠的兩個人,俊美的臉龐在晨光中熠熠生輝。白如酒老臉有點發燙,年輕就是好啊!
爸爸媽媽們看著他倆好好的,終於放下了心。弟弟們則羨慕的看著大哥。
“走走,讓他們睡吧。”白如酒帶著大家又輕手輕腳的離開了。
餐廳,白如酒吃飽後,笑盈盈的看著白溪問道“那個妹夫呢?”
白溪懊惱的了句“我瞎了狗眼,看上了那條泥鰍。管他去死。”
白家所與人都吃驚的看著溪兒,白溪的媽媽笑著道“喲,我的溪兒竟然也會出口成髒了啊!”
白溪對著媽媽吐了吐舌頭,把沈思和怎嫌棄她,而且還想強吻她的事情給了一遍。
白爸爸們瞬間就都不淡定了。
“那條臭泥鰍在哪兒?我去把他剁了做成羹湯。”白溪爸爸一拍桌子道。還不滿的斜了一眼,正在優雅的喝著牛肉粥的白世信。
白溪看著自家老爸道“世信哥想把他永遠變成寵物來著,我沒讓。反正也沒對我造成實質性的傷害,他倒是被我打了一巴掌。我充其量就掉了幾滴眼淚。”
“他竟然惹你哭?”
“該死”
白家哥哥們開始你一言我一語的攻擊起沈思和來,從到大,白溪就是被他們捧在手長大的,不要讓她掉淚了,從來舍不得一句重話。
白世信輕咳了一聲,白家哥哥們立馬安靜了下來。
白世信添油加醋白溪哭的有多多的痛心疾首,多多的傷心。聽得白家人個個都齜目欲裂,恨不得把沈思和立即給燉了。
白溪一個勁兒的撇嘴,沒那誇張吧!
白溪媽媽看著女兒紅撲撲的臉,又看了看白世信,有點犯愁。
“溪兒,你跟……你們……”白媽媽欲言又止。
這一屋子都是人精,誰還不知道白媽媽在什啊。
“媽,這俗話肥水不流外人田是吧,這都隔了幾個世紀了是吧,也不算近親結婚了啊!”白家老四,也就是白溪親哥哥白煜道。
“白家不是我的後代。”白世信完,很滿意的看到了一屋子的目瞪口呆。
“不過也不算跟我沒關係,你們是我兩個妹妹的後代。”白世信解釋了一下。
“嘿……”白家人齊齊的鬆了口氣。
“那不是一樣,真是……”白瑾瑜偷偷瞪了一眼白世信。
“反正還是肥水不流外人田,你倆,啊,早生貴子吧!”白煜笑嘻嘻的道。
然後白溪和白世信一個早上都是在眾人的“早生貴子”的聒噪中度過的。
白燁醒來就看到蘇子弦微笑著看他,不由得在他胸口輕輕蹭了蹭,抬起頭然後愣住了。
“怎了?”蘇子弦看著他驚訝的樣子問道。
“你頭發上怎有撮金毛?”白燁摸了摸蘇子弦頭頂上那一撮金毛問道。
“是嗎?”蘇子弦也伸手摸了摸,下床走到鏡子前看了看,還真有撮金毛。
“不知道哎,怎會這樣?”蘇子弦也不解。
白燁擔心不已,不要是昨晚幫他舔舐傷口的時候,中毒了吧。趕緊拿起手機撥通了韓野的電話。
“野啊,秋白哥哥在不在?”白燁問道。
“哦,在,我喊他哦,你們這把我當做接線員了?”韓野抱怨著,喊道“秋白哥哥,白大哥找你。”
和裕接過了電話“喂,燁兒。”
“秋白哥!”是蘇子弦的聲音,這一聲叫的委屈萬分。昨晚那樣,也沒覺得痛。這會兒聽到和裕的聲音,蘇子弦隻覺得全身上下哪哪都痛。
和裕一愣“弦兒,怎了?被欺負了。”
“嗯!動用了一半的靈血才把大哥給救回來。”蘇子弦開始告狀,把從昨下午開始一直到他昏睡前的事情巨細無靡的全部給和裕了一通。
和裕氣的是牙齒咬的咯咯直響,直囔囔“反了、反了,欺負到我頭上來了。你等著,哥哥馬上過去。”
沒等蘇子弦問他頭頂那撮金毛是怎回事,和裕已經掛了電話。
“你對秋白哥好像不一樣啊?”白燁語氣酸溜溜的。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