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究的視線在萇空看見新出醫生之後,又消失不見了。,四處張望了一下,萇空拉了附近的一張椅子坐下。
注意到小哀聽到自己的動靜轉過來看了一眼,好像欲言又止卻又不講話。
“怎了,你也要坐嗎?”萇空很好心地拍了拍旁邊的凳椅“這場戲估計還有一會才結束,你可以稍微坐一會的。”
沒有得到回應,隻剩下一個毛茸茸的後腦勺重新對回自己,萇空無所謂地聳了聳肩。
“這樣我們就可以把這件案子斷定為自殺案件了。”目暮警官如是判斷到。
“請你等一下,目暮警官”剛剛不知道跑去哪的騎士出現在場館的門口,估計是剛剛跟警官一起去死者的車子查看了一下。
聽到聲音,所有人都下意識地側目朝聲音的方向望過去。
“這絕對不是自殺案件,而且還是一件單純得可以的他殺案件。”
不行,不要過去!
小哀握緊拳頭在心無聲喊道,眼睛緊緊盯著走進來的身影,瞳孔在無聲地顫栗。
你現在這樣不能夠站在舞台上,你還沒有資格重新站在聚光燈下,難道你不懂嗎?!
你這樣暴露在眾人麵前帶來的會是什後果你知道嗎?!不是說隻在毛利蘭麵前出現一下就可以了嗎!
因為工藤新一裝逼的光芒太刺眼,萇空心理不適地移開了目光,看出小哀明顯不對的情緒表現。
還沉浸在悲憤的不理解中的小哀被後領子的一股向上的拉力打斷了情緒。
整個人被毫不費力提起來,雙腳失力在半空中騰空,最後被放在萇空旁邊的椅子上。
“你你做什艾爾?”不理解看向萇空目視前方常年保持冷冰冰表情的臉,小哀有些懵。
“既來之則安之。這是中國的一句古話。”調整了一下抱胸的姿勢,萇空揉揉眉心。
“那個家夥生下來就是活在聚光燈下的,怎可能會錯過變回來的機會?好好看著吧,別想太多。”
明明沒有什安慰性質的話,小哀剛剛湧現的情緒也被打斷得不再發酵。
湊得近了,附近也沒有擁擠人群魚龍混雜的信息素味道,小哀可以很清晰聞到自己從來沒有在萇空身上聞到的味道。
一種淡淡的帶著酒味的香料味道。
據小哀對萇空的了解,他是不會用香水的那一類人,身上平時最多會有一些洗衣液洗發水混雜在一起的人工香精味,從來不會有這種調子明確的味道出現。
“艾爾,你是不是”
“沒錯,其實浦田是遭人謀殺致死的。”
小哀話說一半就被工藤新一同時發出的發言蓋去了一半
“什?”也重新觀看起男主角高光時刻的萇空沒有聽清楚,歪了一點脖子朝小哀湊近了一些。
“沒什。”皺了皺眉頭,小哀放棄詢問,轉過頭來關注著自己那個倒黴隊友的動態。
“一切就發生在當時黑暗的舞台前麵,凶手所利用的也是他平常一個最微不足道的小習慣而已。而且凶手身上應該還保留著ta殺人的證據。隻要我待會示範這場宛如赤腳踏刃的大膽的罪行果真能夠屬實的話。”
“你到底是誰啊?”
“好久不見了,目暮警官”騎士說著,拿下了一直戴在臉上的麵具,真麵目也隨之展現出來。
“我是工藤新一。”
“笨蛋。”萇空耳朵聽見了小哀自言自語嘀咕的聲音。
“名偵探,我們在等著你哦”
“工藤學長,你要好好表現哦。”
“工藤加油啊”
新一的出現無疑是點燃了他在帝丹高中迷弟迷妹們的熱情,在旁邊喊助威。
“噓,安靜一點。要慶祝遊園會等這個沾滿血跡的舞台閉幕了以後再說。”新一很帥氣很鎮靜伸出一根手指放在嘴邊示意眾人安靜,對付這種場麵對他來說似乎是遊刃有餘。
萇空懷疑這個大偵探是不是經常對著家的鏡子擺poss練習姿勢。
被裝到了可惡。
“可真是受歡迎啊,這位高中生名偵探。”
有腳步朝自己走來,一邊說著,一邊在萇空旁邊停下。
來的人不就是剛剛一閃而過之後就不見了蹤影的新出醫生嘛,對方胸前掛著一隻相機,明明也不是很冷的天氣還是穿得很多的樣子。
“初次見麵,我是學校新聘沒多久的校醫生新出智明。我好像沒有在學校麵見過你,你是這的老師嗎?”新出醫生笑眯眯地介紹自己,同時伸出一隻手作勢要握手的樣子對萇空說道。
“我是高二b班的實習老師籠島空。”萇空並沒有站起來,很隨意地伸手輕輕握了一下新初醫生的手。
被對方接觸並不在萇空的意料之外,不說自己本來就是跟小蘭她們有些關係,就是自己在組織這多年培養出來的氣息,哪怕有所收斂,也逃不過這位偽裝大師也不奇怪。
不過對方是覺得自己像是組織的人還是覺得自己來曆不明這點萇空就不知道了。
短暫的肢體接觸,萇空可以感受到對方故意在使用槍械的常用繭處不輕不重地摩擦了一下。
小樣,要是兩個月以前我持槍的繭說不定還在,自從分化之後繭就跟著腹肌一樣直接退化了,想要摸你大爺的底子,做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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