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醫藥箱麵的紗布就隻剩一點點,隱約記得自己之前住過的那個房間還有一些的赤井秀一神情揶揄地抱胸靠在門口。
身後是渴極了在冰箱拿水來不及阻止對方動作的萇空。
“那個什”萇空吞了一口口水覺得自己的喉嚨更幹了。
“我覺得我可以解釋”
原本赤井秀一離開之前理的整整齊齊的床褥橫七豎八地扔著之前不存在的一床被子和幾個大枕頭。
極其懶惰的生活作息導致這套床上用品(審核,這就是指的被子和枕頭)還保留著前一晚睡醒沒有整理的混亂。
空中飄來若有若無的一聲輕笑,秀一回頭看了一眼滿臉都是大人草民真的冤枉,手上捏著兩瓶水的萇空。
“不用。”
若無其事地繞過明顯已經是鳩占鵲巢的房間,秀一輕車熟路地從櫃子麵翻出紗布卷,把門口的呆立的萇空推到沙發上。
“睡殘存我信息素的地方確實會對你的依賴症有好處。”秀一善解人意地替萇空解釋了理由。
“你能理解就好。”
沉默兩秒萇空不知道還可以說什但還是僵硬點點頭。
“那要不要我今天晚上住下來,反正明天也要陪你去醫院。”
“啊?”
雙手攤開秀一滿眼都是無辜之色“不要誤會,就是也可以順便穩固一下信息素。而且後麵這段時間要繼續跟進那個組織的事情可能有時候不能及時回複。”
“會不會太麻煩了。”
萇空掙紮著開口虛偽地挽救一下其實在秀一麵前早就消失的禮儀和客套。
很心動,他說睡一起就真的隻是單純的睡在一張床上。
床足夠大,被子和被子之間都隔了不少距離,對萇空來說單純就是旁邊放了一個大型的助眠機器。
“不會。”
“那真是太感謝了!”
話語間包含著的激動和期待有些過於顯眼了,而且回話的速度也太快了喂!
這回輪到一開始就別有目的fbi探員陷入了短暫的思考。
是我太久沒有接觸omega了嗎?
還是說現在的omega都已經是這個樣子
接著,秀一沉默地看著萇空麻利地把身上套著的衣服一件一件甩開,到最後脫掉麵的短袖朝自己露出後背。
本來萇空是想要拒絕秀一一起上來的,畢竟自己像個變態一樣不好好睡自己的床搬到別人房間的行為,理由再怎正當還是透露著變態的感覺。
但是估摸了一下背上挫傷的位置,萇空最近還是決定成全自己麻煩別人地同意了對方的同行。
背上的挫傷主要集中在肩胛骨和後腰的那一片的區域。
就算隔著挺厚的衣服,皮膚被粗糙的金屬和地麵留下大麵積的挫傷和劃痕。
不是嚴重的傷勢,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萇空的皮膚實在是細皮嫩肉,傷口看上去倒是非常嚇人。
挫傷部位的皮被磨掉,麵露出來的是密集的血點,沒有劃開的地方也留下了撞擊的淤青,多出來的顏色在白淨的背上變得更加矚目。
“就背上嗎?別的地方要不要我幫忙。”
秀一拿過萇空帶來的冰水倒在棉球上小心地擦掉血垢。
“不用不用,別的地方我都可以夠到。”
沒有應答,秀一言簡意賅示意萇空“趴下去一點。”
萇空乖乖地手越過沙發靠墊整個人靠下去,較軟的背椅因為壓力塌下去一半,他的後背呈現低於45度的斜度。
剛剛連同水瓶一起拿過來的冰袋沒有一點點預告地被放在肩胛骨上,涼的萇空臥槽的叫了兩聲。
“臥槽是什?”
“就華國罵人的一句話。”萇空垂下的手無力地撓撓頭“非常好用。”
不管什時候臥槽才可以表達自己最為準確的心想法,隻不過大多數都是在心喊而已。
剛剛被冰到萇空沒有忍住就喊出來。
“類似於英文的fuck”
“差、差不多。”差遠了!
“那個維恩是alpha。”秀一結束擦拭的動作淡定地給出結論,伸手去打開消毒的碘伏。
“你怎知道?”
“alpha對標記過的omega身上的味道都很敏感,會類似於獅子對自己地盤的占領欲望。”秀一頓了一下似乎意識到自己說的話不太有禮貌,試圖解釋
“我的意思不是說你就是我占領的omega。”
“沒事沒事。”
萇空無力地擺擺手。
“我懂你的意思,所以說是什?我打個架還能沾上alpha的信息素?”
“不是。”
“那個維恩估計也是很囂張的個性沒有使用抑製貼,和你搏鬥的時候沒控製住外放了。我們匹配度比較高所以能夠聞出來,其實也不明顯。”
萇空抬起手腕瞄了一眼表上的數據,66。
的確是比今天早上起來的時候看到的降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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