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杖悠仁問我為什出去玩了還心情不開心。
我沉默不語。
怎回答呢,反正逛了一趟,心情更糟糕了。
我看著此刻的虎杖悠仁還好好地,心才鬆了口氣,我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悠仁身體的那位咒靈讓他活了過來。
但多半是這樣的。
人類很脆弱,瀕臨還能死而複生實在是奇跡中的奇跡,更何況他當時是一副冰冷的屍體,心髒消失不見了。
那隻能是他體內的咒靈給他重塑了心髒。
但它是一個需要五條悟來封印的詛咒之王,會這乖乖的給悠仁重塑心髒?
「站在人類這邊,蠢爆了。」
我突兀地聽到一陣聲音,被嚇了一跳,我找向聲音的源頭,隻看到未開口的虎杖悠仁。
虎杖悠仁對於我忽然的注視充滿了疑問,貼心的問我,“怎了?”
我知道不是虎杖悠仁,是他身體內的那位的聲音。
我和它一樣的寄生於人類的身體。
最重要的是他比我更強大,我能夠感受到在虎杖悠仁身體內存在的它並不是它完整的樣子。
迅即,我被拉進他的生得領域。
經脈,骨骼,血水。
我頭頂骨骼脈絡,腳踩血水,因為整個場景的暗紅,我看不清遠方坐在屍山的男人。
“你可真沒勁啊。”
哪有人這不禮貌的?
先是罵人蠢,還嫌人沒勁兒的?
“閣下是誰?找我何事?”我絕不會因為旁人的無禮而變得不禮貌的。
雖然我看不清那個男人的神情,但是能夠感受到他從我身上掃過的視線。
銳利的,讓人不舒服的。
“你作為咒靈為什和人類混在一起?”
這話問的。我挺想揍他的。
“喜歡。我喜歡人類。”
“喜歡那個不著調的老師?眼光太差了吧。”
啊……評價別人的喜好再貶低真的很不禮貌。我有點不開心。
“我喜歡什樣的人,應該和您沒關係吧。”這句加重的您,已經表達了我的不開心。
“束縛你知道是什吧?”那位已經不耐煩了,語氣中重音。
束縛?我作為咒靈當然清楚,但是他一個咒靈跟我提這個幹什?
“你跟我提這個幹什?”我不理解。
“虎杖悠仁答應了我的束縛。”
“……”
他為什能把答應了束縛說得好像,悠仁答應了他求婚那般鄭重其事!
“所以這才是虎杖悠仁又一次醒過來的真相?”
“算是吧。”
“所以呢,和我什關係。”我無情回道。
“因為我需要你幫我找到我的手指,待我歸來,我倒是願意把你收入麾下。成為我的。”他高高在上,撫摸著自己的下巴。
這張‘悠仁’的臉在暗紅的光線下,多了不少猖狂和瘋魔,環狀紋路從臉頰延伸到下巴,胸部,肩部一直到手腕、背部、腹部,都是那斑紋。
明明是一樣的臉,但我還是更喜歡悠仁。
我跳過屍山,站在了他的麵前,和他隻有一尺的距離。
沒有任何緩衝,我一拳砸了過去。
我感受他的臉在我的手上因為攻擊而變得扭曲。
他在受擊之後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
仿佛在說。
‘你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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