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想到躺在病床上的美人,被詛咒了整整七年。
“七年了,她就這樣一直躺著。她那善良。為什要被人詛咒如此。”伏黑惠說道。
“不是詛咒。”我告訴伏黑惠。
而這句話,讓剛剛沒能控製的情緒的伏黑惠嚇了一跳。
“不是詛咒?”伏黑惠沒懂,他姐姐躺在這兒已經七年了,誰都沒辦法治愈,就是因為當年去了八丈橋了之後。
之後就……
詛咒,隻要拔除了,他的姐姐就能蘇醒,不是詛咒,誰能告訴他不是詛咒該如何。
他忽然就沒有了方向,垂著眸好似全身都沒有了力氣。
“是咒物。”我並不是第一次看到這個情況,畢竟上一個情況還是虎杖悠仁,我抬眸看向了伏黑惠,“因為咒物還未覺醒,而她承受不了咒力帶來的力量,便沉睡了。”
我是咒靈,我能夠看到同類,我自然也能夠看到和同類屬性不同狀態的東西。
是不是詛咒,我能夠分得非常的清楚。
顯然伏黑惠的姐姐,被人強行塞進了咒物,至於這個咒物是咒力形成的還是什儲存咒靈的容器。
我看不出來。這個人的力量很強,但他好像還沒有打算讓這個件咒物完全覺醒一般。
伏黑惠已經說不出話了,他全身就像是被抽幹了力氣。
唯一能夠救姐姐的期望就在此刻被打碎了。
我很希望能夠安慰到他,但我沒辦法,咒物在身體,並不是我能夠解決的事情。
“對不起。”
——
從醫院回去之後,伏黑惠的心情變得很差,我的心情也有些問題。
我沒辦法幫助到伏黑惠,而這樣的情況,讓我整個人精神不振。
五條悟沒有回去,在醫院的門口等著我們,送我們兩回去之後。
五條悟和我說,“吃午飯嗎?”
“啊?”我們在之前還一起吃過晚飯,那天是五條悟有事要我幫忙。
這次是……
我沒有反應過來,胳膊就被拉住了,他的手掌很大,完全的覆蓋了我的胳膊,好似還能手指握成拳。
我仿佛被他手掌的溫度給燙到了,聲音都有些緊張了,“不喊惠嗎?”
“約會怎能帶第三個人呢。”
“啊?”我腦子有些聽不清話了,這話是我理解的意思嗎。
五條悟本身就是很喜歡開玩笑的人啊。
“你今天很喜歡用「啊」誒。”五條悟看了眼我,“有問題就問。”
我鼓了一下勇氣,“是我想的那種約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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