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尾鳶從住院到現在的狀態一直都很差,更不願意在醫院多呆,這件事情也不能讓母親知道,從小被母親帶大的她也留下了不少陰影,從小就受母親的嚴厲管教,一點沒做好便是一頓打。這樣的家庭環境出來的孩子心理多多少少是脆弱的,在外麵發生了這樣糟糕的事情,自然也隻能自己一個人承擔。
蘇月從a大離開後也是直奔學校,等到了宿舍的時候,蘇蘭也剛把晚飯帶回來。
蘇月望著躺在床上的安尾鳶,什話也沒有說,隻是坐在桌邊削著蘋果,蘇蘭在一旁忙著把晚飯拿出來,對蘇月說到:
“姐你要吃點嗎?這兩天感覺你總有事一樣經常不在還不接我電話。”
蘇月愣了愣,確實,這兩天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笑了笑說:
“沒有啊,我那天從醫院回去的第二天就去找了常南。”
“你真的去了,我一開始想你再怎衝動應該也不會……”
蘇月示意蘇蘭不要繼續說了,蘇蘭會意,立馬閉嘴,不巧的是安尾鳶早就聽見了,她開口叫住了蘇月。
“蘇月,你去找他了嗎?”
蘇月聽著有氣無力卻還夾雜著一絲擔憂的聲音轉過頭去,把蘋果遞給安尾鳶說到:
“吃個蘋果吧,這些事情等你身體好了再說吧。”
“我身體差不多了,不用擔心我,你去找他了是吧?”
蘇月見安尾鳶這著急,看樣子也沒心思吃東西,收回了遞出去的蘋果,說到:
“我是去找他了,但是……”
“但是什?他怎說的?”
“他沒說什,我也不想重複他說的話,尾鳶,這種男人,以後你就把他忘了吧。”
蘇月話剛說完,安尾鳶便別過頭去,不停的流眼淚,蘇月見狀趕緊起身準備伸手去擦安尾鳶臉頰上的眼淚,剛伸出手卻不想被安尾鳶推開,隻聽見安尾鳶哽咽著說到:
“我知道你會勸我,我不想聽這些,你們根本不懂。”
蘇月沉默了,她確實不懂,但她不明白為什安尾鳶要這執著。
一旁的蘇蘭端著飯盒坐到安尾鳶的床邊,想讓安尾鳶吃點飯,沒想到安尾鳶直接把頭別過去。蘇蘭也很無奈,無助的望向蘇月,蘇月歎了口氣說到:
“那你想怎樣,尾鳶。”
“我要去見他。”
淡淡的一句話從安尾鳶嘴中說出來,蘇月聽了立馬否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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