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秀蓮說:“算了,這忙……”
高子瑜忙打斷喬秀蓮的話:“媽,霓霓這是關心你。”
喬秀蓮這才沒說什,讓竇霓好好商量,得到竇霓承諾,才繼續端茶倒水的活兒。
喬秀蓮一點不擔心,畢竟這多年來,除了上次她打電話對竇霓哭,竇霓才發火,平時竇霓還是文文靜靜的。
竇霓四下觀望,找到調音師,讓調音師喊司儀過來。
司儀正在和小徐對流程,司儀來了,小徐自然也來了,圍在小徐身邊的伴郎和伴娘也來了,身後還跟著一幫朋友。
小徐看見竇霓,沒第一時間走過來打招呼,而是躲到一邊打電話。
竇霓把要求說了,司儀麵色有些為難。
竇霓問:“咋了,一朵胸花很貴?要不我轉賬給你?”
司儀說:“不用不用,我讓他們去找找,應該有備用的。”
小徐走過來,說:“馬上都要儀式了,你在這兒瞎鬧騰啥子,個人找個地方坐。”說著就要拉司儀走。
竇霓冷冷問:“是不是要把事情做這絕?一朵胸花而已,該有的尊重,你非要我說醜話是不是?”
伴郎上前來擋在竇霓跟前,一米八高的大個子,把小徐當了個結實,對竇霓說:“你誰啊,來搗亂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小徐置若罔聞,喊司儀不準去拿花,拿花他就不給錢。伴郎自然維護小徐,可他是男人,大庭廣眾之下不好對竇霓動手。伴娘便衝上前來推竇霓,被高子瑜攔了,眼見雙方要扭打到一起。
“你問他我是誰!滾開!”竇霓提氣大聲道,“後媽就不是媽了?她給你煮了十幾年的飯,洗了十幾年衣服,沒功勞也有苦勞,現在還在麵忙活呢。她參不參加你那狗屁儀式我不想管,一朵胸花而已,她該有的尊重,你一點都不能少!”
伴郎和伴娘都是一愣,很快反應過來,竇霓是小徐傳說中那個沒有血緣關係的姐姐。雖然平時幾人沒少聽小徐說竇霓的壞話,但人在麵前,又穿著職業裝,那氣場不比常人,幾人怕事情鬧大,不敢再攔。
司儀忙上來勸,胸花已經找人去辦了,一會兒敬酒的時候一定能拿過來,大喜的日子,一家人別說兩家話。
小徐橫慣了,這時候被落了麵子,跳起八丈高,罵:“你趕了一千塊錢來充大爺,指揮哪個!我的婚禮,我說了算,我想喊誰戴誰就戴,你管不著!你不樂意,你就滾出去,這兒沒人歡迎你!”
竇霓譏笑:“,我結婚你封了兩百,嫌我給的少?淨賺八百,一朵胸花都舍不得?想喊我找車的時候就求來了,想喊我買東西趕禮就示好了,你以為我想來?”
如果一千都少,兩百那算啥,大家顯然沒想到小徐還能做出這樣的事,心下同情竇霓,不好幫小徐說話。
這時聽見動靜的都跑來看熱鬧,小徐也知道事情鬧大不好,餐廳那邊還有女方家人呢,可竇霓把醜事戳破了他騎虎難下,又不能真動手,臉黑的跟鍋底似的。
竇霓早都看不慣徐家這做派,寸步不讓,已經做好了和徐家徹底撕破臉皮的準備,心說就給喬秀蓮一次機會,如果鬧成這樣喬秀蓮願意跟她走,她大不了給喬秀蓮在外麵租房子住,也不伺候這混賬的徐家父子。
高子瑜主動出來打圓場,眨眼對司儀說:“還不是你們疏忽,快把胸花補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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