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沛慈不清楚穆萑蘆身體對於omega信息素濃度接受值到底是多少,隻能夠收拾出來客房暫且睡著。
第二天起來,穆萑蘆是被熱醒的,床上的被子早就被她踹到不知道落到哪去了,下床將地上麵的被子隨意地扔到床上麵,拿衣服,重新洗了個澡。
一出浴室,就看到楚沛慈挽著衣袖,在餐廳擺著餐盤,還有已經煮好的早餐。
穆萑蘆起來的時候,還沒覺得昨天晚上有什。
偏生在看待楚沛慈的那張臉後,昨天晚上遲來的尷尬,讓她感覺手腳都不知道應該往什地方擺放,無奈之下,穆萑蘆隻好伸手撓了下脖子,來掩飾自己的尷尬。
“吃早餐吧。”楚沛慈將加了冰的冷酸奶放下來,“因為不知道你喜歡吃什,所以隨便做了點。”
“今天不是還要回家住嗎?”
“是。”
穆萑蘆本來想要多說幾句來緩解他們兩個人之間的尷尬,誰知道自己的還沒有說,楚沛慈就已經給她讓出了一條退路,沒有任何想要窺探她隱私的意思。
穆萑蘆坐下來,將盤子麵已經煎好的肉類用刀叉切成一小塊一小塊的,往自己最麵喂了一小塊,輕輕咀嚼著,發現這肉是煎得外焦嫩。
楚沛慈的廚藝是真的不錯。
楚沛慈洗漱完,將浴室麵收拾幹淨,換了身衣服,才坐到餐桌邊吃早餐。
早餐的過程中,穆萑蘆一直想著要怎開口跟人解釋自己信息素過敏的事情,但話到嘴邊,又不知道應該說什,隻能夠裝作什都不在意的樣子,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麵吃東西。
實際上,她如坐針氈。
楚沛慈倒是沒說什了,兩個人吃完東西,穆萑蘆自覺地將碗洗幹淨。
兩個人都沒有磨蹭,收拾完東西,就按照婚禮習俗的規定,兩人要回一趟穆家,明天再去楚家。
回穆家的路上,兩個人也沉默得不像是剛結婚的夫妻。
要不是在前麵開車的司機是經曆過他們婚禮的職工,還真以為坐在車後麵的兩個人是許多年未見麵的仇人。
楚沛慈手放在腿上,手指輕輕落下,敲了兩下,說道:“昨天晚上的事情,等會兒打算怎說?”
“實話實說吧。”穆萑蘆摸了摸鼻子,“畢竟標沒標記這件事情,信息素就已經將所有的答案告訴他們了。”
“也是。”
再接著,兩個人就一同沉默到了穆家。
按理來說,第一天應該是要跟主要家人見麵的,那些姑姑嬸嬸們自然不會來,可穆萑蘆的直係親屬活著的隻有她跟她妹妹,因此整個流程都變得簡單起來。
穆渺也剛吃完早餐,正抱著弟弟站在廚房門口看著做飯的張姨做飯,將那些醃製好的,油炸好的食物用保鮮盒裝起來,放到冰箱麵冷凍起來。
弟弟雙爪扒著穆渺的手臂,屁股被穆渺用手托著,尾巴一晃一晃的,神情看上去有些呆滯。
“張姨,你做這多吃的幹嘛?過幾天我就要去實習了,家麵也沒有人吃那多東西啊。”
張姨將自己煎好的魚塊撈起來,熱油還在焦黃的魚肉上麵往外冒,油酥味在廚房麵傳開。
穆渺忍不住吞咽了下口水,懷的弟弟更加是管控不住,直接扭動著自己肥碩的身子跳到了料理台上麵,趁著張姨不注意,咬了快剛出鍋的炸魚,咻地一下就跑走,不見蹤影了。
穆渺舔了舔嘴巴,也拿著筷子湊上去,夾了塊炸魚。
“這個可不是做給你吃的。”張姨將切好花刀的魚塊扔入油鍋中,滋滋聲起,油花翻騰,魚塊被網篩不斷地在熱油麵翻弄,顏色由嫩白變金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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