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今日先教訓教訓你,來日必然讓那個叛徒死在我的手中,血洗我族的恥辱!“
敖丙冷笑一聲之後,也不管太乙真人是什表情,直接出手。
太乙真人愕然無比,他先前還在是竊喜,這所謂的龍宮太子也是竟是這般魯莽,這般容易便是上當了。
現在見到他這般模樣,心中沒由來有些後悔,這樣的莽夫,所謂的計策真的拿他沒有辦法,隻有絕對的實力了。
太乙真人歎息一聲,“哼,欺我弟子,擒下你之後……”
他的話還沒有說話,就是被那等的拳風逼得閉上了嘴巴。
龍族的戰鬥方式十分狂野,直接欺身而上,因為龍族的肉身極為強悍,能比擬這一族肉身的,大約也隻有麒麟族的強者了。
太乙真人身形爆退,原本他或許不會這般忌憚,太乙金仙的肉身雖然弱於龍族,但也弱不到哪去。
但是他不久之前被火靈聖母斬殺了一次,雖然被修複,但終究是新生,故此需要躲避,若是再度受傷,說不定會演變成暗傷,到了那個時候,就不好處理了。
爆退之後的太乙真人臉色不變,倒也不氣餒,畢竟拿著自己的短處與別人的長處硬碰硬,那不是勇敢,而是愚蠢!
他自然不會愚蠢。
太乙真人揮袖,無盡的法力凝聚出汪洋,直接洞穿虛空而去。
“快走吧,遠離這。”
哪吒和巡海夜叉站在這,兩個這場大戰的導火索站在一起顯得和諧無比,巡海夜叉麵對兩尊強者,倒是有些心驚肉跳。
“好。”
哪吒從善如流,他也覺得有些危險。
帶著巡海夜叉遠離了萬,看著敖丙和太乙真人隻剩下兩個黑點之後,哪吒突然問道。
“你說,誰會贏!”
“自然是我家殿下了!”
巡海夜叉不假思索。
“是嗎?”
哪吒若有所思,讓得巡海夜叉好奇,“你覺得呢?”
雖然是這樣問,但是答案在巡海夜叉心中卻是有了。
因為十分明顯,那個闡教的道人,可是這個小孩子的老師啊。
“我也希望你的那個什殿下贏!”
“啊?”
哪吒的回答讓得巡海夜叉微微一愣。
哪吒背負著小手,笑道:“怎了?不能這樣?”
“那倒是不是,這道人不是你老師嗎?”
巡海夜叉問道,略微好奇。
“可那又如何?”
哪吒肅穆道:“我隻拜強者為師,若是你家殿下能打敗這個道人,便是證明你家殿下更強,如此我能學到的東西就更多了。”
這樣的‘大孝’發言讓得巡海夜叉一時間都是有些無言了,在洪荒這個老師為重的世界,這樣的發言可謂是離經叛道。
哪吒也是不在意,他有更多的理由,比如這個道人他未來也是要打殺的,現在有人替他代勞,自然是十分樂意的。
這兩個人在說話之間,那邊的戰鬥也是進入了白熱化。
太乙真人拋出一物來,法寶,九龍神火罩。
那間,便是有九條火龍衝天而起,朝著敖丙直奔過去了。
敖丙冷笑一聲,也不見有什神通,直接衝了過去。
下一瞬間,讓得太乙真人愕然的事情發生了,這九條火龍觸及到敖丙的法力之後,竟是哀鳴一聲,自我瓦解了。
“拿著沾染了我龍族氣息的法寶對付龍族,闡教竟是出了你這樣的蠢貨!”
說話間,敖丙再度欺身而上,一拳便是轟在了九龍神火罩之上。
“轟隆!”
巨響升騰而起,九龍神火罩亮起,但是還是被那一股巨力衝撞地倒飛出去。
太乙真人臉色陰沉,他倒是明白過來了。
這九龍神火罩雖然不凡,但其中的九條火龍便是沾染了龍族的精魄,這固然會使得這件法寶法力大增,但是卻沾染了龍族的血脈關係。
龍族的血脈之中,眼前這個龍王之子自然是最為上等的,九龍火龍一接觸那樣的血脈威壓,便是不戰自潰了。
“就憑這個烏龜殼嗎?闡教也不過如此!”
敖丙冷笑一聲,一拳接著一拳轟擊在九龍神火罩之上,仿佛要用蠻力直接打碎這件法寶。
太乙真人自然心疼不已,當年火靈聖母也是破去了這件法寶,他好不容易才是將之再度韻養修複完全,沒想到這一次還是要……
隻是一時間,他對於敖丙也是沒什好辦法。
雖然敖丙看起來沒有動用除了肉身之外的手段,可是作為對手的他能不知道嗎?
這個龍宮太子身上這件看起來普通的衣服也是一件了不得的法衣,乃是守禦之寶,加上其本身肉體的強橫,太乙真人的攻擊手段大半都是對於敖丙半點作用都沒有。
所以看起來場麵上是一片倒,敖丙抓著他暴揍。
就在這時,龍宮太子敖丙似乎力竭了,動作微微一頓。
太乙真人雙目閃亮,“機會!”
他袖袍揮動,一方手帕便是橫空而來,其上有著先天八卦緩緩流轉。
八卦雲光帕!
這時得自石磯之手的法寶,在他看來,十分好用。
此物之上,有兩位黃巾力士浮現,朝著敖丙抓來。
敖丙大笑一聲,也不躲避,隻是那間,被黃巾力士抓住,但是隻是一聲龍吟聲響起,敖丙便是掙脫開來,兩尊黃巾力士也是隨之炸開了。
“你的本事便是如此嗎?”
敖丙這樣大笑一聲,但下一瞬間,發現自己竟是不能隨心所欲的飛行了。
“得手了!”
太乙真人臉上也是一喜,這件法寶最強之處不是兩個黃巾力士,而是它的鎖拿之能。
鎖住萬靈之路,攝取萬物之種。
當初石磯便是靠著這件法寶,一連拿走了他數件法寶,差一點還是將他定住,差一點就敗了。
現在,她終於是感受到了石磯當初的感覺了。
見到敖丙不能動了,太乙真人心念一動,九龍神火罩衝天而起,將敖丙籠罩住了。
火龍精魄再度浮現,這一次它們口吐三昧真火,要將敖丙活活煉死在其中,就像是當初的石磯一般。
東海海底龍宮之中,應龍站在那臉色變了變。
昏暗潮濕的礦道中,陸葉背著礦簍,手中提著礦鎬,一步步朝前行去。
不對,正確少年的表情有些憂傷,雙目聚焦在麵前的空處,似在盯著什東西。
外人看來,陸葉前方空無一物,但實際上在少年的視野中,卻能看到一個半透明的影子。
那像是一棵樹的影子,灰蒙蒙的,叫人看不真切,枝葉繁茂,樹杈從樹身三分之一的位置朝左右分開,支撐起一個半圓形的樹冠。
來到這個叫九州的世界已經一年多時間,陸葉至今沒搞明白這到底是什東西,他隻知道當自己的注意力足夠集中的時候,這棵影子樹就有幾率出現在視野中,而且別人完全不會察覺。
真是悲催的人生。少年一聲歎息。
一年前,他突兀地在這個陌生的世界醒來,還不等他熟悉下環境,所處的勢力便被一夥賊人攻占了,很多人被殺,他與另外一些年輕的男女成了那夥賊人的俘虜,然後被送進了這處礦脈,成為一名低賤的礦奴。
事後他才從旁人的零散交談中得知,他所處的勢力是隸屬浩天盟,一個叫做玄天宗的宗門。
這個宗門的名字聽起來炫酷狂霸,但實際上隻是個不入流的小宗門。
攻占玄天宗的,是萬魔嶺麾下的邪月穀。
浩天盟,萬魔嶺,是這個世界的兩大陣營組織,俱都由無數大小勢力聯合形成,互相傾軋拚鬥,意圖徹底消滅對方,據說已經持續數百年。
在陸葉看來,這樣的爭鬥簡單來說就是守序陣營與邪惡陣營的對抗,他隻是不小心被卷入了這樣的對抗大潮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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