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崖,其實我並不想成親,我的心一直有一個人……”他突然打斷她的話。
“啊。”她的小嘴因為詫異張開,他這是在跟她表白嗎?她心湧出一股暖意,但隨即伴來的便是可恥的尷尬,他為什要說這種話?她是有夫之婦,他亦有婚約,他的話太孟浪了。
“隻要那個人過的好,我就心滿意足,隻是他們夫妻二人關係惡劣,我不知到底該不該去爭取這個幸福。”他的聲音低低的傳入白墨崖的耳中,白墨崖頓覺自己暈頭轉向,大腦一片空白。
他在說什?這幾乎已經明示要跟她不顧禮義廉恥,堅持在一起的決心,猶豫一秒都是對他內心的踐踏。
她該怎回答?她腦子亂糟糟,回答不出這刁鑽的問題。
她擠出一絲笑容,“霧淞,你……你你看,今晚的月色真的很美。”
說完她還作勢朝頭頂的夜空望去,月牙高掛,群星璀璨,山風自由的穿過他們的衣袍,如此安靜的夜晚襯得二人更加寂寥。
霧淞並沒有抬頭仰望,他側過臉深深凝望了白墨崖一眼,“如果事實無法改變,我也想讓你知道我心中所想,對不起,我太自私了,給你帶來了困擾。”
“不……不困擾。”她低下頭不敢看他。
曾幾何時,他們兩個單獨相處也沒這尷尬過,空氣中彌漫著一種疏離又陌生的感覺,他們已經開始疏離了,在接著可能就是漸行漸遠。
他大約也感覺到了,所以把心中所想講出來。
她之前是魔教的大小姐,按道理講慕青烈半道入的魔教,怎說都是個外人,這成親也算入贅。可他的入贅和民間的入贅又不太一樣,入贅的男人多在女方家抬不起頭,權利、財力、和勢力都會低於女方,可慕青烈現在權利、財力、勢力都已經淩駕在她上頭。
她不允許他娶小妾,這是默認條件,大家心知肚明,可他這幾年不娶,難不成以後都不娶,獨寵她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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