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雲病得昏昏沉沉的,夢那些過往在次清晰的出現在她的麵前,好的壞的,喜得悲的,卻唯獨沒有商別情跟蒼雲的過往,她在想自己到底跟商別情有什牽扯?
站在忙忙海岸邊,看著腳下波濤洶湧的浪,她如同其中一朵浪花,隨波逐流中被重重的拍在了崖壁上。
疼,錐心刺骨的疼,彌漫了她整個神經。
“不要難過了,我知道你愛陳王,可你是你,我是我,我們不是同一個人。”她對麵前站著的另一個人命令著,可對方的思念,對方的愛戀清晰的傳入她的腦海,她的四肢百骸,讓她擺脫不掉。
“你不要再想了,你已經是死了的人,不可能跟他在一起了,你看清楚現實好不好,我是蒼雲,我是皇兄的雲兒,我不愛他,更不可能替你去愛她,放手,放開我,讓我過自己的生活。”
蒼雲瘋狂的喊,卻沒有得到任何回應,瘋狂的思維在侵襲著她的大腦,讓她越來越痛,越來越無法自拔。
“不,你是我,你就是我,你是秦風兒,不是蒼雲。”
那個始終在她對立麵的女人話了,字字珠璣刺的蒼雲瘋狂的奔逃。
她想要擺脫到那人,想要逃離這一切,回到皇兄的身邊去。
她不愛任何人,她從不知道什是愛,隻有皇兄對她最好,寵著她,由著她,即便是燒了整個雲鼎仙境,皇兄都隻會對他淡淡的笑。
“那不是真的,他對你好,是因為愧,他負了你,他害了你,他不是好人。”
那個聲音再度響起,令蒼雲極度厭惡,她伸手想要揮散一切,卻是沒人願意幫助她。
酷暑之際,整個大殿被封的嚴嚴實實的,窗子,門,但凡能有風吹進來的地方,都被一層又一層的布封死了。
床上躺著安靜的蒼雲,殿下坐在神情嚴肅的李垢,他麵前站著一個掩蓋在黑暗下的麵孔,除此之外再無他人。
玲兒去熬藥了,阿大跟如風大戰了三三夜,結果還是沒有分出勝負,結果累癱在了地上,被宮人們抬回來的。
見到他,人們才想起,還有這號人物的存在,阿大差點哭死的心都有。
知道主子病了,他沒敢打擾,被送去自己的房間休息了。
所以李垢才能單獨跟蒼雲在一起,但有些事他不能不辦,隻好讓隱衛來這見自己了。
從懷中掏出蒼雲畫給他的圖紙交給隱衛,李垢叮囑道:“按上麵的計劃行事,一擊即中,減少最大的傷亡,若是得手,盡數退回陳國。”
隱衛沒有任何表情的接過了圖紙,快速消失在了殿外。
李垢望著像似從來沒有被打開過的大門發呆。
三,他用了三時間,想出了最周密的方案,賭上了陳國所有的內線,同時也賭上了他對蒼雲的信任。
當然,他更希望如她所,是秦風兒在暗中幫助自己,讓他不必在受人鉗製,可以拿回屬於自己的東西。
悶熱的室內,隻有李垢跟蒼雲才能受得了,並且沒有任何不適,即便玲兒也不敢多待,隻是偶爾進進出出送藥罷了。
李垢批閱完奏章,感覺蒼雲睡得不是很安穩,便走過去伸手給她掖了掖被子。
驀然間他的手就是一緊,低頭看向被女人死死抓住的胳膊,他細微的蹙眉。
自打秦風兒死後,他討厭別的女人碰他,即便是王後也不行。
若不是每次血祭後,需要王後的鳳脈滋養,他壓根不會去她的寢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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