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包裝還有這味道,再綜合她說的火爆程度,鎮上除了她們一家還有誰呀。
此話瞬間炸雷了。
“真的假的?”
“福星兒,你開玩笑吧?”
在這兒年齡都不大,除了平日有空幫家幹點活,或者有小本買賣幫著照看著。
她一個人還能去外麵開攤子不成?
想想都覺得不大可能。
還去鎮上呢!
這生意哪有那容易做起來呀。
福星媛睜大著雙眼,小手一直比劃著,確定這話的真實性,“最近你忙得不見人就是做這個?”
對於福星兒說的她都信,整一迷妹臉。
特別是上次給她喝了一瓶藥水之後,她再也不會動不動就病了,擺脫了藥罐子這個稱呼。
在心早已把福星兒當做無所不能的存在。
就連她爺
福星兒點了點頭。
福星媛嘟囔著嘴,手比劃著委屈地看著她,“為什不帶上我?”
難怪她最近找她都找不到,去叔爺家一問都說跟顏先生去鎮上了,都撲了個空。
“明天就帶上你。”福星兒摸了摸她的頭。
福星媛這才心滿意足地笑了。
聽到這話李豔豔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
“福星兒,你吹牛也不帶草稿。這攤子在鎮上不知道多火爆,就你……還真敢說大話。”
有她能吹的,沒想到福星兒比她更能收。
白蓮兒和柳飄飄也跟著嗤笑。
“福星兒,你撒謊也不怕掉大牙。”
“你沒聽豔豔說這家攤子生意好得不得了,就你……從小到大被家當做寶,就廚房都沒去過你懂得做這美味的東西嘛。”白蓮兒酸溜溜的語氣。
都是女孩子,她生下來就被家人罵成掃把星賠錢貨,可以下地走路就開始幹活了,整天挨打就是挨罵;而福星兒,一生下來就是全家的寶,家上下寵著她,她想要啥就有啥,妥妥的寵兒。
這也是她討厭福星兒的原因,誰讓她命太好了,好得讓人嫉妒。
“那還真感謝你對我做的食物有這高的評價,以後過去看見我,看在咱們是同村人的份上,沒準我給你們打折。”福星兒笑了笑說。
李豔豔聽不下去了,“福星兒你能不能不要再吹牛了,要真鋪子是你的,我把腦袋砍下來給你當球踢。”
“真的假的?到時就怕你腦袋砍下來,要不咱們來換種別的方式。
要是確定不是我開,我倒賠你十兩;要是確定是我開的,我也不要求賠償跟我一樣的金額,二兩就行。”
還砍她腦袋當球踢,這血腥她可做不來。
還不如拿銀子。
見福星兒這篤定,李豔豔滿臉疑惑,難不成這攤子是她開的不成?
不可能,想想都覺得不可能。
福星兒哪來的本事,就連他爹在鎮上做生意都做不下去,更別說她一個丫頭片子。
她肯定是誇大其詞。
“豔豔,你就跟她賭,到時她輸了就得賠你十兩,這筆買賣多劃算呀。”
“對呀,福星兒哪來的本事開攤子,我看她就是在胡說八道。”白蓮兒和柳飄飄一個勁地圈著,穩賺不賠的買賣。
要是她們早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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