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猜說道:“其實吧,我們把這個凶手的行動線分成三段,大家再看一下就清楚了。
第一段可以是從進入黑八小子到他行凶之前。其實這段行動線是沒有意義的。他的個子小,其貌不揚,穿著也一般,沒有任何人注意他,他就是去百貨商場也沒人注意這個人是什時候進去的。
第二段就是他行凶了。大家可以回想一下,他聽到了四賴子那句,看你有沒有本事。突然就要殺了四賴子。你們沒覺得不正常嗎?
最後一段就是他行凶之後到現在,唯一的行動就是沒有出現。而躲開對麵萬紫千紅攝像頭的唯一地方就是在陰影中快速進入旅館。現在旅館中又沒有。所以,我有一個假設。就是他已經死了。
活人不好藏,死人就不一樣了。”
柳鵬程非常讚同這句話,因為在骷髏桉中那具骷髏,就在床底下藏了好幾年。
老周想了想也點點頭,讚同阿猜的結論。
關彤說道:“也就是說,我們在找一個有神經病的死人?”
柳鵬程說:“你也可以這說,但是人不用找,我知道在哪。”
阿猜看了柳鵬程一眼:“對,我們去把這個倒黴蛋帶回來。”
老周一邊往外走一邊說:“所以說,大石城警方的盤查還是很有用處的,最起碼把凶手給我們留下了。”
關彤說:“兩個男人挪動一個大包確實顯眼,可是這大個東西,你們覺得他們能藏到旅店?”
柳鵬程笑著說:“那可不一定,咱去找找看。”
四人又一次來到了旅店,旅店的老板坐再接待台後麵唉聲歎氣。
這個接待台柳鵬程也見了好幾次了,每次都感覺不大協調,卻又說不上是為什。這次老板見到他們站了起來。柳鵬程才知道是什地方不協調。
柳鵬程問:“老板,你這個接待台是買的現成的還是訂做的?”
老板歎了口氣:“訂做的唄,要是買的可便宜不少錢呢!誰知道還趕上這個事兒,同誌,鐵杆開台球廳的出事兒,怎整天擺弄我們開旅店的啊。”
柳鵬程沒有管老板的牢騷,直接坐在了接待台的椅子上,頓時視線少了一大半。
柳鵬程對老板說:“這椅子明顯矮了,你得去找做家具的。”
老板說:“不用,不用,這就是故意的。您想啊,我這旅店也不挨著火車站汽車站,也不挨著大居民區,其實就是靠人家萬紫千紅才能賺個仨瓜倆棗的。可是從萬紫千紅出來到我這住宿的,誰願意讓別人看見啊。
所以我就弄這個吧台。我抬頭看你費勁,你低頭瞅我也不容易。我看不見你叫尊重你的隱私,你看不到我叫眼不見心不煩,您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太是這個道理了。就這大台子,凶手那小體格挺胸抬頭走過去,老板都不一看得到。
幾人來到了那兩個民工的房間。
這種房間都大同小異,進屋先看到兩張一米二的床。
然後靠近窗戶的位置放著一個小茶幾,兩個簡易的小沙發。
電視直接放在電視櫃上,遙控器在床頭櫃。
一個房間也就這些東西,柳鵬程也沒招了。對阿猜做了一個請字手勢。一直都那胸有成竹,那你來吧。
阿猜嘿嘿笑著,走向了衛生間,看來是早有核計。
阿猜問老板:“你們的換氣扇是統一的吧。”
老板點頭“對對,設計一起的,走的管道。這東西就得這弄,不然每個房間弄一個,太操心不說,噪音還大,客人不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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