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人,這份力量來的太容易,你那並沒有經過打磨的心性恐怕無法控製得了它,我不能這樣放縱你,所以這咒印我需要將其封印起來,等你的心配得上你的實力後我便會給你解除。”
鼬對著惹了大事的鳴人道。
鳴人則是低著頭心中滿是愧疚,“為什,為什我會那瘋,居然連鼬大哥也…要不是你及時的阻止了我,我還不知道要犯下多大的錯誤…”
“唉,你隻是年輕,索性你殺的不是對你重要的人,而隻是幾個鬧事的孩子,假如有一天你鼬被刺激地殺紅了眼,殺掉了佐助,殺掉了我呢?”
後麵的馬上補。
“幫你料理了那家夥,不用謝…”
“話說你平時就這不謹慎嗎?”
“對了有沒有興趣…”
來人一句接著一句,絲毫沒有注意到宇智波彌的臉已經黑的和鍋底一樣了。
“閉嘴!我明明都已經打算放過那人了,你又為什殺了他!”
“什?”迪達拉似乎聽到了什不可思議的聲音:“你是說那個獵戶,那個平民?”
“我知道你想說什,但老子就是看不慣你!”
“火遁,豪火球之術!”
宇智波彌兩頰鼓起對著迪達拉便是一記火球。
“唉,我來吧,水遁,水亂波!”
枇杷十藏也對迪達拉我毫無意義的屠殺行為很不理解,甚至於惹怒了他們的目標,但任務還是要繼續的,即便是被隊友搞的難度升到了困難級。
水火相接,激發出大片的水汽彌漫開來。
“呼,呼”
迪達拉操控著粘土飛鳥將水霧驅散結果卻發現地上已經是空無一人了。
“該死的,這家夥居然逃了!”迪達拉頓時反應過來這究竟是怎回事,那小子原來在假裝憤怒,讓對方誤以為他不會逃跑,然後借著激發出的水汽遮蔽,一擊即逃。
這是戰場磨練出來的技巧啊,忍者目前雖然看起來像是法師,可實際上定位上是刺客,打不過就跑簡直是再常規不過的策略了。
“瑪德,曉組織是什貨色還不清楚嗎,穿著那一身衣服,還問我有沒有興趣,我有你個der的興趣,當老子不看忍者消息啊!”宇智波彌在林中借助著茂密的樹木隱蔽身形一麵在樹枝上狂奔。
要問他為什沒有和上次一樣用千解離開這?
主要是那玩意不確定性有點大,天知道那些光粒會飄到哪,萬不得已下脫身或者是解除自身負麵狀態還好,這種明顯還不是絕境,沒必要那拚。
“嗖,嗖!”
兩隻四翼飛蟲突然從林子麵飛了出來,而且以著極高的速度對著宇智波彌迅速靠攏著。
“什鬼?”宇智波彌眼前一閃,待得開啟萬花筒後才看清,原來和之前大鳥同一材質的粘土飛蟲。
“靠,麻煩了。”彌歎了口氣,覺得怕是要被這幾條蟲子糾纏然後速度減慢被後麵那家夥給追上了。
不過事情沒他想的那美妙。
“喝!”
“嗡…轟,轟!”
兩聲劇烈的爆炸之後,一個狼狽的身影從爆炸的煙塵中翻滾了出來,看樣子幾次想要站起,結果卻四肢酸軟,又趴在了地上。
“咳咳,該死的黃毛,.真陰啊,這東西居然是炸彈!”
這會兒迪達拉的名號還沒有傳播出去,土之國的人或許還挺了解這家夥的,畢竟恐怖分子的名號可是頂了好多年了。
不過宇智波彌還真是不怎了解,還以為這玩意就隻是類似於傀儡或者是通靈物之類的東西,當時全防著它的撕咬以及可能有的毒液,完全沒想到剛飛到身邊直接就給炸了。
“十藏,先打服他,這爆炸中我摻雜了震蕩,內髒與肌肉的痛苦應該讓他現在的身體應該很難發揮出力量。”
“能把人化掉的東西我可不想和這小子近戰!”十藏沒跳下飛鳥給他一刀,隻是分了一個分身然後跳到了宇智波彌的身旁。
“水遁,水牢之術!”
似乎很是輕鬆地便將他囚困了起來,然而枇杷十藏的分身卻還是眉頭緊皺,“似乎太輕鬆了些。”
迪達拉:“我當然知道,隻是想爭取一些時間讓我們好好跟他溝通溝通而已。”
“喂,你是和止水有仇是吧,巧了,我們也和木葉是注定衝突的,不如你加入我們一塊合作,你幫我們做事,我們幫你殺了止水如何?”
“就憑你?你是有多看不起這雙眼睛!”
“千解!”
“噗!”
伴隨著宇智波彌雙眼一瞪,枇杷十藏的水分身應聲而破,連帶著水牢也散落下來,而後宇智波彌站起身來對著迪達拉道:“本來隻是打算盡快脫身的,結果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找事,即便你是曉的人,我也照殺不誤!”
“滋…”
站在飛鳥身上的迪達拉眼睛周圍瞬間迸發出大量的紫色煙霧,迪達拉也是慘叫一聲向後倒去,然後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枇杷十藏則是迅速用寬大的刀身抵住了自身,不讓自己暴露在宇智波彌的視野之下。
“天真!在我的千解麵前不論是鋼鐵還是肉體,消弭的速度都是一樣的!”
果不其然,兩指厚的刀身隻是阻擋了千解不到一秒便被穿透。
這有別於止水那次的護身法器,法器是遁光,簡而言之就是能量罩,當某處被消磨後別的地方的能量是會來補充的,所以一定程度上延長了破防時間,不過也很有限就是了。
“喝!”
“轟!”
隻見粘土巨鳥直接被引爆,似乎上麵根本就沒有他的隊友一樣,而且似乎是摻雜了煙霧彈的成分,濃煙多的過分。
“真是個瘋子!”宇智波彌向後一躍,脫離了這片遍布煙塵的區域,盡可能的盡快恢複自己的視野,畢竟他現在的作戰還是比較依賴瞳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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