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恪來到那艘四桅帆船上,往船上潑灑了一些煤油,用火把將其引燃。
一切都搞定後,餘恪才將籠子打開,把麵的人都放了出來。
按理來講,餘恪救了他們,他們應該感謝才是。
但誰讓餘恪一口氣殺了這多人。
籠子一些膽小的女人,看到餘恪殺人的場景時,甚至直接嚇昏了過去。
放了人後,餘恪頭也不回,離開了二號碼頭,再次來到洪大山的宅院。
從書架上找到那本少林羅漢拳的秘籍,餘恪將其放進芥子空間。
隨後,餘恪換了一身幹淨的黑色夜行服,去往四九坊。
這四九坊是佛山一處比較髒亂的坊市。
到處是賭坊、窯子、煙館,每個巷子,都有招攬生意的暗娼。
幾乎看不到一家做正經營生的。
餘恪聽過這,但還是頭一次來。
為了不引人注目。
餘恪又換下夜行服,穿上了一件精致的青色長衫,頭戴一頂瓜皮帽,帽尾處接著一根假辮子。
手一把折扇,輕輕搖動,一副公子哥的打扮。
隻是這公子哥著實壯了些……
如果這野狗幫的地盤在比較偏一些的地方,餘恪就用不著如此大費周章喬裝打扮。
直接殺上門就行,把看到他的人全都砍了,就沒人知道是他做的。
偏偏野狗幫的地盤在這四九坊。
這魚龍混雜,什樣的人都有。很容易泄露行蹤身份,讓人看出端倪來。
餘恪滅了海沙幫不算什,但他還殺了很多洋人,英國佬法國佬都有。
一旦這事兒查到他身上,張之洞也很難保住他。
朝廷絕對會讓張之洞把他捉了給洋人一個交代。
到時候,餘恪就隻有舉旗造反這一條路可以走了。
這與他的計劃不符。
走進一家青樓,一個三十左右風韻猶存的老鴇立刻迎了上來。
見餘恪的打扮,老鴇的眼神一亮。
“這位爺。您是頭一回來吧?”
餘恪理也不理她,裝出一副資深票客的樣子,走到一張桌邊大刀金馬地坐下。
翻手取出一根小黃魚,拍在桌子上。
“老鴇,把你們這兒最漂亮的姑娘都給大爺叫出來!”
老鴇見到金小黃魚,臉色大喜,連忙接了過來:
“爺,您瞧著!我們這秋月樓的姑娘可是整個四九坊最頂的!”
餘恪露出不耐煩的神色:“快去叫來,讓大爺等煩了,砸了你這破樓!”
“誒,大爺您稍待。”
隨即老鴇大聲喊道:“雨蓮、雪梅、風杏、春花,還有凝玉,都下來!”
“來。”
閣樓上傳來陸續傳來幾道嬌滴滴的聲音。
幾個膚如凝脂,身材窈窕、麵若桃花的女子從二樓走了下來。
見到餘恪,立刻屈身行禮,露出深深的玉勾。
“妾身雨蓮,見過公子。”
“妾身雪梅,見過公子。”
“妾身風杏,見過公子。”
“妾身凝玉,見過公子。”
“妾身春花,見過公子。”
老鴇在一旁道:“這五位姑娘,可都是我們秋月樓的頭牌!”
餘恪掃了五位小姐一眼,嗤笑一聲:
“就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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