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殺死印度人的凶手抓到了嗎?”餘恪問。
大隻佬點了點頭,將後來發生的事娓娓道來。
有了餘恪的幹涉,那名印度人很順利的就被捉拿歸案。
不過,重案組的鍾兆輝鍾sir仍然像原劇情中一樣,被那名印度人咬了一臉的血,差點毀容。
那名幫助印度人的獨居女性,也一樣被打斷了一條手臂, 差點丟了性命。
“所以也是你又出手救了李鳳儀?”
“對,那天第一次,昨晚是第二次。”
“李鳳儀身後的日本兵還是沒消散嘍。”
“她的罪業太深了,做再多好事也還不完。”大隻佬喝了一口酒。
“那你還打算繼續救她嗎?”餘恪問。
大隻佬沉默了一會道:“既然她注定要死,我又何必繼續救她?”
“注定要死?”
“今生不知前生事,今世何必修來生?”
餘恪輕笑一聲:“跟你們佛門不同, 我們道門隻修今生,不修來世。”
“大道五十,天衍四九,人遁其一。”·
“你誤會了。”大隻佬眉眼低垂,“過去心不可得,未來心不可得,現在心不可得。”
“世間諸事,時時變易。無所住,無所停,無所留,無永不變者,唯因緣聚會爾。”
“釋家修行,隻修當下,而非來生。若執於來生,幾同魔道?”
餘恪笑道:“那就對了。若非你救下了李鳳儀,她可能早已死去,又何談注定?”
“阿彌……”大隻佬下意識的想念一聲佛號,又突然停住。
“我已經不當和尚,不修行了。”
“為何?”
大隻佬將酒杯的剩下的酒喝完, 讓酒保再給他倒了一杯白蘭地,一飲而盡, 對著餘恪露出滿臉灑脫的笑容:
“因為當和尚沒意思啊,哈哈哈……”
“你在逃……”
餘恪話還沒說完,又被另一個人打斷。
“大隻佬!”
隻見李鳳儀湊了過來,笑著跟大隻佬打了聲招呼。
與之前不同,這次李鳳儀染了一頭紅色的頭發,還燙成了爆炸頭,臉上畫著厚厚的妝容,還穿著一身花花綠綠有些怪異的衣服,一副非主流的打扮。
“你怎在這?”
“我跟朋友來這邊玩。”
“誒,是你啊!”李鳳儀看見餘恪,笑著道:“上次還沒有謝謝你。”
“舉手之勞罷了。”
餘恪看見她這個樣子,問道:“怎,你不當警察了?”
大隻佬也問道:“你怎打扮成這樣?”
李鳳儀對大隻佬道:“別人不知道,你應該知道啊。反正我已經死定了,幹嘛要循規蹈矩啊?你說對不對?”
說完李鳳儀跟餘恪擺了擺手,扭頭就走了。也不顧大隻佬有些陰鬱的臉色。
餘恪頂了頂大隻佬的胳膊,道:
“你還好意思說人家,你不也好好的佛不修了嗎?”
“你可以逃避, 人家就不能及時行樂啊?”
“不是一回事。”大隻佬反駁道。
“怎不是一回事?”餘恪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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